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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189)



如果是往常,鹿見春名根本不會在乎賣出去的炸彈被用去做什麼瞭,他隻管拿錢,用途不是他該操心的事情。

可現在,他忍不住會想,如果賣出去的這個炸彈就這麼不巧地被一些蠢貨拿去搞恐怖襲擊,那麼到時候來拆彈的排爆警察會不會是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

雖然他那些炸彈都不是什麼特別複雜的款式,但是萬一、萬一出瞭意外,他親手做的那些炸彈會不會就此奪去他們的生命呢?

這種想法多少有點聖母和好笑,鹿見春名在此之前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是會這麼操心警察安危的人。說到底,就算他賣瞭炸彈,但炸彈這東西隻需要很簡單的原材料就能夠做成,會被拿去恐怖襲擊或者更嚴重的犯罪、威脅到排爆警察的可能性大概隻有1%。

但即使是這1%,鹿見春名也不想去嘗試。

達成的兩筆交易來自不同的人,一邊要的是氰化物毒藥,另一個則來自於真正的模型愛好者,對他自制的槍械模型很感興趣——真的隻是模型而已。

模型的交易倒不用很謹慎,隻是鹿見春名得自己打包好寄走。至於氰化物……鹿見春名手頭倒不是沒有,但他一般是賣的假藥,簡而言之,是杏仁味的水。

會買毒藥的多半是想幹點非法的事,誰知道賣傢會不會是什麼自爆卡車,到時候把他賣瞭怎麼辦?鹿見春名一點也不想鐵窗淚。

而就算他賣的不是毒藥,買傢估計也心虛,不敢來找他對質。

想要氰化物的買傢不知道是謹慎還是社恐,約在瞭幾天後的11月7日,但具體的地址並沒有明說,隻回複瞭鹿見春名說到時候再聯系。

實在太麻煩瞭——!鹿見春名忍不住想,還是組織好啊,他什麼都不用幹,每天躺在傢裡就能刷組織的卡,無聊的時候還能私聊琴酒氣一氣他。

鹿見春名也不是沒嘗試過尋找組織的蹤跡,但他唯一去過的組織成員經常碰面的酒吧如今還是一傢拉面館,那傢地下射擊俱樂部更是正在招租中,身邊唯一有組織痕跡的就是公安臥底波本威士忌。

身為臥底,波本應該不會好心地幫組織擴招成員的吧?

鹿見春名嘆瞭口氣。

他看瞭一眼電腦屏幕右下角顯示的時間,找瞭個牛皮紙袋將模型包裝好瞭放進去,拎著紙袋便出瞭門。

……

他離開五分鐘後,原本關著的門便發出一聲輕微的響動,隨後門把手自動下壓,打開瞭一條門縫,顯出一隻灰藍色的眼睛來。

確認室內沒有任何異動之後,降谷零戴著白色的手套,進入瞭室內。

趁著鹿見春名不在房間內,他快速對房間進行瞭搜查——沒找到什麼情報,但是在床下的箱子裡發現瞭一大堆可以組裝成各種違法物品的原材料。

不瞭解的一般人來看不會發現什麼問題,但作為公安,降谷零一眼就看出瞭鹿見春名是想做些什麼。

但他對這些東西沒興趣……他又不是來逮捕鹿見春名的。

鹿見春名的電腦設置瞭密碼,即使降谷零想通過按鍵上的指紋來判斷也做不到——鹿見春名謹慎過瞭頭,每一次用過電腦之後就會將鍵盤整個擦拭一遍,甚至連電腦上自帶的攝像頭也用紙膠帶貼住瞭。

一無所獲。

降谷零察覺到瞭棘手——本來他是想等一段時間,仔細觀察鹿見春名、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使用honey trap打好關系,然後套出一點情報來再做決定的,但是今晚的情況打亂瞭他的計劃。

他發現這位組織的告死鳥竟然和他的同期有牽扯……甚至和萩原研二在洗手間裡一起待瞭二十分鐘才出來,他很不想往別的方向上去想,但牛郎店、二人獨處、洗手間,這三個詞放在一起進行聯想的話不管是誰都會覺得不對勁吧!

根據松田陣平的話來推測,大概四年前失蹤的那個時間點,就是告死鳥叛逃的時間。

又恰好是大魔術師黑羽盜一的死亡時間,不得不讓人懷疑黑羽盜一的死其實是組織的暗殺任務。但告死鳥在這次任務後選擇瞭叛徒……是因為這次暗殺任務才選擇叛逃的嗎?還是巧合?

他獲得瞭更多的線索,卻完全沒有一條清晰的邏輯線將這一切聯系起來。

降谷零將鹿見春名房間裡的一切複原,又回到瞭自己的房間。

他沉思瞭許久,拿出瞭手機,找到瞭備註為Gin的收件人,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按動幾下,載入瞭一張照片。

郵件內容是空白的,隻有一張照片——是鹿見春名在禦所門口電子屏幕上的宣傳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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