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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172)



今天隻有他一個,居然也遇上搶劫案瞭。

“喂,把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胖子劫匪挨個搜刮過店裡的客人,要求他們將包和手機全部上交。

面對槍的威脅,沒人敢反抗,全都乖乖地把包和手機都交瞭上去。等胖子劫匪走到鹿見春名跟前時,鹿見春名猶豫瞭一下。

手機什麼的他倒不是很在乎,但是包裡裝的是他剛剛買到的限量版畫冊,而且還是限購,一人隻能買一份。

也許是鹿見春名的猶豫讓胖子劫匪出現瞭一些錯覺,以為那個看起來就很大的包裡裝的是什麼很值錢的東西,立刻便從鹿見春名的手中搶瞭過來。

胖子劫匪的動作十分粗暴,拽著包的底部便往下倒。

那本分量有些沉重的典藏版原畫畫冊被粗暴地抖在地上,將書頁的一角磕地有些皺起。

胖子劫匪低頭看瞭一眼畫冊的封面,嫌棄地嘖瞭一聲:“這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瞬間失去瞭興趣,一腳將那本畫冊踢開,夾在畫冊裡的特典書簽被甩瞭出來,又被劫匪毫不在意地踩過,染上瞭鞋底的灰塵污垢。

鹿見春名倏然擡起臉,註視著那個劫匪。

劫匪毫不留情地瞪回去,卻在被那雙金色的眼睛註視的時候忍不住退縮瞭。

那雙眼睛比室內璀璨地燈光更加耀眼,像是流淌著鎏金構成的光河,金子般燦爛的陽光被剪下來藏匿近他的眼底,瞳孔卻在瞬間收縮成細長的橢圓,在光照下像是殘暴冰冷的獸類。

——像是被兇獸盯上瞭。

這個想法驟然出現在劫匪的腦海之中,他的背上凝聚出瞭冷汗,張瞭張嘴,在喑啞瞭幾秒後才色厲內荏地大聲吼出來:“你看什麼看?!是不是不想活瞭!”

黑色的粒子悄無聲息地從鹿見春名的身體上逸散出來,在空氣中凝聚成一個漆黑的人形怪物。

*

降谷零考慮瞭一晚上,決定去禦所應聘,近距離接觸鹿見春名之後,再決定是要將他交給公安還是交給琴酒。

雖然貝爾摩德對他透露瞭很多消息,但降谷零還沒傻到全都相信貝爾摩德的話。這位千面魔女向來擅長撒謊,出身於演藝界,當然也演技超群,根本察覺不出她哪句話是撒謊。

當然,降谷零並不覺得貝爾摩德會給他假情報,隻是這個女人向來都是真假混說,所以降谷零打算自己去確認一下那位被琴酒追緝的告死鳥到底是什麼身份。

別的他不確定,但是降谷零的直覺認為,貝爾摩德說的那句“告死鳥隻是對那位先生而言很重要”是一句實話。

但那不代表告死鳥對公安就完全毫無價值瞭。

既然告死鳥對那位掌握著組織的先生來說是特殊的、重要的,重要到找瞭四年也沒有放棄,就說明告死鳥本身、或者告死鳥手中掌握著什麼對那位先生來說很重要的東西。

難道是什麼把柄?但是琴酒又特地說瞭要活著將告死鳥帶回去……總不能是那位先生的私生子吧?

獲得的情報太少,降谷零沒法通過這從側片得來的隻言片語中得出真相,隻能自己親自去試探一下瞭。

這麼決定之後,降谷零在下午又來到瞭禦所。

現在並不是禦所的營業時間,門口掛著的牌子上寫著“店休一天”,但禦所的門還是開著的。

降谷零禮貌地敲瞭敲禦所的門,隨後又按下瞭門鈴,然後才拉開門走瞭進去。

很快從禦所的二樓走下來瞭那個花名叫做羅曼的牛郎。

羅曼打著哈欠走下來,滿臉的困倦,“今天店休哦這位客人……啊,你是昨天說要來應聘的人吧?”

看清瞭降谷零的臉後,羅曼的記憶立刻複蘇瞭。

實在是降谷零的長相太過特殊,見過他的人很難忘掉。羅曼看瞭他一眼,忍不住抱怨:“昨天太混亂瞭,突然就出瞭那種事,害的我們還要店休,安撫客人就花瞭好大的力氣……對瞭,昨天你怎麼突然不見瞭?”

“我看情況有些混亂,店長可能沒有心思來處理應聘的事情,所以就先離開瞭。”降谷零說。

他拿到瞭富本美羽手上的U盤後馬上就離開瞭,現場的警察太多,風險太大,他並不想跟案件扯上什麼關系,也通過公安處理掉瞭街外面那些有可能拍到他的監控錄像。

“原來是這樣。”羅曼點瞭點頭,“那就跟我來吧,剛好店長現在沒什麼事。”

羅曼領著降谷零往樓上走去。

禦所所在的這棟五層的樓是店長京島浩自己的産業,下面的三樓用來作為禦所的店面,上面的兩層則是有住宿需求的牛郎的房間、以及京島浩自己的套房和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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