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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16)

作者:笔然 阅读记录


“闫与桉,你这麽讨厌我,为什麽还不放我走?”

“做饭!”他不想和陈希清掰扯,陈希清每次总有一堆话说,他总说不过他,“我想吃蛋糕,做!”

陈希清就是不听他的。

闫与桉:“我就站在这里,看着你做。你要是再不动,我能让你把刚刚倒掉的食物吃了,你知道我有没有这个本事!”

“大早上吃蛋糕,有病。”陈希清骂他,缓缓挪动了脚步。

闫与桉斜倚在墙上,插着兜,将重心放在一条腿上,另一条腿点地,看着陈希清忙来忙去。

在陈希清看不到的角落,闫与桉恢複了他一贯的神色,温和亲切,脸上也有一抹化不开的笑意,“咳咳。”

抵抗ing...

陈希清做了一个四寸圆形蛋糕,里面有一层夹心,放了巧克力碎。他涂抹上奶油,表面什麽都没装饰,就想端过来给闫与桉。

闫与桉嫌弃地看着这光秃秃的蛋糕,在他的目光逼视下,陈希清拿回去继续加工。

厨房有一个窗户,此刻恒星光照耀到陈希清侧脸,陈希清握着裱花袋,神情认真严谨,显得有几分温馨和静好。

眼看着陈希清装饰完成,他缺心眼地说:“陈希清,我不想吃了,你吃完。”

陈希清捏着拳头,怒视着他,他歪歪脑袋,在心里道歉:不好意思,现在将近中午,不算有病了。

生日快乐,希清!

陈希清对他态度的转变他喜闻乐见,可是现在总担心陈希清哪天偷跑,他只能每次把链子栓到一个地方,就连睡觉也不放过。下手也更重了,确保陈希清得修养几个小时,不能立刻大幅度动作。

他的咳嗽还是没好,身体时常犯虚的毛病也在,看医虫仍是没辙,想来是系统新加的缺德玩意儿。期间,陈希清又经历了一次精神暴乱,让他觉得,这个更像是在折磨自己。

陈希清倒在自己的房间,他灌上试剂。趴在地上咳嗽了好一会儿,咳嗽的两边的腰都疼。他抓着楼梯扶手,身体虚软,一截台阶一截台阶下,下到最后三个台阶,突然咳嗽,他伸胳膊捂嘴的时候,一脚踩空,直接跌了下去,又把他疼个半死。

他崴脚的痛就像骨折的痛一样,一点儿力都用不上来了。

“我刚刚绑陈希清的链子了吗,没有吧我记得。”他干脆不起了,就这样躺会儿,“陈希清会扶我吗?我害他那麽惨。咳咳,咳!”

他还是没等到陈希清,自己挪到沙发上,倒口水喝。又去拿治疗仪自己治伤,“靠人不如靠己,自己疼点没事。”

陈希清下楼来已经是一晚上过去后了,他脸上还带着巴掌印,身上新旧鞭痕交叠,对闫与桉现在的感情,近乎谈得上厌恨了。

现在闫与桉也不能指望着陈希清主动去做饭给他吃,他以陈希清做饭不合口味为原因打过几次陈希清。

陈希清看他的眼神古怪,像在思考着什麽,径直走过来,手心展开,问他:“你给我灌了什麽东西?”

他现在还没恢複过来,就瘫坐在沙发上,陈希清也不跪他,根本瞧不见陈希清手里是什麽,他说:“跪下再让我看。”

陈希清作势要走,又怕是什麽毒药,雄虫残害一只雌虫简单得很,还有雄保协会力保雄虫,社会的舆论也大多偏向雄虫,最后无非口头教育让玩的时候注意点儿。

他单膝跪地,将手伸给他。

闫与桉一拽项圈上的链子,陈希清被迫双膝都着地,他投去视线,发现是自己试剂的软管落在陈希清房间里了。唯恐陈希清发现这是什麽东西,登及去拿。

陈希清反手一握,感受到软管上还刻着字:“这是什麽东西?”

他清清嗓子,脸不红心不跳,说:“我偷喝的补药。”

陈希清显然没听懂,也没指望闫与桉会告诉自己:“我自己去查。”

“别查了,我不会乱给你喝东西的,绝对不会让你死。”闫与桉说完这句话,深深闭上眼,额头有冷汗溢出。

陈希清看着他,碧蓝色的眸子里一如既往的明亮澄澈,闫与桉的这张脸,还是喜欢看,想扑上去占点便宜。

闫与桉複睁开眼睛,拉住他,把他全身扫了一遍,他懂这个眼神,不自禁战栗,梗着脖子,“闫与桉,你有本事直接打死我。”

“说了我不会让你死的,你没听见吗?”

“吭!”陈希清抵抗无果,被拉走了,忍痛闷哼。

……

陈希清跪坐在地上,膝盖下有一摊小血泊,下巴被闫与桉搭在肩头,手里死死握着那个软管。闫与桉这麽想要,肯定是什麽重要的东西,他不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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