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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囚徒+番外(23)

作者: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阅读记录


“但beta也能闻见味道,我怕你觉得我太放肆……”艾佛浓说。

“怎么会?你的信息素很好闻,是让人喜欢的味道。”

艾佛浓面露得意,“遗传得好。我们一家都是芸香科的信息素,大姐是木香花,二哥是花椒,还有香橼和香橙,我的还没测过,反正也挺香的。”

“介意让我闻一下吗?或许我能分辨。”

艾佛浓瞪圆眼睛,腺体那样私密的东西,对方说要闻,那跟问能不能摸他鸡有什么区别?

“抱歉,表达有误,我指的是闻阻隔贴。”孟厘春很快反应过来不妥,他身为beta,对腺体和信息素没有其他两性那么敏感,因此未能及时察觉闻腺体这一行为包含的性意味太重。

艾佛浓莫名失望,撕下把阻隔贴拿给孟厘春,对方没有接,而是低下头,直接就着他手闻了闻。

残留在贴纸的香味,经过水泡和挥发,味道仍旧浓郁,是柑橘属某类植物开花后才会散发的香气,孟厘春稍作分辨后说:“柠檬花吧。”

“那一定是了。”艾佛浓一直在看他思考时垂下的眼睫,长而轻盈,末梢染有光点,他很想吹一口气,看它会不会颤得跟被雨打的花枝一样。

孟厘春回到座位,提醒艾佛浓可以把手收回去了。

正好这时手机有电话进来,适时缓解艾佛浓走神的尴尬,不过看到来电备注的一瞬间,原本舒展的眉头顿时紧蹙起。

他明显不开心,关机不再说话,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点奇怪,抬头向孟厘春解释说:“骚扰电话,烦死了。”

“好吧。”孟厘春看到了“妈妈”的备注,却并不拆穿,“喝果汁吗?”说着已经在倒了。

艾佛浓伸手去拿,却被对方拨开手说:“脑袋过来。”

他顿时喜笑颜开,脸上阴霾消失得无影无踪,“哦!”他半个身体越过桌子,舌头卷住吸管一口咬住,大口大口吸吮。

孟厘春摸摸他卷翘的头发,猝不及防轻吻在他前额的发上。其实嘴巴就碰了碰其中一簇卷毛,不算真正意义上的吻,但对艾佛浓来说,已经足够让他大脑宕机。

艾佛浓靠回椅背,神情变得严肃,“我可以认为,我的追求有了实质性进展吗?不然你得向我解释,这个吻代表了什么?”说罢又强调,“我还是个孩子,你不能糊弄我。”

他总是宣扬自己已经成年是个大人了,却在这时强调自己还是孩子,孟厘春觉得好笑,只好说:“想让你开心一点,这个解释可以吗?”其实还有一点心软、一点不忍,见不得总是开朗的孩子,因为原生家庭露出那样的表情,如果一个吻能让他开心,何乐而不为。

“不可以,你会用吻去安慰许小蛮吗?”

孟厘春想了想,“只有小时候会。”

“那你会用吻去安慰每个追求者吗?”

孟厘春失笑,“当然不会。”

“所以我很特别是吗?”

“是,你特别很可爱。”

艾佛浓忍住笑,“那我追到你了吗?”

“暂时没有。”

“那快了吗?”

“或许吧。”孟厘春回答模棱两可,他对艾佛浓抱有好感,对他的追求也并未感到不适,未来的某天,又或许很快他们就会在一起,谁知道呢。

艾佛浓慢慢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脸上露出得意神色,他再接再厉,“吻了我又不承认对我有好感,你是在吊着我吗?”

被冠上好大一顶帽子的孟厘春摇头笑笑,起身隔着桌子捏住他下巴,在对方慌乱羞涩的目光中,将一个实实在在的吻落在他额头。

“若我吻在这里又不承认,这才叫吊着你。”

艾佛浓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甚至逼出眼底的水光,他猛地埋下头趴桌子上,叫道:“靠!你太会了。”

第23章 23

【白床单】

下午孟厘春要回蝴蝶农场,替父亲准备一个昆虫公益展。农场离学校不远,艾佛浓就说也要去,他推上自行车,示意孟厘春坐后面,“別总闷在车里,我带你去散心。”

“认识路吗?”

“前年我们一整个学期的自然观察课都在那上的,我去的次数比你还多。”艾佛浓说要带他抄近路,“车少、红灯少,景色还好,隔着一条绿化带就是铁路,我们学校经常有人带着相机去拍火车。”

孟厘春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他腰上,“那你骑稳些,过会我也拍几张。”

感觉到腰间的触碰,艾佛浓身体略微僵硬,孟厘春奇怪地问他人怎么歪了,艾佛浓坐直身体,清清嗓子说:“没什么,你扶稳点,我们要出发了。”

四月是春末,气温仍旧不高,微风把阳光吹得淡淡的。路边宽阔的隔离带里种着高大的树木以及各种耐阴的矮生灌木,中间砌有一条蜿蜒的石子路供行人行走,整体布局错落有致,疏林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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