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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9)

作者:笔然 阅读记录


陈希清觉得这句话说得对,说不定其他雄虫更是又丑又变态的。

陈希清:你这麽说的话,我现在觉得我雄主挺好的了,看那张脸我就恨不下去。

秦临:切!炫耀是吧,你现在还和我发消息,新婚第一天就没受到雄主爱抚!啧啧啧!

这就往陈希清心窝子戳了,雄主不喜欢放蕩的,他主动勾引会适得其反:怎麽了!不行?

秦临:行行行。

陈希清:你好好去追你的雄虫吧,擦亮眼睛,哪里不好了直接踹,你还没结婚,还有的选择。

秦临:现在哪里还有好雄虫,能追上一个就不错了,你还说我?你敢踹雄虫啊。

陈希清手指敲击键盘:我敢!

秦临:我是没这麽大志向,我已经预估到日后我直立不起来的膝盖了。你赶快,下周来军部告诉你个好消息。

去军部?他看着键盘上那三个字,他当时信誓旦旦跟秦临说,他在学校侍候雄主的课程分数都很高。他一定会好好伺候雄主,任劳任怨,乖顺听话,让雄主放他回去工作。

按今天发生的事情,他觉得他被允许回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如果知道哪里错了还能改,可是他就是觉得闫与桉在拿他乱撒气。他想讨好都没方向讨好。

他把光脑一关,翻身,闭眼睡觉。

翌日。

闫与桉到楼下的时候,陈希清已经在做早饭了。

“闫与桉,马上就好,你...您请稍等。”叫了名字后,他总是嘴快得忘了尊称,直接称你。

“不急。”闫与桉倚在厨房门口,看着陈希清在忙,真有了几分寻常夫夫的感觉,温馨又美好。

他身上忽得一痛,暗骂声系统。

他的目光在陈希清身上逡巡,发现陈希清身上已经完全没有伤痕了。想了想,去一楼尽头的小房间里,挑了一个项圈,给项圈上挂上个链子,坐在餐桌前,撑着下巴看着陈希清忙活。

陈希清做完,端来面包小粥,一眼看到了放在一边的项圈。他看了眼闫与桉,吞咽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矮身跪到闫与桉腿边。

果不其然,闫与桉平静地用完饭放下碗筷,侧身一手揪着他的头发把他脸仰起来,看着他的两边脸,一手去拿项圈。

他的头皮被扯得生疼,皱眉抿嘴,目光死死锁着闫与桉的脸。

陈希清的脸已经完全恢複,胳膊上身上的伤也没有了印子。

“这好得也太快了。”闫与桉状作不满,用项圈轻轻拍了拍陈希清的脸。陈希清想偏脸,他拽紧,说:“别动。”

陈希清涌上来一阵恐慌:“闫与桉。”

闫与桉听到,朝陈希清抿嘴轻笑:“嗯。”

陈希清一愣,反应过来后,项圈已经箍到自己脖子上。

“真听话。”他拽着项圈把陈希清往一楼那里的房间扯。

“闫与桉,你要带我去哪里?”陈希清惊问,半抗拒半跟随地进了小房间,被明亮的灯光晃了晃眼。

闫与桉把陈希清扔到地上,吩咐:“跪着。”

陈希清跪好,环视了一遍四周,不安感达到顶峰。

闫与桉在一堆工具中挑挑拣拣,选了一条打人疼但是伤不到内里的鞭子:“就这个吧,受点疼,别真伤了。”他想着,几步走回陈希清身边。

扯着陈希清项圈上的链子,使陈希清只能去扒着项圈,让自己呼吸,顾不上其他。

他不知道他现在是什麽表情,可是看着陈希清脸通红、眸子惊恐,嘴里不断喊着:“雄主,求雄主,希清知道错了,雄主...”他猜测他现在肯定像一个魔鬼,沾满了鲜血的魔鬼。

他仰头没办法地哼一声,忽略陈希清的痛苦。毫无章法得把鞭子往陈希清身上挥,脸上、大腿上、胳膊上。

挥完了,他把鞭子一扔,又拿来一个木板。陈希清不喜欢挨耳光,他偏要打耳光。他把链子往手里收,陈希清只能随着链子往他跟前爬。

最后他食指勾着项圈,拇指顶起陈希清下巴,擡起陈希清的脸。

他看到,陈希清眸光闪烁,恐惧地看着他:“雄主。”

他举着木板,二话不说,挥动了手。

他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等到基本看不清陈希清相貌的时候,扔掉手里的木板,抚上陈希清的脸,烫烫的。

他摸到,他打的,他心疼。

“闫与桉。”陈希清头被固定住,盯着闫与桉眼睛,企图从闫与桉眼中看出点别样的情绪。他说出来话的语气还是有点讨好和乞求,和叫雄主的时候一样。

“嗯。”闫与桉应道,拿手拍拍陈希清的脸,平淡说,“这样的好看。”

“真的吗?”陈希清心底苦涩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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