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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229)



他冷冷笑瞭一下,指間夾著那隻點燃的煙, 煙落在深灰色的水泥地面上,被他用鞋跟狠狠碾磨, 那一點星火很快就熄滅瞭。

“明白。”科恩簡短地回答。

“所以,”鹿見春名出聲,“應該不需要我做什麼吧?”

琴酒瞥瞭他一眼——原本琴酒確實沒打算讓鹿見春名摻一腳的,畢竟他不信任鹿見春名。

不是不信任鹿見春名的實力,他很清楚單論戰鬥力,鹿見春名一定在行動組內名列前茅;他隻是單純地不信任鹿見春名的精神狀態,總怕他突然犯病,把任務給搞砸瞭。

雖然原本鹿見春名隻是個吉祥物,但他越是一副光拿錢不幹活的樣子,琴酒就越來氣。這幾天被當做保姆使喚和丟人的新仇舊恨一起湧上來,他十分不悅地盯著鹿見春名,濃綠的眼底倒映出少年無辜的神情來。

“科恩狙擊成功後,你去埃爾羅身上把倉庫的鑰匙拿出來。”琴酒冷冷地說。

降谷零欲言又止——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本來應該是他的活?

突然被搶瞭活的降谷零陷入瞭沉默之中。

鹿見春名無所謂地點瞭點頭:“好啊,你覺得讓我去也可以的話,我是沒什麼問題的。”

“……”琴酒突然有點後悔剛才的決定瞭。

隻聽這個語氣,鹿見春名就是一副要犯點什麼神經病的樣子,這個任務交給他真的靠譜嗎?

但話已經說出口,身為Top Killer的尊嚴不允許琴酒立刻出言自打臉,隻能冷冷地盯著鹿見春名的臉警告他:“這點小事,你不可能搞砸,你以前不就是幹這種髒活的麼?”

琴酒很清楚,鹿見春名在被另一個組織當做叛徒賣給研究所當實驗體之前,是個相當出色的殺手——這麼一點小事,隻要稍微用點心,他就不可能搞砸。

降谷零垂下眼睛,心中微微一動。琴酒所說的,告死鳥以前就是幹這種髒活的意思……是指暗殺?

以前,這個以前至少是指四年前還是組織成員的告死鳥。告死鳥現在也才十八歲,四年前也就十四而已,十四歲的時候他就已經在為組織幹這種殺人的髒活瞭嗎?

像組織這樣盤踞瞭數十年的跨國犯罪組織的勢力相當龐大,不可能全靠從外部吸納成員,當然也會專門培養一些父母雙亡的殺手,從小開始洗腦訓練,這樣從小培養的殺手才是最忠於組織的。

這麼看來,告死鳥出身於組織的殺手訓練營的可能性越來越大瞭,但這還是有一點說不通……他自身有什麼價值,才能讓BOSS原諒叛逃瞭四年的過往,重新讓他成為代號成員?

……而且琴酒的態度還這麼曖昧縱容。

降谷零微微瞇起瞭眼睛。

告死鳥身上藏著其他的、更重要的秘密,而且是與BOSS有關的秘密,這才能解釋BOSS如此看重他的事情——他要搞清楚為什麼。

“埃爾羅的車停在倉庫斜對角的另一個路口。”科恩報告。

他身處高樓的天臺上,能將四周的動靜看的清清楚楚。

載著假埃爾羅的車一路駛進港口倉庫,車門打開,穿著一身白色西裝的替身埃爾羅走瞭下來——埃爾羅金發碧眼,身材因為年紀偏大而有些走形肥胖,臉頰肉也松松垮垮地掛在臉上。

“貨呢?”琴酒懶得和這個五分鐘後的死人寒暄,直截瞭當地問。

“別急。”替身埃爾羅向琴酒攤瞭攤手,“貨馬上就來瞭。”

他露出神秘的微笑,拍瞭拍戴著大金戒指的手。

停在港口邊的起吊機緩緩運作起來,有著巨大鈎子的伸縮桿沉入港口邊的海水之中,發出瞭嗡鳴聲。

幾分鐘後,起吊機的伸縮桿逐漸擡起,從黑鐵色的海水之中吊起瞭數個疊在一起的巨大箱子,海浪被掀地滾動,重重地砸在堤壩邊,翻出一點白色的浪花來。

日本不是槍械合法的國傢,持槍是違法的,想要維持這個龐大的跨國犯罪組織的運轉,這種物資必不可少,所以組織和許多國傢的軍火商都有來往,行動組的補給全靠走私瞭。

琴酒不為所動地盯著空中懸吊起來的巨大的箱子,箱子被起吊機吊著緩緩移動,海水從底部積蓄著落下來,將深灰色的地面浸濕,在月下染成濃重的暗色。

“在海水裡泡瞭那麼久,貨到底還有沒有用就不好說瞭。”降谷零開口,“當場打開箱子看一眼,確認貨沒問題,這樁交易就算是達成瞭,沒問題吧?”

埃爾羅點頭:“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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