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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67)
作者:笔然 阅读记录
衆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俩身上。
李素一杯酒下了肚,笑呵呵:“都是领导栽培得好,同事们帮了大忙。”心里早骂了八百遍。
只剩他一个人了。
半晌,他说:“我喝不了酒。”
“就一杯而已,这点儿都喝不了吗?”一位男同事说。
谢全肉眼可见的脸色发黑。
他仍旧在说:“一口都喝不了。”
“哪有人一口都喝不了的?酒量酒量,多喝酒才能成量。”又有一人起哄,“快喝快喝,主管生日呢,还是春节前的最后一次团建。”
陈希清捏着杯子,手背小臂上青筋逐渐显现,他没敢看过来,嘴动了动,没说出话来。
闫与桉朝谢全望了眼,谢全吹胡子瞪眼的,他一咬牙,喝了下去,这份工作,他还想要。
他反拿杯底,展示了一遍,坐下。
“这不就喝下去了吗?”
话音刚落,他脑袋一栽,磕到了桌子上。席间安静了三秒,又继续吵闹起来。
“真醉了,酒量还得练啊~”
“与桉,与桉。”李素在旁边摇他,叫他。
陈希清放下杯子,站起来跟谢全说了几句话,临走前给谢全半鞠躬,绕过半张桌子,直接扶起来闫与桉。
闫与桉只觉得眼前人影晃动,顺着陈希清力道站了起来,靠到了陈希清身上,他小声喊:“陈希清。”
陈希清心像被猫爪轻轻挠了一下:“嗯,我在。”
他一手按住闫与桉的背,闫与桉脑袋靠在他肩上。一手挎住闫与桉的书包,胳膊上搭着闫与桉的围巾:“我带您走。”
闫与桉:“不用,我没事,总要习惯喝酒的。”
陈希清:“您醉了。”
“我先带他走了。”陈希清跟李素打个招呼,在衆人视线下,半扶半抱把人带了出去。
出了门,陈希清用自己身体撑着闫与桉,把闫与桉靠在墙上,闫与桉抿嘴,闭着眼,眉头紧皱,脸白皙中透着红晕。离陈希清只有尺许远,陈希清看得心砰砰乱跳:“好漂亮的雄子殿下。”狠咬了下舌尖,让脑子里清醒清醒。手拨开闫与桉刘海,摸摸额头。
闫与桉摇头甩开陈希清的手,说:“我是人,不是雄虫。”
陈希清低笑:“好,您说的都是对的。”
“还好,没肿。”闫与桉这回乖乖让碰了,陈希清又揉了揉闫与桉额间,安静地靠在肩上。
陈希清的心跳地飞快,快要克制不住地跳出来。闫与桉就靠在自己身上,好想被触碰,忍不住:“雄主。”
“嗯。”
陈希清一把把闫与桉抱紧,深深吸一口:“希清逾越,等您清醒了请罚。”
“唔。”闫与桉被箍得太紧,难受,推开陈希清:“松开我。”
“是。”陈希清得逞地挑眉,反手打横抱起他,下楼。
他只觉得身心轻飘飘的,像落在了棉花上。头被酒精刺激得麻劲一股一股往上涌,他想翻个身子却动不了。
“您别乱动。”陈希清紧了紧手,“您怎麽一点儿酒都喝不了?”
他擡手敲自己的脑袋:“我不知道,可能因为我太讨厌酒。”慢慢睁开了眼睛,看到陈希清瘦削的下巴。
“陈希清,放我下来。”
被迫破开
“请您稍等。”陈希清这会儿正在下台阶,怕突然一放他下来摔倒。等到餐馆门口,确定没水后,才把他放了下来。
他现在脑子还是有点懵,站在原地,朝着那个吊灯看,陈希清拍拍他的肩,说:“您别动,等我一下。”
他看得眼花,脑袋好闷,想去通通风,点了点头,朝外面摇摇晃晃走了出去,坐到了台阶上。
外面风大雪大,他把脸迎上风,用脸接着雪。雪落到他脸上融化,风吹到他脸上冷冽,清醒了一点,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这时候,沿路走过来一个人,穿着军绿色外套,佝偻着身子,啃着一个拿塑料袋装的烧饼,烧饼很干,男人很费劲才咬了下来。
又有阵风吹过,男人转了转身子,避风时看到了他,顿时大喊:“闫与桉,你个小兔崽子,我终于找到你了。”
他现在反应迟钝,看着那人穿着熟悉的衣服朝自己猛沖过来,愣了两秒才腾得跳起来想起来跑。
“周峰!”
他起的急,一时没站稳,身子不受控往下跌,隔空摔了一个台阶,嘭!小腿砸到了地上,他疼得一嘶。
接着腿上背上就被接连踹了几脚,耳边都是骂自己的话:“小兔崽子,老子养你养这麽大白养的吗?”
陈希清叠好围巾跑了过来,看到他的样子瞳孔骤缩,嫌恶地暼了周峰一眼,忙扶起他,站到两人中间,用身体挡住。又替他拍拍腿上的雪,抹去脸上睫毛上的雪花,用围巾细细把他的脸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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