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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226)



“那不是正常的嗎?”諸伏景光用鑷子夾起一團醫用棉花,浸入醫用酒精之後,將吸滿瞭水的棉花摁在瞭降谷零被打傷的嘴角上,“既然來臥底,當然要徹底改頭換面瞭。”

降谷零毫不掩飾地發出來抽痛的嘶聲,諸伏景光不為所動地摁著棉花,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沒想到動手的居然不是松田,能惹得萩原跟你動手……”諸伏景光露出十分微妙的神情,“看來那位‘告死鳥’在他心中的地位不一般啊。”

比起和降谷零在警校之中可以說是不打不相識的松田陣平,萩原研二就是那個不會和人輕易動手的人瞭。

萩原研二的情商點地相當之高,他擅長觀察,原本去做刑事警察也很好,但這份觀察沒怎麼被萩原研二正兒八經地用到過——除瞭以前松田陣平被污蔑私藏瞭子彈的時候;這份卓越的觀察力通常都被用在人際交往、尤其是女性身上,用長袖善舞這個詞來形容萩原研二也不為過。

雖然在女性中很吃得開,又經常去參加各種警校女生舉辦的聯誼會,但看起來很好相處的萩原研二是個實際上待人疏離的人——表面上看起來越熱情,實際上就越不好接近。

萩原研二重視社交距離,即使遇到討厭的人也不會露出十分露骨的厭惡,幾乎對誰都是微笑的表面友好……他是那個最會踩剎車的人。

然而就是這樣擅長踩剎車的人,在這件事情上卻表現出來比鐘愛踩油門的松田陣平更易怒的情緒。

降谷零確實做好瞭挨揍的心理準備,卻沒想到先動手的那個人會是萩原研二。

……但這件事是在各種陰差陽錯下居然是個雙贏的局面,最後率先動瞭手的萩原研二尷尬地向他道瞭歉。

“畢竟是救命恩人吧……對待救瞭自己命的人當然不一樣瞭。而且他們四年前就認識瞭,這麼長的時間下來,感情很深也是理所當然的事。”降谷零嘆瞭口氣,“關於告死鳥的情報太少瞭,之前完全不知道他們竟然認識……差一點,今天就真的要橫著進醫院瞭。”

“萩原明明就打不過你。”

諸伏景光將低著頭拿出剪刀,扯下一卷紗佈,用鋒利的刃口將白色紗佈裁剪成四四方方的正方形。

“但是我很奇怪。”他一邊說,一邊將紗佈按在瞭降谷零的嘴角上,“告死鳥……按照你的說法,他是組織的成員,還很有可能是組織從小培養的那種,既然這樣,他為什麼要豁出性命去救松田和萩原?按照他們認識的時間推測的話,今年18歲的告死鳥四年前才14歲……”

諸伏景光謹慎地提出瞭疑問。

“……該不會是萩原和松田對14歲的告死鳥做瞭什麼吧?”

他的問法很委婉,但降谷零秒懂瞭諸伏景光的意思。

他先是遲疑,隨後露出瞭思想升華的表情,喃喃:“不……我想應該不至於……但是總覺得怪怪的……好像他們之間的感情也不怎麼正直……”

“如果,我是說如果,”諸伏景光欲言又止,“如果他真的對他産生瞭什麼不一樣的感情呢?”

降谷零不是很想分辨諸伏景光話中的“他”和“他”分別指誰。

“我也不是沒想過,但是……”降谷零發出瞭咂舌的聲音,“到底是哪個傢夥招惹瞭告死鳥啊!四年前也才14歲,萩原那傢夥居然這麼的——”

後面的兩個字他沒說出來,給萩原研二留瞭一點面子。

諸伏景光贊同地點頭:“是萩原吧,肯定是他。”

兩個人都默契地沒有懷疑松田陣平,第一時間將嫌犯鎖定為瞭萩原研二。

被平白無故污瞭清白的萩原研二或許應該留下幾滴眼淚——身為聯誼之王的過去到底是變成瞭刻板印象,一說到騙感情這種事永遠是他第一個被懷疑。

而且那個曾經是叛徒的告死鳥不僅沒死,還活的相當好,這才幾天他就成瞭被BOSS直接任命的代號成員。

降谷零幽幽地說:“如果是真的,那按照我們公安的行事作風,或許應該勸說他倆為瞭大義現身。”

諸伏景光接話:“如果不願意,就隻能綁瞭送到告死鳥的床上去瞭,這樣的話告死鳥說不定會被蠱惑得立刻反水呢。”

當然,兩人誰也沒把這話當真,話音落下時便同時忍不住笑瞭起來。

這笑聲也戛然而止。

降谷零頓瞭一下,拿起突然響鈴瞭一聲的手機。他劃開屏幕,看見瞭發信人是朗姆。

他快速地劃拉下屏幕,讀完瞭朗姆發送來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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