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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欺辱过的雌虫穿世界来找我了(11)

作者:笔然 阅读记录
“没事!”闫与桉以为是和蓝星一样的疼痛感,只是刺进去时会有一霎的刺痛。没想到,一触碰到他皮肤,就像锥子扎在肉里,疼痛感一直不消。他的脸立刻白了,胳膊开始绷紧、发抖,他另一只手压住自己的这条胳膊,流出了冷汗。

“我真服了,好疼。”他在心里呼痛,“我和陈希清都好可怜,万恶的系统。”

他抱着胳膊蜷缩起来,唐黎关切的目光朝他投来,他摇摇头,微笑,示意没事。唐黎足足抽了50ml,装满了一个血袋,唐黎拔走针头,他又是一阵疼。他脚趾都蜷缩起来,身子一歪,倒在了沙发上,哼哧哼哧喘气。

等到唐黎放好血袋重新回来后,他已经像很没有安全感一样缩在沙发上了。

“殿下!”唐黎拿着治疗仪来,口很小,很快就消失不见,疼痛感足足忍耐了十分钟才没有。

闫与桉坐起来,像是大病一场,脸上白的吓人:“谢谢唐医虫。”

唐黎跪在闫与桉面前,手指还在按着闫与桉那块肌肤,闫与桉收回胳膊:“加个光脑号,唐医虫什麽时候制好,可以给我发信息。”

“好好好。”唐黎忙应。

闫与桉站起来:“我就先走了。”

“好。”唐黎跟着起来,看着闫与桉离去,又提醒一遍,“殿下记得不能说漏。”

“一定。”

“殿下慢走,路上注意安全。”

闫与桉转转自己胳膊,已经完全不疼了:“这里的医术也比蓝星先进。”

他上了飞行器,还很好奇,驾着飞行器在空中不同航道上转。离开陈希清后,他一身轻,身上被系统的惩罚完全没有了。他现在就像是到家门口坐在停车场抽烟的丈夫,逃避着现实。

夜幕降临,他依依不舍回去家里,院子里的灯已经打开,陈希清还趴在地上除一株黄花边的草。

他不想去招惹陈希清,再给自己弄点不该有的情绪。他拉开一边的躺椅,坐上去欣赏美男除草图。美男身处花丛中,相映成辉。

陈希清除完这棵,转身间看到闫与桉,神情一滞,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向闫与桉:“闫与桉。”俯身叩首。

闫与桉立刻转换神情。

陈希清叩首完直接仰起头,黄花在他耳边摇摆,落到了他耳后。

闫与桉歪头看了看那朵黄花。

陈希清却直接注视着闫与桉,看着光晕落在闫与桉身上,蒙上了一层柔和。

闫与桉目光收回,察觉到陈希清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陈希清胆子变大了,他觉得。

花圃边挂着灯,照着陈希清,遮阳板上挂着灯,照着闫与桉。

隔着中间的夜色,闫与桉淡然应:“嗯,陈希清。”

这是陈希清第一次听到闫与桉叫他的名字,闫与桉的声音清脆,像棋子落到珠盘,他禁不住开心。

他们一人坐一虫跪,奇异得和谐。

“咳咳。”闫与桉突然咳嗽,打破了这份和谐。他一咳就停不下来。“咳咳咳。”他捏着自己喉咙,觉得这咳嗽来得不合时宜,间隙间,他的眸光射向对面的陈希清,自上而下扫了一遍。

陈希清眨巴眨巴眼,院里的灯光不够亮,这会儿听到咳嗽声,才注意到闫与桉现在的脸很白。

“怎麽回事?”闫与桉搓搓脸,额头又无端开始涨涨的,“是不是系统搞的事?”

他难耐,起身,走过去,解下来陈希清项圈的链子,在自己手上绕几圈。

陈希清被迫往闫与桉的方向爬。爬到还有一米,两手扒住项圈,被拖着回了屋。

“咳咳咳,你这恢複力,为什麽这麽强?”

陈希清被扔到地板,刚跪好,就听到闫与桉摔碎一个碗,捡了一个碎片拿到手里。

“闫与桉!”陈希清恐慌,不住往后退。

“咳!”闫与桉咳得难受,拽着项圈又把陈希清扯回来,在陈希清肚子狠踢两脚,“现在就敢躲了?”

“我哪里做错了,闫与桉,你能跟我说吗?”陈希清被踹倒,惊恐无状,又爬起来拽着闫与桉裤脚,“还是我没有听话啊,我哪里不乖了,你告诉我,我会改的!你别这样。”

陈希清只是恢複力强,而不是感受不到疼,也不是纯纯逆来顺受。

是虫都会想自己过得好,陈希清也是这样,不想每天活在无缘由无时无刻的责打中。闫与桉只要跟他说了哪里不好,他一定会改。

闫与桉真想直接跟陈希清说:“你没有错,是我有病!”可是还是抿紧唇,什麽都没说,手里紧紧捏着碗片。

“闫与桉!”陈希清大吼了一句,把闫与桉身子一震。

闫与桉欣慰地笑了,陈希清敢吼他抗拒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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