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沥海气势一泄,错开目光,面瘫着脸从鼻子里嗯了一声,转身往里走了两步,“刚才在洗澡。”
“哦。”薛玉哂笑,也不戳穿那别扭的人,不紧不慢地进屋反锁了门,从身后圈住君沥海,挑着腰间死结儿,温声问,“怎么连个结都打不好了,嗯?”
“薛玉。”背骤然绷紧,漂亮的眸子里情绪翻涌,君沥海强作平静,“我是你的导师。”
“导师……”从容地解着打了三道的死结,薛玉意味不明地问,“这就是你逃避的原因?”
“……”君沥海沉默,握住薛玉的手,固执地阻止薛玉解开最后一道结。
“既然您这么有职业道德……”暂时放弃了形同虚设地腰带,薛玉兀然收紧右臂,将人锁在怀里,左手大喇喇的滑进浴袍,若即若离地摩挲着平坦的小腹,沿着脐下毛发下滑,指尖顿在浓密地带打着转儿,“君老师,能不能现身说教,给我补补《生殖健康与性、科、学》?”
“……”君教授攥着薛玉的手腕,难堪地闭眼,“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薛玉不为所动,握住低垂的软肉,揉搓撸动:“君老师,这种现象是叫勃、起么?”
“……”
指腹抹着顶端渗出的水珠,轻柔地打着转儿,薛玉得寸进尺地问:“请问君老师,这液体是什么?”
“……”
带着怀里的人转身,面向玄关里的穿衣镜,薛玉凝视着镜中人极力隐忍的神情,呼吸变得急促:“君老师,讲课的时候可以闭眼么?”
“……”
“君老师,不回答我的问题是嫌我做的不好么?”
“……”君沥海紧抿着唇,睫毛微微颤抖,薛玉低头咬着通红的耳廓,温声蛊惑,“既然这样,请君老师给我做个示范好不好?”
“不。”
“怎么办,我做的不好您又不肯给我示范……”舌尖探进耳廓里打了个转儿,薛玉低声呢喃,“要不然把浴袍脱了,让我看得清楚些好不好?”
“……”君沥海不语,松开薛玉的手腕,死死地攥住了浴袍。
“呵!”薛玉轻笑,贪婪地盯着在心间萦绕了十年的面容,看着那张清冷漂亮的脸因为自己的触摸而布满薄薄的红晕,逐渐加快了手上动作。
“薛玉……”
“嗯。”薛玉轻吻君沥海地脸颊,“君老师,让我仔细观察下实验过程。”
“不。”呼吸愈发紊乱,君沥海全身力量倚在薛玉身上,固执地攥着浴袍。
察觉到怀里人不自觉地挺了下腰,薛玉扯起唇角,人畜无害地笑着掐住了根部:“睁眼,松手。”
“薛、玉!”
“睁眼,松手。”薛玉温柔的提醒,“自己解开浴袍。”
“你……混蛋。”
“都是君老师教的好。”
“乖,别跟自己过不去,听话。”
缓缓松手,颤抖着解开了腰带上最后一个结,瘦削匀称的身体瞬间映在镜子里,薛玉奖赏似的重新开始了手上的动作:“睁眼,看着镜子里。”
镜子里,清俊的男人似笑非笑,衣冠整齐,便是挽到手肘的衬衣袖子都未乱上分毫,而自己……
真是孽缘。
君沥海难堪地闭眼,却又被提醒着睁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泄在了自己学生手里,乳白色的液体溅到镜子上,蜿蜒下滑。
抬起左手,舔净指背上的液体,低头噙住红润地唇,温柔地舔吮,耐心地扣着牙关,薛玉眸子里溢满温情。
君沥海心中情绪翻涌,执拗地挣了几挣,避开强势不失温柔地吻:“你先走吧,明天我会把你转给张教授。”
“君教授,我没听清楚……”薛玉捏住君沥海的下颌,噙着笑一字一顿地问,“您能再说一遍么?”
“我……”君沥海目光复杂隐含怒意,“疼。”
“疼?”薛玉冷笑着重新解开刚刚系好的腰带,撩起浴袍下摆,指尖不客气地挤进干涩的甬道,“不疼您不长记性,我以前就是对你太好了。”
君沥海拧眉抠着箍在腰上的手臂:“薛玉,现在我还是你的老师呢!”
“有几个老师能在自己学生手里射了?”
“你……玩笑开得太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