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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琢阳对此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之前只觉得热恋甜蜜开心,却从没想过洛初可能正在经历一个孩子不应该经历的事。
“我就知道这么多了,别的我也没问,以免在小初伤口上撒盐。”韩介的言下之意就是剩下的你若想问就自己去问。
宫琢阳心情很复杂,一时间觉得自己还挺不是人的,一边说着喜欢人家,一边连洛初家里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甚至没发现洛初经济上的拮据。
独自在天台上吹了好一会儿冷风,烟也不知道抽了多少支,他只记得洛初不喜欢烟味,之前他嫌天冷,在走廊开窗抽烟,洛初都很嫌弃,所以就算天再冷,他还是来天台了。
回想着两个人交往的点点滴滴,如果这次真的是洛初见到不想见的人了,那上一次呢?总不至于两次都这么不巧吧?
可话说回来,他们不也是两次都在夜市遇到他表弟了吗?也许世界就是这么小?
想到这儿,宫琢阳不抱希望地给谢津发了消息,问他两次在夜市上遇到他和洛初,有没有发现洛初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这话把谢津问蒙圈了,他和洛初两次见面加起来都没有十分钟,能发现什么?自然回答没有。
宫琢阳也觉得自己是病急乱投医了,没再追问。
洛初并不知道宫琢阳和韩介谈了什么,只是洗完澡后就躺下了。
他知道网上在骂他,他平时都不怎么看话题,这会儿更不会上去找虐了。
这场比赛结束后,他反而冷静了不少。无论他与宫琢阳有怎么样的矛盾,都不应该放到赛场上,即便他不是故意不配合,也的确是影响到了比赛,这个锅他得背好。
他和宫琢阳不会再有别的关系了,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做队友吧,把其他的都放下,拒绝一切依赖和暧昧,也不要再与宫琢阳单独相处了,或许这样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最好的。
那作为回到正轨的第一步,洛初决定明天主动跟宫琢阳说话,然后保持恰到好处的距离。两个人的感情已经成为过去式,他现在能做的只是对他的职业生涯负责。
可当第二天他把其队友都等来训练室了,却迟迟没见宫琢阳时,他第一个想法是难道因为自己昨天的失误,宫琢阳气到不来训练了?
理性告诉他宫琢阳不是这样的人,可感性上又没办法解释眼下这个情况,毕竟平日里宫琢阳到训练室还是挺早的。
余树来到训练室没见到宫琢阳,也是一脑袋问号:“琢阳呢?”
没人能回答他。
余树考虑了片刻,对洛初道:“你去他房间看看他在干什么,叫他下来复盘了。”
原本一个电话的事儿,余树考虑到得给两个人打破冷战的机会,才故意让洛初跑一趟的。
洛初本就准备自己打破僵局了,所以余树让他去,他便上楼去了。
抬手刚敲了一下门,门就被他的力度推开了一条缝——怎么门都没关?洛初诧异地想。
又象征性地敲了两下,并没有听到宫琢阳的声音,洛初就直接进去了。
房间里窗帘拉着,宫琢阳躺在床上,被子盖得特别严实,看起来是还没睡醒。不过都这个点儿了,宫琢阳就算睡过头,也不至于这么晚。
洛初走过去,轻叫了一声:“队长。”
宫琢阳没有任何反应,呼吸还挺均匀。
洛初没办法,又伸手推了推他:“队长,已经下午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宫琢阳抓住了手腕,直接拖到了床上,还顺手把被子盖到了洛初身上:“别吵,再睡一会儿。”
洛初吓了一跳,现在又在宫琢阳的被窝里,让他别提多尴尬了,忙用力推了推他,可宫琢阳却把他搂得更紧了。
洛初这才发现宫琢阳身上很热,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皱眉道:“你发烧了?”
宫琢阳没有回答他,只是把他的手抓回被子,问:“洛初,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洛初现在只想离开宫琢阳的被子,他这么躺着算怎么回事?
“没有。”他用力地挣开了宫琢阳的怀抱,然后赶紧下了床,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能有什么误会?宫琢阳这么把他拖上床,才最容易出误会!
宫琢阳是真发烧了,这会儿根本没力气爬起来去追,就觉得脑袋昏沉,全身发冷,刚才抱着洛初的那一下让他觉得舒服不少,但现在洛初跑了,他就觉得更难受了。
洛初也没到慌乱的地步,跑出房间,他稍微冷静了一下,想着宫琢阳恐怕是烧糊涂了,并不是故意的,便没想与他计较,赶紧乘电梯下楼找韩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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