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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諸伏景光要和降谷零聊的事一般並不能被組織知道,難免會過分謹慎一些。
除瞭自己的安全屋之外,諸伏景光和降谷零有一個共用的安全屋,偶爾他們會約在那裡見面,互相分享一些情報——很多東西以文字或者電子檔案的方式留下來分線太大,還可能被其他人發現成為證據,口頭的交流隻會將信息留存在腦子之中。
諸伏景光駕駛的車輛駛入老式公寓樓的停車場之中。
在他上樓的時候,藏太也跟在他的身後。
他打開門,進入房間之中。降谷零就站在玄關處等他。
“出瞭什麼事瞭?”降谷零雙臂環抱著問他。
諸伏景光在幼馴染面前就沒有作為蘇格蘭時的僞裝瞭。他申請疲憊,深深地嘆瞭口氣,擡手在降谷零的肩上拍瞭拍。
“zero,你不知道我今天經歷瞭些什麼。”諸伏景光嘆瞭口氣。
“你經歷瞭什麼?”降谷零的神情嚴肅瞭起來。
諸伏景光走進室內,打開冰箱,從冰箱中拿出瞭兩罐冰啤酒來。他遞瞭一罐給降谷零,降谷零接過瞭冰啤酒,拉開拉環,喝瞭一口。
諸伏景光這才開口:“我成為告死鳥的搭檔瞭。”
降谷零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震地一顫,還沒咽下去的冰啤酒一下嗆在瞭他的喉嚨裡,然後噴瞭出來,落在瞭諸伏景光灰藍色的衛衣上,形成星星點點的深色水漬。
他顧不得這些,用手背揩去嘴角的水痕:“什麼?你說什麼?”
諸伏景光面無表情地重複瞭一遍:“我成為告死鳥的現任搭檔瞭。”
降谷零不可置信:“你做瞭什麼?告死鳥為什麼要讓你做他的搭檔?他的搭檔不是琴酒嗎?”
藏太忠實地為鹿見春名傳達看這一幕,坐在不遠處咖啡廳裡的鹿見春名陷入瞭沉思:這倆公安關系這麼好嗎?沒記錯的話他倆不是一個部門的吧?
“我也沒想到我會成為告死鳥的搭檔。”諸伏景光顯得十分無奈,“至於原因……要問為什麼,你還是問萩原和松田吧。”
“萩原和松田?”降谷零愣瞭一下,“跟他們有什麼關系?”
萩原、松田,這個叫法,好像他們原本就認識一樣。鹿見春名皺起瞭眉。
降谷零的反應也十分奇怪。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從警校畢業時就是排爆警,和公安應該沒什麼關聯才對,但甚至不需要諸伏景光特意告知這兩個人是誰,降谷零馬上就反應瞭過來……這說明他們原本就認識。
等等。
鹿見春名想瞭起來。
算一算年齡的話,波本和蘇格蘭都是26歲,而萩原研二、松田陣平也是26歲,他們既然都是警察,那麼應該都在警察學校就讀過,年齡相近的話,很有可能是同一期從警察學校之中畢業的,這才能解釋警察廳公安和警視廳公安為什麼會跟八竿子打不著的排爆警這麼熟悉。
但是……會這麼巧嗎?
諸伏景光語氣深沉:“我懷疑,松田和萩原給告死鳥下降頭瞭。”
告死鳥太愛瞭,他真的,哭死。
降谷零滿臉迷茫:“?”
“是這樣的,今天我偶遇瞭和松田、萩原在一起的告死鳥。”諸伏景光簡略地解釋,“大概是覺得我發現瞭松田和萩原警察的身份,會對他們不利,所以告死鳥想殺瞭我。”
降谷零臉上的迷茫之色加深:“?”
這中間的轉折有點大,前一秒諸伏景光剛說他成瞭告死鳥的新任搭檔,後一秒又說告死鳥對他動瞭殺心。
他下意識握緊瞭手中冰啤酒的瓶身,將啤酒罐捏出瞭一點輕微的凹陷來。
“他為瞭萩原和松田的安全,打算殺瞭你,保守這個秘密?”降谷零語氣微妙地重複瞭一遍,“這……我很難評價。”
“我可不知道那兩個傢夥對告死鳥來說這麼重要。”諸伏景光頭疼地捂住瞭額頭。
“不知道是萩原還是松田。”降谷零皺眉,“還在警校的時候,那些女警就喜歡圍著萩原轉,松田在爆處組似乎也很受歡迎的樣子。”
鹿見春名握著咖啡杯的手指收緊瞭。
他難以置信。
你們居然真的是同期?這個世界未免也太小瞭吧?東京是隻剩你們這幾個警察瞭嗎?
……
松田陣平剛剛洗完瞭澡,將一條毛巾掛在往下滴水的黑發上,深藍色的眼睛中倒映出手機的屏幕上。
浴室打開的一條門縫之中,蒸騰的熱氣溢瞭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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