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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瞭。”降谷零答應地很快。在遲疑過後,他又低聲問,“這個告死鳥到底是什麼人?他……”
“不過是妄想脫離組織的老鼠而已。”琴酒打斷瞭降谷零的疑問, “波本,能找到告死鳥確實是你的功勞。”
他的語氣驟然變得森冷起來。
“但有些事,並不是你該知道的。”
鹿見春名所擁有的幾乎媲美不死之身的“自愈能力”是必須保密的。如果這種體質被其他的人直到,想必這世界上所有夢想著長生不老的權力者都會想要搶走這具珍貴的實驗體。
告死鳥是隻能屬於組織的生命之石潘多拉,絕不容許他人覬覦。
“……我知道瞭。搞清楚他的動向之後,我會第一時間發消息給你的。”
降谷零掛斷瞭通話。
沒有從琴酒那裡得到和告死鳥有關的情報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倒不如說,如果琴酒真的告訴瞭他什麼,他才會覺得意外。
琴酒的疑心病重過頭瞭,不像貝爾摩德,時不時願意似是而非地透露一些半真半假的情報。
掛斷通話之後,琴酒才向那位先生發送瞭消息。
等瞭大概十分鐘,BOSS才發起瞭通訊。
“你確定是他嗎?”BOSS蒼老的聲音中幾乎掩飾不住激動的情緒。
他很少會這樣情緒外露,大多數時候顯現在琴酒面前的都是高深莫測的形象。但鹿見春名身上承載著他所追尋瞭一生的希望,他實在沒法平靜下來。
琴酒恭敬地回答:“沒錯,就是他,告死鳥——也就是鹿見詩。”
“很好、很好、很好。”BOSS一連重複瞭兩遍這個詞,通過電話線,琴酒隱隱約約能夠聽見他用手指指節敲擊桌面的沉悶聲音。
“這次……不要再讓他跑掉瞭。”BOSS說話時像是在囈語,“他應該乖乖待在研究所內,那才是最能發揮他價值的地方……”
“是。”琴酒立刻回答。
BOSS的意思很好理解——將告死鳥關起來。
他認為上次是因為太過縱容、默許瞭告死鳥在研究所內一定程度的行動自由,才會造成那次出逃的事故。這次就幹脆將告死鳥關起來,讓他再也沒有能夠逃出去的機會,乖巧地、溫順地成為一個聽話的實驗體。
“剛好,”似乎是得知瞭四年來知道的最好的消息,BOSS的聲音中含上瞭笑意,“雪莉也要重新開始研究‘銀色子彈’的二代藥物瞭,等抓回告死鳥,就將他交給雪莉吧。”
*
伊達航在睡眼惺忪的清晨接到瞭松田陣平的電話。
“有什麼事嗎?”他有氣無力地問。
“淩晨的時候,zero那傢夥給我打電話瞭。”
“什麼?”
伊達航瞬間清醒瞭過來。
一般來說,已經成為臥底的這位同期是不會輕易聯系他們的,這是臥底保密的需要、當然也是為他們的安全著想。
既然能讓降谷零特地在深夜打電話聯系他們,就說明一定發生瞭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zero告訴我,鹿見他……”松田陣平遲疑瞭一下,“和他正在臥底的那個組織有關。”
“雖然我不清楚zero臥底的組織到底是什麼,但肯定不是普通的黑道吧……”伊達航很快就明白瞭降谷零的用意,“他是想提醒我們,鹿見他很危險——是嗎?”
他頓瞭頓才繼續說下去:“雖然我知道這是zero的提醒,但是僅從過去的那些接觸看來,我不認為鹿見是個‘危險’的人……或許是因為刑警的直覺吧。”
除瞭對生命的輕視有危險傾向以外,伊達航沒在鹿見春名的身上察覺到任何危險的、可能會造成威脅的地方。誠然,鹿見春名違法犯罪的事情是沒少幹,但是真要說那種恐怖組織成員的惡意,伊達航卻沒感受到過。
“他確實是這個意思啦,但主要的問題不是‘鹿見他很危險’,而是危險會因為鹿見而産生。”松田陣平糾正,“zero想避免我們受到牽連,所以……”
“……讓我們離鹿見遠一些?”伊達航接話。
“是這個意思。”
伊達航沒有立刻回答。他揉瞭揉因為睡眠而有些亂七八糟的頭發,發出無聲的嘆息。
無論從什麼情況來說,鹿見春名都是特殊的那一個。
他是伊達航正是成為警察之後救下來的第一個人。
雖然之前是巡查署的警察,但實際上當時還算安全,並沒有很多惡性事件,他每天所做的也就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最大的事情就是調節夫妻矛盾、情侶吵架,那次整形醫院是伊達航參與的第一個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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