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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21)



毛利蘭疑惑地轉頭看向江戶川柯南,“柯南?你怎麼來瞭?”

“我……”江戶川柯南欲言又止,“這是……?”

毛利蘭歪瞭歪頭,在等江戶川柯南回答的同時,還輕輕晃瞭晃手腕。

被她揪著衣領子拎起來、幾乎口吐白沫的男人也奄奄一息地跟著晃瞭兩下身體。

“這個啊,”毛利蘭露出瞭煩惱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好像要襲擊我的樣子,所以我就下意識地出手瞭……結果他就變成瞭這樣。”

“我明明沒有用全力呀,要不要叫個救護車來呢?”

她似乎很害怕這脆弱的生命直接去世,小心翼翼地將被一拳正中腦門、直接昏過去的男人平放在地上。

江戶川柯南半蹲下來,用手剝開男人的衣服外套。

屬於金屬制品的鋒利刀光在路燈下一閃而過,衣服口袋中掉落出瞭幾多茉莉制成的幹花。

白色的花滾進泥水之中,瞬間便染上污穢。

“蘭姐姐,”江戶川柯南站起來,擡頭看向她,“還是先報警吧。”

“誒?”毛利蘭愣瞭一下。

“這傢夥,就是之前連環殺人案的犯人……蘭姐姐你大概是被他給盯上瞭。”江戶川柯南嘆瞭口氣,“還好你沒事。”

“什麼?”毛利蘭的面孔瞬間蒼白。

她反應過來,立刻按下手機上最常摁下的快捷鍵,撥出瞭報警的號碼。

倒在地上的犯人突然動瞭動,咳出一口血來。

江戶川柯南看看地上的一攤血跡,再看看臉色蒼白、受到驚嚇的毛利蘭,再次開口。

“……還是再叫個救護車吧。”

“你看,我就說沒事的吧。”鹿見春名趴在車窗上說。

安室透坐在馬自達的駕駛位上,用手指敲瞭敲方向盤。

“嗯,沒事就好。”

“這裡看起來也不太需要我們,”鹿見春名將最後一口三明治吃完,“走吧。”

“去訓練場。”

*

身為一個有逼格的跨國大型犯罪組織,必然是有訓練場的。

被組織認為有發展潛力的新人們經常會在訓練場中訓練,由教官教他們格鬥和槍法。

但為瞭避免新人之間出現臥底,訓練場的使用時間和場地通常都是分開的。

安室透帶著他去的就是一處訓練場——據說是Boss給鹿見春名安排的複健。

白色的馬自達行駛在跨海大橋上,遠處的高樓上,鏡片的反光一閃而逝。

基安蒂確認瞭一遍行程,架起狙擊槍,趴在高樓的樓頂。

透過高倍率的瞄準鏡,她一眼就看到瞭那輛行駛中的馬自達,副駕駛上鹿見春名的側臉清晰可見。

馬自達行駛的速度緩緩降瞭下來——跨海大橋意料之中地堵車瞭。

基安蒂緩緩舒出一口氣,將準星對準瞭鹿見春名的腦袋。

她的手指按在扳機上,緩緩下扣。在即將徹底摁下時,瞄準鏡中的鹿見春名驟然轉過瞭臉來,燦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她。

基安蒂悚然一驚。

分明隔著數百米遠的距離,按照常理來說,鹿見春名根本不可能看見她……但她莫名地認為,鹿見春名就是在透過瞄準鏡和她對視。

——被告死鳥盯上瞭。

這種想法讓基安蒂直冒冷汗。

她加入組織也有不短的時間瞭,聽說過不少和告死鳥有關的傳聞……宣告死亡的不祥之鳥、神出鬼沒的幽靈、能夠憑空奪走人性命的傳奇殺手。

一大長串聽起來充滿瞭中二病槽點的頭銜。

她之前對這隻“告死鳥”不屑一顧,但當親眼看見他的時候,卻突然能夠明白那種微妙的感覺瞭。

基安蒂猶豫瞭,將準星緩緩下移,隻瞄準瞭鹿見春名的胸口。

她咬瞭咬牙,閉上眼睛,摁下瞭扳機。

……

“你在看什麼?”安室透問。

“總感覺有人在看我。”鹿見春名皺眉。

得益於多年被通緝懸賞的逃亡生活,鹿見春名向來對視線十分敏感。

安室透挑眉,“這可是橋上。”

“我知道,”鹿見春名聳瞭聳肩,“所以我說是感覺嘛,大概是錯覺吧。”

——不是錯覺。

鹿見春名清楚地知道。

有人在看他……會是什麼人呢?他思考,難道是Boss安排的試探手段嗎?

下一瞬間,他便聽到瞭子彈呼嘯而過的疾馳聲、以及玻璃碎裂的聲音,還有安室透驚詫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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