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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魂归又一年(70)
作者:菩宝 阅读记录
谢二弟追问:“大哥不偏信那话,为什麽要接待他们?”
“笨蛋,”谢照水拿着信突然转身,敲了一下他脑袋,“我们谢家解了十年没成功的幽灵航班,被他们几个轻易化解,这麽大一功劳,谢家不该好好酬谢酬谢?”
谢二弟揉脑袋撇嘴。
谢照水正要扭头,忽然想起什麽来,看向谢大妹:“差点忘了,你明天早上写一篇两千字检讨书来。”
谢大妹:“为什麽,我干什麽了?”
“装傻是吧,再加两千字。”
“不是,哥,凭什麽我写检讨,二弟不写啊?”
谢照水瞪她:“还好意思说,客人第一天来,你就压制符招待?平时的家教被狗吃了对吧?”
谢大妹登时白了脸:“哥你怎麽知道。”
谢照水一听就来气:“你那些小动作,老子能不知道?上回你在老子身上贴压制符,真当我没发现是吧。回你房间禁足七天,这七天哪也不许去,给我待屋里画符一千张。”
说着他又嫌烦,作势要打,两个弟弟妹妹早对躲他巴掌驾轻就熟,一溜烟儿跑回屋了。
谢照水揣着那封信回房间,坐在桌前拆开,盯着信纸陷入了沉思。
一盏台灯,亮了一整夜。
第二天天亮。
谢照水一夜未睡,全身酸痛不已,他揉了揉太阳穴,将信装好,正要起身,忽然又停下。
他的目光在某处停住不动。
在他的右大腿处,膝盖上方一点,一条整整齐齐的血线,正绕着大腿慢慢浮现。
-
白天,褚无相在房间养病,谢照水陪同其他人将谢家上上下下逛了个遍,出去吃了顿饭,又在市区里玩了几个景点。
满青松有些汗颜,满家因为他搞出来的那只瓷新娘人偶在大院里四处作乱,不管来什麽客人,都是任由他们住外面,扔到大理古城自生自灭,不像谢家,招待客人相当周全。
晚上还是在花厅里用餐,褚无相睡了一天,病气去了六七分,养够了精神出来与衆人一起吃饭。
菜品比前一晚丰富许多,饭吃到尾声,仍是如前一晚那样,管家匆匆给谢照水送来一封新的信件。
时逢春老惦记着他师父推演的那句话,挨着他师父坐,一有空就问怎麽办。
“谢照水都不急,你急什麽。”褚无相道。
“这麽重要的事,他都不急?”
“这才第二天,你等等看,明天他一定会来找我。”
时逢春一愣:“这是为什麽?”
戚还山似乎一直在留心他们这边的对话,在一旁接过话茬,半真半假地笑了笑:“咱们几个,在人家里白吃白喝两天,也不说什麽时候走,你想主人找不找你?”
褚无相目光扫过谢照水手中那封信,抽纸巾擦了擦嘴,补充了真正理由:“他如果真的遇到了一些麻烦,我们几个为着他这麻烦,专门厚脸皮贴上来,等到了合适的时机,他一定会想起我们来。”
说罢吩咐时逢春:“明天早点起来,你和满青松,你俩直接来我屋。”
果然,到了第三天早上,谢照水便揣着一兜信件,敲开了褚无相房门。
褚无相屋内,戚还山、时逢春、满青松三人都在,谢照水一进去,当先愣了一下。
“哟,这是在等我呢?”谢照水问,目光又转到褚无相身上,笑了,“你还真的是料事如神。”
他先是将信件一股脑儿倒桌上,然后挽起两只裤腿,向衆人展示他大腿上的两根血线,一左一右,高度一致、粗细一致、弧线流畅整齐。
“这两根线,分别是前一晚和这一晚出现的,你们觉得像什麽。”
满青松蹲下来仔细一端详,左手打右手笃定道:“像纹身。”
谢照水笑了一声:“像不像被截肢时划的线?”
满青松一退三米远:“噫,你怎麽这麽重口。”
谢照水从桌上随手抽出一封信件,递给褚无相:“这些信,我每晚都会收到一份,内容都是一样,我就随便拿张给你看了。”
褚无相拿到信,一边拆一边问:“谁寄的?”
谢照水摇头:“不知。”
褚无相从中抽出一张信笺,动作一顿。
“空白的?”他夹着那页信笺,擡头问。
谢照水点点头:“火烧水淹都用过,确实是一张什麽字都没有的白纸。”
时逢春疑惑道:“这是为什麽?”
谢照水意味深长一笑:“因为……这信是留给我写的。”
时逢春:“你写?写什麽?”
谢照水冷笑:“就是不知该写什麽。”
褚无相叠好信笺,看着他眼睛:“具体什麽情况,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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