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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选秀后我靠相声爆火(96)
作者:程凿 阅读记录
再是,相声行业私下规则颇多,什麽收徒弟摆枝儿啊,什麽排场次排演出时间啊,什麽说的好不好,上面人捧不捧啊,这都是极其主观性强的决定,外人看不明白,内里的人多年了就仗着油头旧本浑水摸鱼。新徒弟教也教不起来,没老人愿意带,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老人舔着脸耍无懒,仗着辈分高随便说两场就可以拿很多演出费用,即使不好笑,也说自己这是艺术,外人看不懂。
还有就是,部分相声演员觉得相声这门行业不可改动,什麽都遵循旧规旧活儿,连上一辈的每个语气,每个包袱都照搬照说,根本不改动任何,有的和这个时代都産生代沟了,他们仍旧维护着表示这是传统文化,变了便不是传统,即使观衆看不懂听不懂,也说着自己这是阳春白雪,观衆才是下里巴人。
等等等等,不一一赘述。
还记得席镜川刚接下大河社的时候,那叫一个妖魔鬼怪共存,上面的什麽毛病你都能在大河社中看到,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席镜川也是用了很多的方法去周旋,被议论纷纷,指着脊梁骂过“白眼狼”,这才勉强将大河社稳定了下来,风气稍定,也算是有了自己信任的人。
走到今日,繁花盛景,席镜川有了认知度,更有了资本去改变这些动则伤筋动骨的规矩,白经理看在眼里,心里也极其佩服,但也担忧这巨大的改变带来的是巨大的反噬。
新社的圆满展开,给很多对着大河社唱衰的粉丝定了一份心,却在不少同行心里扎了一根钉。
有了评价机制,相声演员的主动性更强,业绩自然要求的也就越高,他们为了评价和排场会不断的去改变完善自己的演出,更何况席镜川也放了话,每月的奖金,倒二压轴的人选,都会从上个月的评价机制中得出。这无疑是激化不少人的心。
“传统行业搞什麽七七八八的东西这样做不是让咱们互相打擂台吗”
“他这是在用资本主义搞咱们传统文化,根本不尊重老祖宗的东西。”
“露出狐貍尾巴了,他这肯定是惦记起大河社的资産,想着独吞!”
“要我看他就是看不得我们过得好,这麽大年纪了我还得接受毛头小子们的评判”
……
衆多议论甚嚣尘上,挤到黄老身边,被一一驳回, “人家改革人家自己家的规矩,关你们什麽事情”然而,却依旧难以抵挡,他们联合起来的反抗。
唇亡齿寒,他们怎麽可能不知道一家改革成功了,迟早要逼着整个行业跟上。就如同他们不想动,但有人在向前跑,看着那人跑的模样,他们心里也会慌。
像是学生时期,差班之中,有着不少潜规则,大家可以一起玩一起淘气一起混蛋,但若是突然有一个人一心向上想要学习,必是会被耻笑一番的,甚至有过分的还会联合起来,想要打断他的学习,拉着她一起沉沦,也不愿他一个人离开这向下的沼泽地。
明的不行来暗的,不少人将魔手伸到了大河社旧社之中,各处散发着言论,表示旧社也即将改革,若是完成不的便会被逐出社团。
与新社不同的是,旧社之中有很多老人,甚至跟席镜川同辈的人存在。席镜川自然是想过把新社搞成功之后,顺理成章改变旧社,但绝不想在这些“老一辈人”还在的时候就去跟他们对上。
于是,这一言论在旧社得到普及,人心开始迅速浮动。
席镜川在新社呆了一周,每日看着他们日常运营,直到大家有条不紊渐渐稳定下来,快速的适应评分机制,且变得更为积极,心中也不由松了一口气。新社年轻人比较多,大多数是进社没有三年的,这种改革对他们来说,很容易适应。
观衆的评价普遍也很好,不愿意参与这种互动,坚守传统相声的便去了旧社,喜欢新式相声,满满互动感的年轻人便来了新社,观衆层倒是十分和谐的拉开了。
席镜川欣慰的看着一切尽在控制之中,这才放心的松了手,跟白银少交代了几声,让他看着新社动静,有什麽事情打他电话,然后去了疗养院。
此时,早已经被两位主演忘记的电视剧, 《被遗忘的祭品》也终于完成了所有的剪辑和排片,开始正式进入播放。
胡静,一个二次元设计系大学生,平日里最喜欢的便是韩圈和日系小哥哥,从来不看国産片,恰逢这段时间自己家爱豆休息,又没什麽好玩的,便被闺蜜死缠烂打的拽着回宿舍追起了电视剧。
她们宿舍,全员学霸,平日里除了她倒是没什麽人追星,也就只有闺蜜追逢春编剧,偶尔能跟她聊一聊,看在对方每次都认认真真听她讲自家爱豆的份上,胡静自然也不想失去这个朋友,于是就陪着她坐在电脑前看了起来,心里却存在着鄙视链,有心看看国産剧如今已经发展到什麽弱智的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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