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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同直男闻到了我的信息素(178)



“不是什麽重要的东西,是放饰品的空盒子。”

钟今不知道商延思有没有打开,不过商延思这麽说了,他也就这麽圆一下。

如果以前商延思这麽说,钟今不会怀疑他。

但商延思能看他手机看整整五个小时,那就算真是个空盒子,商延思估计也得怀疑是不是有夹层。

不过就算被看到了也没关系,他都是男同了,就让让他吧。

谁说他那时候买了就是要和商延思用的,虽然本来就是,但是没关系,他会瞎编,商延思敢问,他就敢说是别人送的,要和男朋友一起玩的,到时候生气的也不是他。

还有,谁家好人会把贵重物品塞在内裤底下,这不明晃晃表示是情趣用品吗!

不过东西没有不翼而飞就好,钟今转身走去书房。

这套大平层的面积很大,书房和卧室一样宽阔。

书柜上摆满了各类书籍,有一面玻璃柜里都是电影碟片和原声唱片。

钟今先驻足欣赏了这些记录着美丽声画的载物,才开始找自己的盒子。

他的视力很好,没花多长时间就看到了放在一部小衆德语电影原书旁边的盒子。

这是商延思比较喜欢的一部老电影,直译为《金色河流》,在信雅达的翻译理念下被译为《秋水》,等待的晦涩情意婉转于其中。

商延思把盒子放在它的旁边,看得出来归置的用心。

在一片艺术芬芳里,似乎本应斥为低俗的器具,似乎都变得雅致,又或者说,它的存在,让这片空间染上了不可言说的淫靡豔情。

钟今定定地看了一会儿,颈侧因热意漫上淡红,他没把东西拿走,离开了书房。

他觉得商延思似乎知道了什麽,但他不能确定,所以他需要验证。

商延思拿着行李箱从客卧出来,扫过了钟今空蕩蕩的手。

他问:“不拿走吗?”

钟今:“算了,说不定什麽时候还有用。”

商延思望着他说:“那我会好好保管。”

“没关系,如果觉得占地方,丢掉就行。”

钟今双手放在口袋里,面颊因暖意而红润,他笑着,语气随意。

商延思没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不会。

他低头将钟今的行李箱拉上,光落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在面颊上留下淡淡的影,在下方的薄唇自然上扬。

某种模糊的若有似无的东西在清晰简单的言辞里互相传递,成为只可意会的心照不宣。

窗外流霜涌动,冬日浅淡朦胧的光穿过其中,贴在玻璃上形成了薄雾。

钟今低头看着手机说:“一会儿不用做饭,董酷约我们吃饭。”

“好。”

这里不比春城暖和,似乎早早入了冬。

冷天就应该吃些暖和的,钟今选了铜炉火锅。

涮好的羊肉配上韭花酱,董酷还要了两瓶冰啤,冷热碰撞,格外舒坦。

商延思不太赞同钟今这麽折腾自己的胃,所以在钟今喝了一瓶后,手边摆的变成了热玉米汁。

“让我和大明星们合个影。”

董酷凑了过去,开心地留下影像照片。

他酒量差,本就话痨在喝了之后更是絮叨个不停,说着从前大学期间的趣事。

这些记忆已经沉底,钟今撑着脸笑盈盈地听着,接话茬的每每在提醒下才恍然大悟。

商延思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暖色调的灯光昏暗,没照亮他眼里的晦暗与若有所思。

好在董酷没真的被一瓶啤酒放倒,吃饱喝足后他打车回了学校,钟今和商延思则是坐上了车,準备去机场。

拍完最后的戏份,杀青在即。

陆拾结束了一场时空旅行,离开前他最后的嘱咐就是让陆永清少抽点,定时体检。

回到未来,前一秒还鲜活年轻的父亲,变成了黑白画像。

陆拾收拾好东西,回到了家乡,不仅仅是为了休息,也是为了看一看即使不存在的安奈。

但多方打听之下,他有了意外之喜。

安奈没死,她在镇上小学旁开了个小卖铺。

她不再是十七八岁的模样,二十多年过去,她不複娇美,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年女人,甚至更显老态。

听到有人给她送信,她很是诧异。

看完信以后,她似哭似笑,而后归于平静。

她想和陆拾说什麽,却被一阵哭声打断。

她赶紧哄着摇椅里的小孩,向陆拾介绍说这是她的外孙。

十八岁的她被送回了家,绝望的她给自己写了一封信,地址是她的寻死之地,一个废弃的烂尾楼。

她从五楼跳下,命大的没死,父母让夫家人出钱治,让他们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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