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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后她捅了白月光(70)
作者:挖点啥坑呢 阅读记录
他在赌她最后的不忍心。
赌赢了,他便带着她逃走活下去;赌输了,他便死在她手里,心甘情愿。
伍寒乔咬牙,眼底浮现出隐隐的杀意。
旁边一直沉默不语的护卫意欲出手拉开砚槿安,却在伸手的瞬间目睹那把匕首捅进了砚槿安的胸口。
这意料之外的情景有些让他惊愕,太傅来之前只是让他观察伍寒乔对砚槿安的态度,回去后据实禀告。
但他没想到这位少卿大人心狠起来,竟然要闹出人命。
护卫对此暗中捏了一把汗。
然后伍寒乔如幽灵的声音回蕩,“这是你自己说的,挡我者,死。”
下一瞬,砚槿安痛苦地捂住胸口,汩汩的血自指缝流出,但是抓着伍寒乔的手仍旧死死地抓紧。
“...小忧...”
“别这麽叫我,我不是。”言毕伍寒乔手掌用力,推开了早已气息奄奄的砚槿安。
他一个踉跄,摔倒在身后的木板床上,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发紫的嘴唇由白到红。
他却还是不肯死心一般,挣扎着试图爬起来。
嘴唇嗫嚅,却只发出模糊不清的气声。
伍寒乔没多留一个眼神,转身即走。
反倒是那护卫怕砚槿安毙命于此,上前点了他的穴为他止血。
直到将人送回住处,护卫都没从伍寒乔脸上看出半分不忍和后悔,仿佛方才的事只是家常便饭一样常见。
他想,果然这个女人正如传闻所言般,蛇蝎狠辣、为达目的杀人亦可不眨眼。
在伍寒乔进屋后,护卫佯装回去待在暗处观察了一阵,她自进屋起便再没踏出一步。
于是护卫带着结论回去向沈鹤文複命了。
而彼时的大理寺地牢,砚槿安被扔在此处后,自另一边的暗道缓缓出现一个身影,一袭明黄色龙袍。
隔着牢门的栅栏看到砚槿安那般狼狈落魄的模样后,她淡淡地蹙眉,朝身后吩咐道:“李运,去叫神医来。”
“是,奴才这就去。”
待李运走后,明泽才迈步走近砚槿安身旁,她一身的华贵雍容与这阴暗的地牢显得格格不入。
周身的气势更是犹如烈日照进这方晦暗。
“如何?朕说过,你劝不了她,如今你可是信了?”明泽若有似无地睥睨着动弹不得的砚槿安。
他的气息微弱,根本说不出话,只一双眼睛还剩几分清明。
那双眼里没有怨恨,也没有责怪,是掩藏不住的苦涩和疼惜。
明泽看穿他的心思,略有兴致的勾唇笑了,“都这样了,居然还想着别人,你这真心未免太过憨傻沉重。”
一盏茶的功夫,李运叫来神医,简单施救后,神医说需要擡回去仔细救治方可保命。
明泽微微点头,李运招手唤来暗卫,将人自暗道擡回密室。
不知是药的原因还是失血过多,砚槿安的意识在被擡起的瞬间陷入了昏迷。
迷蒙中,他仿佛听到了伍寒乔的声音。
她好像在担心他的伤势。
最后一抹意识消失前,砚槿安想,要是那不是梦就好了。
再度醒来,时间已经过去一日,砚槿安胸口的伤被包扎得体,手脚却没有知觉,动弹不得。
他用力,仍旧感觉不到。
此时一个身着略微潦草的老头走进来,解释道:“别动,你身上药效没散呢,得静养。”
随后他像是看出砚槿安的困惑,补充道:“叫我杨神医就好。”
“多谢杨神医。”砚槿安即便是躺着,礼数也还在守着。
“我瞧你这身体本就不好,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是为了什麽?”杨神医一边捣鼓着旁边的药草一边问。
“我想救一个人...”一提起这个,砚槿安的眼神便蒙上一层灰蒙蒙的雾。
闻言杨神医停下捣药的动作朗声大笑,“就你这撒手就没的小命儿,还想救人?不怕死?”
“她比性命重要。”砚槿安说得郑重又认真。
听到这话的杨神医扔下药凿,一脸八卦地跑过来,随意地坐在砚槿安床边,挑眉道:“你的心上人?她是何许人也,长相品性如何,快跟我说说,我这整日捣药甚是无聊呢~”
“不是,”
听罢杨神医兴致顿时少了一半,正欲起身回去捣腾他的药草,却听砚槿安的声音兀地又响起。
“不止是。”
选择
彼时,自伍寒乔回到住处,便看到桌上的一封无名信,拆开,是父亲的字迹。
收信的人,正是徐文。
想必这就是沈鹤文说的关于伍家案件的证据。
信的内容不多,只短短几句:陛下病症加重,恐时日无多,太子府近日有异动,朝中局势不定,陛下密函,命我等着手準备护卫的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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