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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一只无脚鸟(97)
作者:长河落日流野 阅读记录
盒子挑眉:“是有,怎麽,小阿树你看上他了?”
徐树励赶紧把话说清楚:“不不不不是,听着这个酒名,突然想起来了,问一下。”
盒子无趣道:“嗷。”
何春斜了盒子一眼:“你别老开他的玩笑。”
盒子双手投降状:“好好好,不开不开。”
何春没什麽好气道:“我酒呢?”
盒子摇着手里的调酒器,往空中一抛,大臂翻了一圈,又从胳膊下拽了上来:“还没出生呢,等会儿。”
何春:“我要举报主调盒子光顾着扯閑天,耽误给客人调酒,请求给他扣工资。”
盒子简直无语了,把蓝色的酒液倒进纵深很深的冰川纹玻璃杯里,绵密的泡泡像听话的云朵在瓶口堆积成圆柱形,插/进透明玻璃吸管后,泡泡又“听懂指挥”似地蔓延下来,下塌的动作很轻,慵懒地像是午间小憩。
盒子:“春天,你是实在没什麽可以聊的了,所以在没话找话吗?”
何春还没来得及接。
盒子:“那我说个有意思的哈。”
何春:“自己想说就说,非得贬我一顿,我有长得那麽像你的上一章的结尾吗。”
盒子比了个十分做作的“噤声”,把酒水推到何春面前,堵住他的嘴。
盒子:“咱们店,前几天来了个‘女人’。”
何春抿着吸管喝酒,闻言,作惊讶状:“啊?”
盒子说了个“前言”就不再说“后语”了,一脸故作高深地笑着,特别地嘚瑟。
何春:“说。”
盒子:“我想说,你想听吗?”
何春:“废话。”
徐树励眨巴眨巴眼睛听戏,他从来不是个喜欢主动凑热闹的家伙,但是,如果有可以尝尝鲜的机会摆在眼前,他还是很愿意听一耳朵的。
何春给这个即将出炉的“八卦”起了个头:“我们这是gay吧啊,哪里来的‘女人’,盒子你不会又在编故事吧,有瓜卖瓜光荣,但是,挂着羊头卖狗肉,该打哦。”
“欸!”
盒子对何春还没开箱验货,就先认定货不行,表示不满:“是‘女装大佬’啊,懂不懂,现在很多小年轻都喜欢反串着玩儿的,咱们年轻的时候不是也有吗,就是不怎麽受待见罢了。”
女装大佬
盒子:“不知道他今天会不会来Heartloss,你不在的这几天他都来了。”
何春:“谁不在?”
“小阿树呗。”盒子用下巴点了点徐树励,又对何春道:“你在有啥用啊,你都老了。”
何春睁大眼睛,十分地震惊道:“卧槽盒子,你真的是,几年没见,成长了啊!你以前可是一点阴阳别人的话都不敢说的,啧啧啧。”
“现在的你。”何春比了个大拇哥:“是这个。”
何春笑着用胳膊肘怼了怼盒子:“说吧好兄弟,这几年是不是招惹了什麽心魔啊,要不然你不会自己突然性情大变的。”
盒子不为所动:“我能有什麽心魔,我一直都这样啊,你没发现而已。”
何春一脸“没意思”地撇开眼睛:“切,不光性情大变,还学会埋怨人了。”
何春懒得再和他掰扯这个,把瓜搬了出来:“你说的那个女装大佬叫什麽啊?”
“叫……”盒子想了想:“叫兔椒的一个小子,兔子的兔,辣椒的椒。”
盒子:“其实吧,说他是女装大佬还是有点武断,他就是,怎麽说呢,女装大佬还主要在一个‘装’,他呢,则主要是人长得比较女性化,小尖脸儿,大眼睛,鼻头小巧,身材比较薄,不怎麽显骨量,带着顶黑色的长假发,真的和个姐一样。”
何春:“和个姐一样,你这是什麽鬼形容啊?”
“就是……”盒子挠挠头,在想什麽措辞比较恰当:“比较辣的意思吧。”
何春挑了挑眉:“哦?”有点意思嚯。
何春:“比咱们花袄小朋友如何?”
盒子摇摇头:“比不了。”
何春:“怎麽?我觉得花袄也很辣啊。”
盒子:“那不是辣,花袄是媚,况且吧,花袄那小子,唉,我不好说啊……说多了,阿九又要骂我多管閑事。”
何春挑眉:“你不是元老嘛,还怕阿九?不应该早皮实了吗?”
“去你的。”盒子白了何春一眼,但还是露出来一点对晚辈的不舍:“那小子啊,不知道他爹妈怎麽养的,心太野。”
何春摸摸嘴角,顺手接过徐树励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笑道:“有我以前野?”
盒子真的服了他了:“不是,谁问你了?”
何春无辜地眨眨眼睛。
“你俩野的不是同一块田。”盒子道:“花袄又被一个弥勒佛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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