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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見春名對塞瞭滿櫃子的各種汽水挑挑揀揀,最後給自己挑瞭一罐紫色的葡萄味汽水,另一罐被隨手丟給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接過汽水,看瞭一眼瓶身上的標簽,“這是酒精飲料吧?”
鹿見春名納悶:“你不是26歲瞭嗎?”
超過可以飲酒的二十歲足足六歲。
“……但我等下還得開車送你去研究所,被交警查到的話就麻煩瞭。”諸伏景光顯得十分無奈,“你繼續說你的計劃吧。”
鹿見春名拉開易拉罐的拉環,葡萄味的汽水被打開後發出瞭一聲輕微的呲啦聲響。
“我已經說過瞭,總之就是很簡單,等琴酒開始行動的時候,我會找人易容成你,然後把他們引到我準備好的地點,上演一場謝幕演出。”鹿見春名喝瞭一口葡萄味的汽水,碳酸的刺激感在唇齒之間慢開,他從喉嚨裡發出瞭一點滿足的聲音。
“接下來你就什麼都不用管瞭,”鹿見春名對諸伏景光舉起手中的碳酸飲料,“這場謝幕演出中,最不需要的就是演員本人啊——蘇格蘭。”
從頭到尾,出場的都隻會是替身。
“我無法贊同。這樣的計劃就跟沒有計劃一樣,說到底,其實完全就是靠你、或者說那位易容成我的人隨機應變吧?我不覺得琴酒是那麼好糊弄的人。”諸伏景光微微搖頭,“但是現在看來,我別無選擇。”
要麼他現在就直接叛逃,然後驚動那個藏在公安裡的臥底;要麼他答應鹿見春名的假死計劃,這樣他可以活下來,也不會打草驚蛇;又或者……他拒絕,就在不知道哪天會到來的背刺之中死去。
第一個和最後一個顯然都是下下策,鹿見春名這粗暴至極、甚至不算計劃的計劃反而成為瞭眼下這種局面的最優解。
鹿見春名一口氣灌完瞭葡萄味的碳酸飲料,伸手在諸伏景光身上拍瞭一下。
“別擔心,至少現在,主動權在我們這邊,所以你不用擔心不知道哪天就被清算瞭。”
是啊,為瞭不讓諸伏景光被突然背刺,鹿見春名選擇瞭直接告密——相當直白且有用的手段。
諸伏景光苦笑瞭一下,看向墻壁上的掛鐘,粗短的時針緩緩指向瞭數字七。
“到該送你去研究所的時間瞭,”他嘆瞭口氣,又打起精神來,“走吧。”
趁諸伏景光先一步下樓去開車的時間,鹿見春名算瞭算時差,撥出瞭一個電話。
國際長途等待的時間稍微長瞭一點,但對方接起的很快。
鹿見春名開口問好:“現在拉斯維加斯應該是上午吧?最近還好嗎?”
“當然。”電話另一端的人含笑回答,“托你的福,我現在的生活相當充實。”
“既然如此,我有個忙需要你幫。”鹿見春名一字一頓,“你能坐最近的一班航班,回日本嗎?”
……
鹿見春名剛進研究所的實驗室,宮野志保就皺起瞭眉:“你喝什麼瞭?有葡萄的味道。”
“你都說有葡萄的味道瞭,我還能喝什麼?”鹿見春名吐槽,“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
他十分熟練地解開衣物的扣子,坐在瞭冰冷的實驗臺上。
研究所的實驗室跟手術室很像,同樣的手術臺、各種用來監測人體的設備、明亮到幾乎讓人睜不開眼睛的手術燈……甚至還有麻醉師,連負責主持實驗的宮野志保手中拿著的都是手術刀。
對於已經習慣瞭被做實驗的鹿見春名來說,這種實驗過程基本可以概括為——眼睛一睜一閉就結束瞭。
隻不過眼睛一睜一閉的次數有點多。
不知道過瞭幾個小時,慣例的實驗流程才算是徹底結束。
其他研究員和實驗助理都先一步離開瞭實驗室內,隻剩下宮野志保還沒離開。
她手上還握著手術刀,手術刀鋒銳的邊緣殘留著還未幹涸的血跡。她將手術刀放在金屬制的托盤之中,隨手關閉瞭用來錄像的設備。
等做完這一切,宮野志保才看向鹿見春名:“上次給你的藥,你試過瞭嗎?”
“解藥沒試,你的改良版銀色子彈倒是吃瞭不少。”
鹿見春名盤膝坐在實驗臺上。他隨手披瞭件白大褂在肩上,卻沒把衣服完整地穿好,肌膚裸露在實驗室的冷空氣之中,手腳的溫度愈發趨近於冰塊。
“效果怎麼樣?”宮野志保皺眉,“我給小白鼠實驗過,但是無一例外,吃下改良版藥的小白鼠全部死亡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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