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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303)



赤井秀一眼神一凝,頷首:“我明白。”

原來是黑警,他就說那個戴墨鏡的一看就不像是正經警察。

如果是黑警,那應該也參與瞭和告死鳥有關的事情……如果調查一下這兩個警察,也許能調查到和告死鳥有關的事情呢?正好他也很想搞清楚,告死鳥這個憑空出現的代號成員是怎麼直接空降成為琴酒的搭檔的。

赤井秀一和其他幾人一起走到出現事故的金森正樹的套間門口,他沒進去,但是透過套間內臥房打開的門隱約看見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背影。

赤井秀一凝視著他們的背影陷入思考,陡然間猛地察覺到瞭一股升起的寒意——他悚然一驚,倏然地回頭,卻沒發現有人在看自己。

知道他狐疑地將頭轉過來,註意到套房的玄關門口放著一面鏡子時,才意識到剛才驟然升起的森然寒意來自於誰。

那面鏡子之中倒映出鹿見春名低垂在著睫羽的臉,從這個角度,能從鏡子裡看到他的隻有鹿見春名——在剛才他註視著那兩個警察的背影的瞬間,鹿見春名也通過倒影在看他。

那雙金色的眼瞳之中,瞳孔緩緩地在光線之下變換,收縮成偏向細長的橢圓形,眼底湧動著滾燙如同巖漿的鎏金色,像是盯死瞭即將咬斷獵物致命脖頸的獅子。

為什麼會突然流露出這麼強烈的敵意?赤井秀一有些不解。

他沒把房間裡的兩個警察聯系到這件事情上,他隻是單純多看瞭兩眼而已,難不成鹿見春名會因此而像是被侵犯瞭領地的兇獸一樣嗎?況且組織成員和警察,多可笑的組合?

如果說鹿見春名暗戀他們,也許赤井秀一還會信,但警察——隻要是堅定、執著、正義而有信念的警察,就絕對不會有組織的成員有染。

會這麼做的警察,即使不是黑警也和黑警沒什麼兩樣瞭。

因此赤井秀一完全不知道,被他認為“不可能”的那個答案,就是正確的答案——鹿見春名見不得有人對他劃進自己領地裡的人動歪心思。

如果赤井秀一真的做瞭什麼威脅到他們人身安全的事情,鹿見春名會搶在那個糟糕的結果發生之前,先一步對赤井秀一下手。

在赤井秀一收回目光之後,他也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垂下瞭眼睫,隨後挪動腳步,走進瞭金森正樹的臥室內。

房間內的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已經開始查看屍體瞭。

金森正樹躺在床上,身上還蓋著被子,脖子下枕著一個枕頭,另一個枕頭卻掉在地上。

中年發福的男人雙目緊閉著躺在床上,蓋在身上的被子上,隱約蹭上瞭一些紅色,房間中彌漫著鐵鏽般的血腥味。

松田陣平皺眉,伸手捏著被子的一角,將被子掀開,顯露出被子遮掩下的金森正樹的身體。

床上很多血,血液是從金森正樹的心髒部位緩緩流出來的,將他身下白色的床單徹底浸濕,染成一大片刺目的紅色,連帶著將裡側的被子也染上瞭紅色。

金森正樹的胸口插著一把水果刀,刀刃幾乎完整地沒入瞭他的胸口之中,隻露出瞭木質的刀柄。

“心髒部位的傷口應該就是致命傷吧。”松田陣平說。

“嗯,”萩原研二贊同,用指尖輕輕撥開金森正樹的額發,顯露出一個殘留著血跡的傷口,“心髒部位是致命傷,但是他的額頭上也有傷口。”

鹿見春名沒有亂走,他就站在門口看瞭兩眼,發現瞭床的另一側過道後的地板上有一些刺眼的痕跡。

“那是血跡吧?”他提醒。

松田陣平依言繞瞭過去,看到木質地板上沾染的血跡後點點頭:“確實是血跡,但是不多,隻是沾上瞭一點……難道死者是在這裡摔倒,然後磕到瞭頭?”

“我想不是。”萩原研二聳瞭一下肩,“看這個傷口的形成……不像是什麼尖銳的東西劃破的,應該是什麼邊緣比較圓潤的東西砸出來的。不過具體是什麼東西,得等鑒識科的人來瞭才知道。”

松田陣平突然想起瞭被他忽略掉額事情,轉頭看向戰戰兢兢等在門口、背對著身體不敢看向床上金森正樹屍體的岡政宗。

“喂,那邊那個……”松田陣平卡殼瞭。

岡政宗不愧是能當秘書的人,立刻識時務地報上自己的大名:“岡政宗,警官先生,我叫岡政宗。”

“岡先生,”松田陣平點頭,“你報警瞭嗎?”

岡政宗轉過頭來,臉上的神情一片空白。他茫然地看向松田陣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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