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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在柯学片场複活了(104)



再這麼困下去,鹿見春名就要考慮把自己重置一下瞭。

至於補眠——那也太浪費時間瞭,哪有死一次來的快?反正刷新一下最多不超過五分鐘,簡單又方便。

赤井秀一目光一凝:組織向來不怎麼安排告死鳥執行任務,現在到底是什麼任務能讓告死鳥出馬?

降谷零神情一滯:告死鳥晚上是去執行任務瞭?什麼任務?他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諸伏景光倒是有別的猜測——鹿見春名應該是去研究所瞭吧?

最開始和告死鳥搭檔的時候,諸伏景光是什麼都不清楚的。

時間長瞭之後,他漸漸知道瞭告死鳥和組織的研究所有關聯。但那個時候,他也僅僅隻以為告死鳥兼任瞭科研組的成員、或者是別的什麼任務,誰能想到代號成員竟然會是實驗體呢?

實驗體的事情,還是諸伏景光在暴露之後才知道的。

正因為知道這一點,他才明白告死鳥當初為什麼要救下身為叛徒的他——論起對組織的恨意,身為實驗體的告死鳥必然更加深邃。

諸伏景光露出擔憂的神情:“經常熬夜對身體不好,鹿見君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如果是學業上的問題的話,我就住在工藤宅,可以隨時向我請教。”赤井秀一微笑。

降谷零刺瞭赤井秀一一句:“我記得沖矢先生是東都大學的研究生吧?東都大學作為名校,想要順利畢業的難度好像有些大。不知道沖矢先生的課題和論文準備的如何瞭?”

“謝謝關心。”赤井秀一臉上微笑的神情不變,“我剛剛才去東都大學開瞭組會,一切進展都很順利。”

榎本梓的女性直覺在一起起到瞭作用——沖矢先生也格外關註鹿見春名。

原來這不是三角戀,她在心裡默默地進行糾正,是愛恨糾葛的四角戀。

“要喝點咖啡嗎?可以稍微打起一點精神來。”諸伏景光示意。

降谷零微笑:“對面就是波洛咖啡廳。”

他在咖啡廳幾個字上加重瞭讀音。

赤井秀一很不贊同:“比起手磨咖啡,我更喜歡罐裝的呢,不如我下次給鹿見君帶一罐?有個品牌的罐裝咖啡很不錯。”

“這裡要比波洛近一些,”諸伏景光溫和地回答,“特地跑回波洛也太麻煩瞭。”

他察覺到瞭幼馴染的敵意。親眼目睹他死去的降谷零當然會對疑似“諸伏景光”的人情緒複雜,但正因如此,這種敵意才在讓他覺得好笑的同時……又有點難過。

諸伏景光轉身走到收銀臺後,收銀臺的一邊放瞭一個咖啡機,咖啡豆是剛剛已經磨好的。

鹿見春名跟著諸伏景光走到收銀臺後,結果他遞過來的咖啡,順手往裡面加瞭兩袋砂糖和兩盒奶精。

諸伏景光壓低瞭聲音:“你是去那邊瞭嗎?”

“嗯。”鹿見春名低聲回答。

他其實並不知道諸伏景光說的“那邊”是指“哪邊”,反正諸伏景光都一副已經有答案的表情瞭,那他就胡亂答應瞭一下。

諸伏景光的目光在鹿見春名裸露出來的肌膚上掃過。他沒發現任何傷痕,但可想而知,被黑色西裝覆蓋之下的身體曾經遭受過怎樣非人的對待。

“那種事情讓你很痛苦吧。”諸伏景光輕輕嘆瞭口氣,“……抱歉。”

……抱歉什麼?為什麼要道歉?鹿見春名愣瞭一下。

他遲疑著回答:“呃……嗯。”

這種情況,他是不是該順勢點頭附和一下?

鹿見春名有些拿不準。

這個很痛苦,指的該不會是人體實驗吧?嗯……其實他覺得不太痛,除瞭研究員有些變態之外福利很不錯,這是可以說的嗎?

*

毛利蘭打開信箱,拿出一疊信件之後走上瞭二樓的毛利偵探事務所。

毛利小五郎剛喝瞭點酒,有些醉醺醺地靠坐在椅背上瞌睡,鼾聲響徹整個室內。

“爸爸真是的,大白天還喝的這麼醉醺醺……”毛利蘭抱怨瞭一句,拿著信件去推瞭推喝醉的毛利小五郎。

“——爸爸!”她加重瞭語氣。

毛利小五郎完全沒有反應,從喉嚨深處溢出幾聲呼嚕。

毛利蘭嘆瞭口氣,無奈地捂住瞭額頭:“真是夠瞭……”

二樓的窗戶是開著的,不知道哪來的風灌瞭進來,將深藍色百褶裙的裙擺和她長長的黑發一起卷瞭起來。

黑色的發絲遮擋住瞭她的視線,毛利蘭下意識松瞭松手指,一張寫瞭文字的明信片被風裹挾著卷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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