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程清坐上了所要搭乘的悬浮车,薛大禽兽这才意味深长地道了句:“老二,保重。”
明明是再平常不过地话别,然而……
妹的呦!哥就是觉得毛骨悚然有木有!
薛大禽兽太不正常了,真心的!
一直到他被朗君抱进了M市的锦翠酒店2113房间,老流氓道貌岸然地问他“程清,要不要洗澡?”的时候,程清同学依旧没闹明白薛大禽兽那句话的个中深意。
对于吹毛求疵的程清同学来说,洗澡真心是种诱惑,于是,程清同学略作犹豫,便道:“当然,帮我放水。”
“好。”似是没发觉程清肆意的目光,朗君慢条斯理地脱了风衣,衬衫,长裤,只穿着一条黑色平角内裤进了浴室。
须臾,浴室里传出水声。
程清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却情不自禁地不住脑补浴室中的光景。
淌着水珠的赤裸肉体似是不可抑制的毒素,盘踞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惹得他发自内心的燥热难耐:“老流氓,还没好呦!”
“你先脱了衣服,就好。”
朗君掀起唇角,放下昨晚薛玉送他那罐小礼物,随手裹了条浴巾走出浴室。
水珠带着程清的视线,滑过紧实的腹肌隐入低低围在腰间的浴巾内,惹出无限旖旎。
程清喉结微动,轻笑:“你个老流氓,勾引哥呦?”
“是你勾引我。”视线暧昧地扫过赤裸的胸膛,定在自半敞着的文明口上,压抑着情欲道,“我帮你脱?”
“废话,赶紧伺候着。”曲右腿,隔着浴巾蹭了蹭朗君胯间,程清舔着唇诱惑,“伺候好了哥有赏。”
右裤腿脱得轻松,左裤腿却被卡在了石膏上。
“剪了吧。”
“啧,可惜了哥的裤子了。”程清假假地抱怨着,任冰凉地剪刀暧昧地蹭着自己的大腿,一点点剪开自己的裤腿,呼吸变得粗重。
剪刀蹭到腰间,缓缓一滞,旋即挑起丁字裤的细带,干脆利落的一剪,欲望瞬间抬头,挑开了遮羞的黑色布块。
修长的指附上抬头的欲望,略显粗鲁的撸动揉捏:“宝贝儿,告诉我,穿成这样勾了几个妹子,嗯?”
“嗯哼……小心眼儿的你,别闹,先帮我洗澡。”清亮的声音变得低哑,缀上浅浅的鼻音,性感撩人。
“好,先洗澡。”我们有的是时间算账。
朗君压下蠢蠢欲动的情欲,打横抱着程清进了浴室,细心地帮程清冲洗了一遍,挑着嘴角将人抱进浴缸里,伤了的左腿小心翼翼搭在浴缸边沿。
力道适中的帮程清捏肩:“宝贝儿,感觉怎么样?”
“嗯,舒服。”
“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腿酸疼,没什么大事儿,挨两天就好了。”
“很好……”说着,朗君手滑向程清胸前,突然捏住硬粒狠狠一拧,转而用指甲轻轻刮弄,“现在我们开始算账。”
“嘶——”程清倒吸了一口凉气,微恼地瞪着朗君,“你抽了?”
“告诉我,我说过的话,你都记不记得?”
鼻尖蹭着鼻尖,凌厉的眸子里蕴满了浓浓的情欲和掩埋在深处的怒火,程清伸出舌头舔弄蹂躏着下唇的指头:“哥说过,哥向来洁身自好。”
“嗯?”
“你真是……”含着探进口中的指头吮吸了一下,狠狠一咬,“昨天是那妹子趁哥睡着了偷袭的……唔……”
朗君噙住开合的唇,惩罚性地撕咬:“你记不记得你上飞机前,我跟你说的话。”
“一定要小心。”程清心底溢满暖意和心虚,“当时情况太险……”
“所以你就本能的去救了妹子?”吻滑向颈侧,吮吸,啃啮,撕咬,时而温柔,时而狠戾,程清抓着朗君的头难耐的动了动:“见死不救的事儿我做不到。”
“嗯,何况还是个妹子……”头埋在程清颈侧,揉捏着光滑大腿内侧,小心翼翼的向上滑动,半真半假地低声抱怨,“我又不是你什么人,说过的话自然可以不记着。”
程清皱眉,拽着头发拉着朗君与他对视:“你不是哥什么人?”
“你昨天才说过的,忘了?”
“我……”程清顿了顿,“那是气话。”
“人生气的时候往往说的都是心底积郁的真话。”
“所以?”程清挑眉,按住在他腿根儿处作祟的爪子,“你想怎么样?让哥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