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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37)
作者:笔然 阅读记录
舒仁还在绘声绘色,描摹着陈希清受到的迫害:“希清,我知道一定是闫与桉逼你匹配的,他对你这样,我以后一定让他给你还回来!”
听到闫与桉的名字,陈希清的视线从粥上转向舒仁,默不作声,他很想说些闫与桉相关,但是又不知道说些什麽。
久久,他说:“不是的,是我主动的,我喜欢他。”
自上枷锁ing...
陈希清简单一个平A打断了舒仁的大招延续:“你喜欢闫与桉?”
陈希清面色平静,其下隐着痛苦:“以前喜欢。”
“现在呢?”舒仁追问,还在兢兢业业扮演,“那我是不是做错了,不该把你要出来。”
“现在...应该没有了。”陈希清轻轻笑了,很明朗,“谢谢殿下带我出来。”
舒仁舒心了,依旧含情脉脉:“不想叫我雄主也可以,直接叫我舒仁吧,以后和我在一起,什麽雌君守则、雌奴守则通通作废。”
“生而为虫,雄雌都是平等的。”舒仁笑吟吟、轻飘飘地说着和这个时代不符的话。
陈希清听到,心中的震撼无以複加,从没有想过平等这两个字会从一只雄虫的嘴里出来,从整个社会的高级性别的嘴里出来。
他刚刚想要问舒仁一个问题来着,突然一下子忘记了要问什麽了。只是一脸惊愕地看着舒仁。
舒仁觉得效果颇好,趁热打铁:“再休养几天,我就带你回我们的家。”
他被说得仿佛飘在云雾里,一连几天,他都在这个云雾里没下来过。
终于到了出院的时候,天气放晴。他从舒仁手里接过来东西,和和气气的,说:“殿下,这些都希清来提。”
舒仁拗不过,只能顺着陈希清。
陈希清现在觉得,喜欢相比于好好活着,太不值一提了。之前自己好赌,赌的遍体鳞伤。以后和舒仁殿下相敬如宾,举案齐眉也是不错的。
他们有说有笑,坐电梯下楼,準备去坐飞行器。迎面医院外,突然看到一只虫。察觉到他们视线,虫的反应很快,也朝他们这边看来,视线掠过舒仁,直直落到陈希清身上,拳头渐渐攥紧。
“司殷?”陈希清叫了一声,司殷这样子明显是在等虫。
闫与桉病了吗?他是记得闫与桉时常咳嗽,偶尔脸色白的不像话,但是记得闫与桉说,这些治不好,过两天就好了。然而事实也确实这样。
“希清?”舒仁唤一声,关心。
“没事,走吧。”闫与桉再怎麽样和他有什麽关系。
他和舒仁同行出医院门,经过司殷的时候,他颔首示意,司殷却一反常态,面容不善,强硬地叫停他们:“舒仁殿下,希清。”
一看就像是来找茬的,陈希清想说话,舒仁把陈希清往自己身后推,说:“我来处理。”陈希清闭嘴了。
对着司殷不悦:“怎麽了?”
司殷矮身跪下,向舒仁俯身行一礼:“殿下,希清几日前伤了司殷雄主,司殷想替雄主打回去。”
“你眼睛长着是干什麽用的,他们俩伤的谁重谁轻你看不出来吗?希清被闫与桉打得趴在地上动不了的时候你有没有替希清求过情?!”
司殷端的一副低眉顺目:“殿下,您让我打回去,我让您怎麽打都成。”他不相信闫与桉的那个样子是意外,只被咬一口,面色怎麽可能那麽苍白,几天都不见好。
“殿下,当时您有伤我的雄主吗?您走得那麽急。”
陈希清想起来他咬的那一口了,就那一口,把循规蹈矩的司殷逼得敢对雄虫这种态度了吗?还是说,闫与桉真的伤的很重。
“打什麽打?!”闫与桉刚抽了血,从唐黎办公室出来,才知道唐黎每次不是只能制两管,多的都被他私藏了。还因为被摆了一道不高兴呢,出来又看到司殷堵着舒仁和陈希清不让走。
陈希清看到他,视线黏到他脸上,确定他并没有伤重就好。舒仁摊手:你家的雌虫都好奇葩。
他走到几只虫跟前,碰了下舒仁肩膀,喊:“司殷,起来。”
司殷又像做错了的事的虫崽一样,低着头等着受训。他扭头,状若无意从陈希清脸上掠过,看到陈希清恢複的很好的样子,真心替他开心。
“不好意思了。”闫与桉朝舒仁说,带着司殷离开。
陈希清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走远,心里不是滋味,闫与桉就像没看到他一样,一点眼神、一点情绪都不给他。
司殷亦步亦趋跟在闫与桉身后,走了几十米后。闫与桉停下,司殷险些撞到他身上。
他回身,先好好跟司殷说话:“司殷,刚刚的事情过了,不许请罚。我谢谢你在意我,你也相信我的话好不好?那天的事情真的和希清还有舒仁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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