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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不是应该跟我在公寓里面等顾客上门咨询吗?
我满脑子都是一些疑惑。
如果他上午不出现的话,我一整天都不能帮忙了。
因为我下午还要去上课。
这个假期,莫里亚蒂教授安排我做身体锻炼,老师是杰克·雷恩菲尔德。每天会跟着去学一个小时,直到假期结束。莫里亚蒂教授在跟我介绍的时候,说道,如果我想要多锻炼身体,也可以自己留下来多练点时间。我怀疑教授在暗示我要多多锻炼身体,我身板太弱了。
我扪心自问,我觉得身体素质够用就好。
来伦敦那麽久,我从没有生过任何小病大病,我甚至连感冒都没有。
明明我那麽健康。
尽管我有很多抗议的想法,可我没有付出行动。因为我还可以看看教授的工作情况。我听他说他夏季假期就不上课了,先写一波论文。大学对教授的要求还是很多的。除了能授课外,本身也能带一些实际成绩出来。我觉得他有很多其他的话没跟我说,我也不去问任何问题,只把事情集中在我知道的事情上。
值得一说的是,琼恩和雪林才跟我认识几天,也建议我做咨询侦探助手这方面的工作,最好锻炼身体,起码有自保的手段。
他们两个还说那种老生常谈的套词,像是「你很聪明,肯定能掌握得很快」。我小时候学任何东西,老师们都这麽说。我一开始信了,后来发现那些招生的兴趣班老师对每个学生都这麽说,我就再也没有吃这一套了。
我不太喜欢锻炼,好累。
我在等夏洛克回信的时候,顺便把整个公寓都扫了一遍,还用拖把跟着擦了一遍。公寓并没有想象那麽大,平时大家都有注意清洁卫生,所以打扫起来也很容易。我还擦了所有的桌子和椅子,以及楼梯栏杆的每根扶手柱子,发现有些柱子还有点晃,又重新把它们扭紧,想着要是有时间的话,要不要把这些老旧扶手抛光翻新,还是直接换新的?
话说,我擦桌子的时候也清理过一遍竈台,发现二楼厨房的大理石竈台出现了裂痕,看来是一条曲折蜿蜒的黑线,并没有看到明显的裂口。这种程度还是可以自己修一下。
我还在想着假期时间有限,好好检查公寓有哪些东西需要修,之后大家住起来也很省心。事实上,我还想这样换个网络公司。我们公寓到了阴雨天气的时候,网络会很卡,有时候在公寓里面用手机热点联网可能还更方便一些。
我脑袋里面装着很多计划,就在想着要怎麽执行的时候,夏洛克回了一句话「LAB(化验室)」。
……没有下文。
「需要我过去帮忙吗?」
我边回複,边想着昨天化验室的工作。我记得昨天去茉莉小姐的化验室里面,并没有看到夏洛克有什麽新的实验。然而这个想法刚停下来,昨天被警察送过来的无名尸体又在我的脑海里面浮现。
通常来说,尸检的需要经过的流程之一就是去解剖尸体,取出身体内部的髒器。
顺着躯干划出一道Y型切口后,也就是打开胸腔后,从下颌到盆骨为止的所有器官都会被取出来。随后,法医会对器官进行清洗,进而解剖。之后,法医只会从每个器官里面取出一片样本,放在福尔马林溶液的塑料盒中,用上溶血毒素和曙红染色,这样方便法医可以在显微镜下看清每个髒器的情况。法医查验后,会进行排列,推断出死因。
这次作案的犯罪者手段极其残忍,女尸身上共计35处刀伤。除了割喉剖腹之外,对方连被害人的胸腔内的所有的髒器也用非常粗暴的手段取出。打开遮盖在女尸身上的白布时,我们都可以看到那些错乱潦草的刀痕鲜明地留在女尸的身体内。与此同时,她的脸也被刀划得胡乱,血肉也跟着被翻出,挤压着面部的五官。
值得庆幸的是,我们还是可以通过她的牙齿记录和比对,顺利地找出了死者的身份。
那是一名34岁的自由职业者安妮·史泰德,家住伦敦东部地区。
发现尸体的位置和她的住处至少也有十二分钟的车程,那也是一处住宅区,周围并没有多少店家。她在伦敦并没有亲朋好友,从邻居口中也是听说她只有晚上才会出门,大白天的时候会住在家里睡觉,很少看到她有活动的痕迹。谁也不知道死亡当时发生了什麽事情,她为什麽会出现在哪里。
也许是见人
可是若是兇手就在这片住宅区里,那兇手抛尸的手段太过于粗糙,直接扔在人来人往的街道间的小道里面。
这些都是我们的各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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