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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180)



他擡起手,擋住瞭一點自上而下投落的暖橙色的燈光,橙紅的光落進他灰藍的瞳孔之中,形成一點圓形的光斑。

“告死鳥怎麼瞭?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

說起組織的事情,諸伏景光的神色也不由自主地嚴肅瞭起來。

“到底是重要還是不重要,這個標準我難以界定。”降谷零撐著木質的地板直起身體,他轉頭看向諸伏景光,嘆瞭口氣。

“可能因為我是情報組,所以之前得到‘波本’這個代號後不久,琴酒就給我看瞭一張照片——他要我尋找照片上的那個叛逃成員,並且特地強調我要活著將那個叛逃成員——也就是告死鳥帶回組織。”

“告死鳥手上掌握著什麼重要的情報嗎?”這是諸伏景光的第一反應,隨後他又意識到瞭琴酒話中微妙的部分,“……不對,如果是那樣的話直接殺掉告死鳥就夠瞭,完全沒有必要‘活著’將告死鳥帶回組織。”

“一定要是‘活著的告死鳥’的話,那麼隻能說明一件事——重要的不是告死鳥手中掌握的東西,而是他自己本身,是‘告死鳥’這個人。”諸伏景光倏然轉身,看向降谷零,“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你接觸到告死鳥的話——”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降谷零打斷瞭他,“我也在考慮這件事情,但是我從貝爾摩德那裡得到瞭別的消息。那個女人告訴我,告死鳥隻是對那位先生重要而已,與組織無關。雖然她的話不能全信,但唯獨這句,我覺得是有可信度的。”

“從代號就能看出來和組織的成員格格不入啊……這麼以來,可以利用的價值就降低瞭。”諸伏景光皺起瞭眉,摸著長出胡茬的下巴思考,“你今天就是因為告死鳥的事情才拜托我去幫你拿這份情報吧?”

“沒錯。”降谷零想瞭想,拿出瞭手機,打開相冊,“我拍下來瞭告死鳥的照片,如果你碰到他的話,記得小心一點。”

他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劃過,最終停在一張周圍景色十分花裡胡哨地照片上。

在離開禦所的時候,降谷零順手給電子屏幕上輪播的照片拍瞭張照。

照片上穿著簡單黑色西服馬甲、領帶松散的銀發少年微微偏頭,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垂下睫羽,金色的眼瞳俯視著觀看這張海報的行人。

“這——”諸伏景光失聲,他的瞳孔瞬間收縮。

“怎麼瞭?”降谷零皺眉,“你已經見過這個人瞭?”

“當然見過,”諸伏景光頓瞭頓,“……告死鳥,就是今天我在珠寶店裡遇見的那個讓人在意的少年。”

現在他疑惑的一切都有瞭答案——為什麼鹿見春名能看出來他的不對勁、為什麼那一車劫匪會莫名其妙死於爆炸。

“是他?等等……如果是告死鳥的話,那麼你說的那個劫匪的車突然爆炸的事情……”降谷零嘖瞭一聲,“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但我認為,你的直覺可能是對的。”

身為犯罪組織曾經的成員,在被挑釁後直接出手滅瞭他們當然是很正常的行為。

“如果真的是那樣,雖然那幾個劫匪是惡有惡報,但是為瞭畫冊直接選擇殺瞭那三個人……隻能說明,告死鳥是個極度不安定的危險分子。”諸伏景光藍色的眼瞳倒映出降谷零的臉來,“面對這種危險分子,你打算怎麼接近他?”

隻是畫冊就能讓鹿見春名下手殺人,如果被發現是抱有其他目的來接近他的組織成員,諸伏景光毫不懷疑鹿見春名會下殺手。

“……我打算和他當同事。”

“同事?”諸伏景光愣住瞭,“告死鳥在哪工作?”

降谷零張瞭張嘴,第一次發現自己竟然吐不出字眼來……即使他清楚地知道這都是為瞭任務、為瞭國傢,但是……下海這種事,他當然不想讓幼馴染知道,否則絕對會被當做黑歷史嘲笑一輩子的。

見降谷零不說話,諸伏景光的神色立刻嚴肅起來:“你這次是打算潛伏到什麼危險的地方嗎?”

“不……”降谷零含糊地回答,“……我的工作隻是幫一些心理受到創傷的女性緩解壓力而已。”

諸伏景光更加迷惑瞭:“?”

*

鹿見春名沒想到自己能在禦所見到降谷零。

他是直到營業時間才來禦所的,所以鹿見春名見到的已經是換上禦所制服的降谷零瞭。

金發黑皮的新人牛郎“徹”君穿著一身真空的白色西服——隻有一件外套,每一顆扣子都老老實實地緊扣著,但是深V的衣領不可避免地露出青年胸肌的輪廓,脖子上還帶著黑色的皮質頸飾,腰間的黑金色的腰帶勾勒出流暢的腰線。白色西服的手臂和穿著同色系西褲的大腿上都戴有一圈皮質綁帶,因為收得很緊而勒出一點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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