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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请补考还是为了公平起见。
因为有消息传出,乔登他们曾经去莫里亚蒂教授那里盗试卷后发生了争执。没有任何官方证实这件事, 教授也发布消息说自己期终试卷并没有被学生碰过。可是,学校鑒于我参与了调查案子, 要求院长重新给我们四个涉案的人出一套新卷子。
当天到场考试的时候,只有道拉斯和迈尔兹。
我让华生给我开了一张生病证明,重新申请了另外一场考试。
目的有二:
一是为了让院长重新给我再出一套卷子, 因为他和校长都曾经要求我证明我和教授的关系。我对此有个小小的抗议。
二是案子结束的时候, 迈尔兹有点粘着我。只要看到我和他出现在同一个空间, 他就会找我粘我聊天至少十分钟以上,不仅如此他还喜欢勾肩搭背。我至少扔他的胳膊就扔了有十几次。迈尔兹会以为我在和他玩, 他还乐此不疲。
我无法形容这种感觉, 就是有种走在路上悠哉小猫被路人突然按在地上, 强行撸了个爽之后, 路人就走了,留下我零落又破碎且暴躁的心。
反正我下意识就避开他。
我倒不是怕他。我是属于那种一段关系中别人猛进,我就下意识跟着后退, 厌烦的类型。
一般感觉到心烦难受的时候, 我第一反应永远都是回避。只有在不得不面对的时候, 我会感觉我自己变成另一种性格,态度很强硬,用旁观者的态度来处理整件事情。
我考试时间都集中在考试月的第一个星期里面,补考的时间则是在秋季学期开学前一个星期开始,所以对我来说,考试在那段时间就结束了。
这是我学校的事情。当然其实案子对社会也産生了一定的影响,可是这就不是我管辖的範围了。
至于上次在院长会议见过面之后,我就没有和莫里亚蒂教授见过面了。因为教授当时也是考卷出题人,我原本就不能和他接触。考完试之后,他也有事情,而我就在公寓待着不出门,也没有再见面了。
偶尔晚上回想起那天我请求教授给我机会证明自己的那些内心剖白的话,我既羞耻也困惑。因为教授也没有因为这件事对我有什麽态度上的改变,也没有多说什麽。我也没有得到他的回複。
知道他不会辞职的消息,也是我在官网上看到他秋季会有一门课。
事实上,我觉得每次我跟教授更亲近的时候,他总是对我越冷淡。以前还会偶尔跟我开些小玩笑,现在似乎没有必要了。
也许,他真的很忙。
教授肯定很忙。
我感到一丝失落。因为教授这些不冷不热,不鹹不淡的反应总让我会觉得我说的话其实让他有点烦了,太不合时宜。不是通常有那种性格吗?原本保持距离感的时候,双方会觉得很舒服,甚至会让另一方很积极地拉近距离。可是这距离感开始消失后,有一方就莫名开始烦躁不舒服,急于摆脱这种情况。
我甚至想过,之后不要选教授的课了。
可是这样做就显得我之前说的话心不诚,好像我就是在装的。
不过,我也觉得教授的态度很正常。
因为莫里亚蒂教授是老师,我对他来说就是个小朋友而已。
我以前读幼儿园的时候有个老师就很关照我,我喜欢她的时候,每天早上都喜欢跟她牵手。可是有一天,我听到她被其他年长有经验的老师说,不能因为孩子喜欢就全部满足对方,也要看到别的小朋友的需求。那天我伸手要去牵她的时候,她就躲开了。
我之后就没有再去拉她的手。
这算是伤害吗?
其实不算。每个人都在做对的事情,而我那时候也跟无数小孩一样想着所有人都围着我转。哪怕我也知道我不太讨人喜欢。
我现在对教授的反应有那麽多小情绪,肯定是因为我最近太膨胀,太自恋了。
我很快就开始调整心态了。
因为周围的事情太多了。
首先就是终于提上日程的——申请绿卡流程,也就是General Work Visa,传统的工作签。除了投资移民和技术移民之外,这种雇主担保的签证也是常见的。
我原本想着申请全球人才签证(Global Talent Visa)。
这部分要是成功的话,永久签证3年就可以下来。我不完全需要工作五年时间,可是我看了整个流程,感觉提纲挈领一句话,最好是我自己能创业,并且用自己的业绩证明自己的实力确实达到英国的要求。除此之外,最好的还是要有高新科技技术的才好申请。
而我目前跟夏洛克学到的东西,都是在犯法的边缘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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