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洛知暮开口道，“在他们评价先生的白月光的时候，我应该站出来的。”

封肃微微皱眉：“你错得离谱。”

洛知暮顿时就愣住了，他赶紧回忆了一下之前的事情，而后就发现，自己还是不知道封肃在说什麽。

封肃不会允许他什麽都不说，所以他还是开口叫了一声：“先生……”

“你是谁？”封肃问他。

“先生的……”说到这里之后，洛知暮不知道自己要怎麽接下去了。

情人、玩物，还是什麽别的词？

他不知道他用什麽，封肃才不会生气。

封肃开口道：“你好好想想。”

洛知暮听到他这样的语气，就知道他是真的在生气，很显然，如果自己不能说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他一定不会轻易就让自己这麽过去了。

到底……

是什麽？

他和自己，难道不是这样的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上门

封肃总不可能觉得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是什麽很亲密的吧？

“先生……”

“嗯？”封肃的声音依旧很冷，很显然他必须要从洛知暮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我是先生的……”洛知暮纠结了很久之后，才给出了这麽一个回答，但是他不知道封肃会不会生气。

要是他对这个答案也不满意的话，自己也确实不知道要说什麽了。

总而言之，封肃这样的人，总是不会轻易体谅自己的，他也不会体谅任何其他的人。

晚些时候，封肃才终于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他放过了洛知暮，而后便转身出去了。

洛知暮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封肃这样，自己算是逃过了一劫，但也就这麽一会而已。

谁知道他明天还会有什麽样的举动。

晚些时候，洛知暮起了身去洗澡，他总觉得哪里有点不舒服。

或许对于封肃来说，用信息素引起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是并不会对之后的事情负责，就是他对自己的惩罚了。

不过这些也不是自己现在应该去想的，总而言之，封肃态度已经摆在那里了，自己不是傻子的话，就不至于对他被抱有任何期待。

何况从今天他和其他人的对话之中也可以知道，他对自己有不一样的态度，或许是因为他的白月光。

他的白月光到底是什麽样的人，自己不知道，自己同样也没有资格被允许知道。

封肃的事情，自己连打听的资格都没有。

他不主动和自己说，自己就没有任何知道的途径。

真的要想下去的话，其实自己还觉得有些憋屈。

但是如果封肃知道自己有这样的想法，他是一定会惩罚自己的。

洗完澡出去之后，他就仔细想了一下自己的处境。

对于自己来说，封肃似乎已经变成了生活里的某一部分，但是按照道理来说，自己不应该把它当作是自己的全部才是。

似乎是因为自己习惯了，所以才忘记了自己其实也是一个人，而不是他的所有物，更不用在任何时候都只去思考，封肃需要的是什麽。

明明聚会也不是自己想去的，封肃只是下拿了这样的要求，就必须要求自己有最完美的表现。

但是事实上，自己也没有地方做错，主动挑衅的人也不是自己。

封肃无非就是没有其他人可以去责怪，所以才非要自己承担一切。

只希望他不是真的要为此生气很久。

次日，孔明德进来给洛知暮送东西的时候，就开口告诉他，封肃已经不在家里了。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洛知暮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真的不太想要去面对封肃，他在这，自己就免不了要面对他。

想到了昨天的事情，他其实有点想要开口问问关于封肃白月光的事情。

但是纠结了之后，他还是决定不问了。

先不说孔明德会不会知道，重要的是，就算是自己知道了也不会改变自己现在的局势。

何况封肃要是知道了自己打听他的事情，保不齐自己又要承受他的怒火，一想到这些可能出现的麻烦，洛知暮就懒得关心了。

封肃的白月光，就是要关心，也应该是封肃本人去关心才是。

和自己有什麽关系？

但是真的要睡觉，其实自己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好奇的。

什麽样的人才会对封肃这样的存在来说，都是特别的。

不过那些人也提到了，大概是研究药剂的科学家。

或许还是很高级别的。

和自己很不一样。

洛知暮很快就遇到自己在想这些，其实还是在判断，自己在封肃那里和别人相比有什麽样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