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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116)



鹿見春名:“你放心,柯南是專業的,他在夏威夷技校學習過。”

諸伏景光:“那麼高的地方你也敢上去?沒有任何防護措施,掉下來該怎麼辦?鹿見君,你的膽子真的越來越大瞭,也越來越不把自己當回事瞭。”

鹿見春名:“我其實是一心為瞭人民,真的,我舍生忘死我大義凜然,群衆的生命比我的生命更重要,我有為大義犧牲的覺悟!”

他已經被這幾個人訓斥地頭昏腦漲,瞎話不過腦子就直接從嘴裡說瞭出來。

萩原研二語氣不明,“至少,稍微再把自己看的重要一點吧?”

他輕輕嘆瞭口氣,盯著鹿見春名的眼睛。

“……不要讓關心你的人太擔心瞭。”

鹿見春名詞窮瞭。

委實說,他確實沒覺得自己幹瞭件有多危險的事情,當然也體會不到其他人看到他在那根橫梁上的心情。

——人走在那上面,無異於是在離地面百米高的高空上走鋼絲。

那根橫梁確實不細,也足夠一個成年人在上面走,但鋼鐵的表面本就光滑,更何況還沒有任何安全裝置。隻需要一點點小小的意外……隻要一時沒站穩,生命就會頃刻間消逝。

但那隻是對一般人而言,這世界上從不會有亞人畏懼死亡。

身為警察,哪怕隻是素不相識的人,他們都願意拼上性命去保護,當然更不願意熟悉的、重視的人以身涉險,這是人之常情。

隻能在下面看著這一切發生的時候,他們的情緒要遠比站在橫梁上的鹿見春名緊張一百倍。

“我……”鹿見春名隻吐出瞭一個詞,接著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瞭。

“如果下次發生這種事情,你應該不會再往那種危險的地方去瞭吧?”降谷零微笑,語氣加重重複瞭一遍,“對吧?”

“……對,對,”鹿見春名慫瞭,他嗯嗯地點頭,“下次一定。”

諸伏景光打量著鹿見春名的神情:“鹿見君好像不是很樂意的樣子?”

“哪有?”鹿見春名立刻否認瞭,“我已經深刻意識到瞭自己的錯誤,這種情況以後絕對不會再發生瞭!”

“你的保證毫無信用度。”松田陣平冷酷地說。

伊達航伸手按在鹿見春名的肩上,緩緩對他露出一個可以同時用兇惡和爽朗形容的笑來:“鹿見君,我記得你的學生證上寫的是18歲、大學一年級在讀,身為未成年,你能否對我們這些成年人警官多一點信任?萩原之前不穿防爆服到現在都被松田罵的狗血淋頭——”

萩原插嘴:“喂,辱罵小詩的時候不要拿我做反面例子!”

伊達航沒理他,繼續往下說,“鹿見君你,不穿任何防護措施,就敢爬到那麼危險的地方去、還在沒有警方指導的情況下擅自拆彈……你知道這是多麼危險的事情嗎?下次再這麼做的話,我可能要考慮把你銬進警視廳住個兩天瞭。”

他用手指勾著銀色的手銬,在鹿見春名的跟前晃瞭晃。

“我、我有幹什麼違反亂紀的事嗎?我跟你說這裡可是警視廳,你身為一個警察怎麼可以在這裡濫用私權威脅我?”鹿見春名目瞪口呆。

伊達航緩緩笑瞭笑,對他做瞭個無聲的口型——“假證。”

伊達航記得很清楚,七年前的時候,還稱自己是“鹿見詩”的鹿見春名就說自己是大學一年級就讀,七年過去瞭,竟然還在讀大學一年級,現在的大學不太可能出現連大一都連續留級六年的學生……真有這種人的話大概早就被勸退瞭。

所以合理的解釋隻有一個——鹿見春名用的假證,雖然這點考慮到他那些黑色的背景是理所應當的,但不妨礙伊達航拿出來威脅一下不聽話的未成年——未成年這一點也有待商榷。

鹿見春名憤憤不平地心想,好哇竟然威脅我,當年說你是黑警真沒說錯!

表面上他和伊達航大眼瞪小眼瞭一會,最後虛弱地點瞭點頭。

鹿見春名長嘆一聲:“我錯瞭……我真的知錯瞭。”

放過他吧,這五個人連著訓斥下來,他真的汗流浹背瞭。

誰來救救他,他被警察霸淩瞭!

……

身為明知故犯、以身涉險的未成年,在做完筆錄的三個小時後,鹿見春名經歷瞭慘無人道的教訓環節。

直到他再三保證“絕對不會再有下次”,才被勉強放過。

“已經很晚瞭……晚上八點瞭啊。”萩原研二看瞭一眼時間,“不如我送你回傢吧?小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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