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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74)

作者:笔然 阅读记录


闫与桉眸光下垂,眯了眯眼,歪头:“什麽奖励?”

“您摸摸希清的脸。”

闫与桉回家的路漫长且烧心。

陈希清把他送到高铁站,就去买最近能买到的车票,比他晚一个半小时。

乘坐高铁一个小时十分钟,跨市到市高铁站。

市到县城的公交一个小时一趟,还有四十五分钟到下一趟。他坐着等。

公交到离村最近的站要行驶一个半小时。

等到了车站口,他给小瑾打电话,要小瑾骑车来接他,他等了二十分钟,小瑾一直没接。他打算走路回去。

回去得经过一条很长的土路,走回去得半个小时。他期待着中途会遇到小瑾。

农村的天比城市里更蓝,路的两边没有高楼,都是播种的地,有的玉米杆子没有收,被雪压垮了,有的雪被下盖着小麦苗。

一片平原上也比城里更冷。他搓搓手,戴上耳机,放着舒缓的纯音乐,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走过这条路,他到了村子里,路边坐着三四个老头老太太,手插在袖管里,都朝他这处看来:“老周家的孙子回来了。”

往常这里能坐八、九个。

他调高耳机音量,掠过这群人直接走。

“小伙子,不说了,人在那儿。”陈希清比闫与桉出发得迟,却比闫与桉到得早。他出了高铁站没搞弯弯绕绕,直接出租车直达。这会儿被问路人提醒闫与桉,拖着行李箱提着包就过来了。

近处远处的人都看热闹看着他俩。闫与桉接过来一个包,示意远处坐着的老头老太太:“打听到他们怎麽说我的了吗?”

“他们要说,我没听。我不喜欢他们谈起您的表情。”陈希清为难,“而且他们说的话,有些听不懂。”

“……”失算了,闫与桉叮嘱着,“家里条件不太好,没有客房,村里也没旅馆,可能晚上得委屈和我住一起了。”

“!!!”这是什麽委屈事吗?陈希清恨不得马上到天黑,“是。”

闫与桉:“今天是小年,腊月二十三,快过年了,家里会不安稳。”

闫与桉带着陈希清又走了五六分钟,拐过一个弯就到了家所在的巷子:“小心冰。”巷子里屋檐下照不到太阳,路侧积了脚背厚的凹凸不平的冰。

刚拐过弯,就听到一阵闹哄哄的声音,不远处有辆面包车,车周围站了十几个人,有老有少,都是他们的邻居。

此时,有个中年男人背着个头发花白的昏迷妇人出了院门,一个少女担忧地扶着女人。

闫与桉认出来这行人所在的地方,认出来妇人和少女:“妈!小瑾。”他立刻飞奔过去。

小瑾把闫素萍扶上车,听到声音见到他:“哥!”眼泪流了下来。

闫与桉表现得轻松,惯性摸摸小瑾的头安慰:“没事没事,哥回来了,哥回来了。”迅速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到家,跟着小瑾进车。

“与桉。”陈希清跟着也把东西放下了,站在车门处看他。

他刚刚都把陈希清给忘了,往小瑾那边挪:“我们挤一挤。”

一切发生的迅速,闫与桉根本没进行多余的思考,等到车行驶时才分出来自我去给这件事情做反应。心里慌乱起来。

他先给开车的邻居王叔道谢,说等会儿请他吃饭。王叔说不用了,邻里乡亲的,能帮帮就帮帮。

小瑾抓着他胳膊,他握住小瑾的手:“没事没事,信哥,有哥在。”

“妈这是怎麽了?”闫素萍闭着眼,利落的短发,穿着厚棉袄厚棉裤,棉裤上一条腿的侧边沾满了泥,棉袄下摆湿了小半。

“好像在院子里倒水摔了一跤。”小瑾自责道,“当时妈让我去买排骨,说晚上做红烧排骨,我回来的时候妈就倒在菜园子旁边了。”

“嗯,没事。等到医院检查后看医生怎麽说?”闫素萍有腰伤,经常贴些膏药、喝点草药预防,带她去医院看,也说浪费钱,死活不去。可能这回摔倒牵扯到了腰。

“与桉。”陈希清把手放到闫与桉腿上,感觉闫与桉忧心忡忡,关切望着闫与桉。闫与桉摇头。

“哥,他是?”小瑾才想起刚刚跟着他们一起上车的陈希清,瞧着陈希清放在她哥腿上的手,瞅她哥。

闫与桉让陈希清自己说,陈希清干脆坦白:“我是陈希清,与桉的人。”

小瑾立刻明白是什麽意思了,闫与桉把陈希清的手拨开,追问:“说清楚,我的什麽人?”

陈希清被拨开的手攥攥,轻吐:“男朋友。”

闫与桉重複了一遍:“他说的对。”抓住陈希清的手握了握。

许是闫与桉内心太慌乱太害怕,陈希清感觉闫与桉握他握得特别紧,手心里都出了汗,脸上却看不出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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