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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狗血情节中一心搞钱(30)
作者:绛鱼鱼 阅读记录
许尧尴尬:“没,去看风景。”
楚恒冬想了想:“好。”
许尧得寸进尺:“不开车,我们去坐公交嘛。”
楚恒冬有一点洁癖,所以他出行从来不用公共交通,但对着许小兔眨巴的大眼睛,到底没忍心拒绝:“好。”
两人先去坐地铁,然后辗转改乘公交。
公交这趟线路人很少,许尧拉着楚恒冬去坐后排,两个人并排,因为人少,许尧胆子就大,斜靠他肩膀打哈欠。
楚恒冬握住他的手:“困?”
许尧靠着他,才发现他浑身僵硬,他担心:“怎么了,不舒服?”
楚恒冬身体僵硬,面色却镇定如常:“没有。”
“那你不喜欢我靠着。”许尧耳根发红,确实太放肆了,他坐起身,远离楚恒冬。
楚恒冬回头看他,目似星辰,幽若深海:“不是,汽油,难闻。”
在他的二字短语中,许尧竟然没有任何代沟地理解了他的意思,他耸动鼻尖嗅了嗅。
据说调香师的鼻子都十分敏感,最优秀的调香师,能在千头万绪的气味中,捕捉到他需要的一缕。
许尧嗅了半天,才把熟悉的汽油味从日常习惯中剥离,他望向楚恒冬:“我错了,应该开车去的。”
楚恒冬低头,略带沙哑:“过来。”
许尧满头雾水,依言靠近他。
楚恒冬始终握着他的手,他低下头,鼻子贴着许尧的颈窝,轻飘飘的呼吸像羽毛,挠得他浑身发痒。
许尧一激灵,耳朵更红了,红到滚烫,那酡红一直蔓延进脖子根里。
楚恒冬眼神稍暗。
许尧感觉他呼吸加重,他仿佛意识到什么,战战兢兢地打量。
那东西太大,藏也藏不住,许尧很难不看见,楚恒冬头埋得更低,嘴唇几乎贴着他的颈窝了。
许尧无厘头地问了句:“又犯病了?”
楚恒冬:“………”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说你有病,不不不,”许尧紧张,语无伦次,手心全是汗,“我是说,正常的生理现象。”
两个人说话声音很小,司机在前边,没听见,他在哼经典老歌《甜蜜蜜》。
许尧咽口唾沫,他没有忘记那东西进入他身体的感觉,太大以至于他觉得会被劈成两半,但楚恒冬是温柔的,一点也不狂野和暴躁,他像一位绅士,极尽亲吻与爱抚,直到他适应他。
至少一艘船,应该先有坚固的船篷和船帆,才能在狂风暴雨的大海上,撑到靠岸。
“楚恒冬,”许尧小声问,“你想要我吗。”
楚恒冬埋在他颈窝里,仿佛什么柔弱不能自理的娇弱美人,他慢慢地回答他:“…想。”
带起一串呼吸的涟漪,灼热地渗过皮肤,随浑身血流穿过心脏。
“我不要钱,”许尧说,“好不好。”
微妙的试探,希冀一个汉语没过关的人能听懂,就像要他现在去参加高考,难度巨大。
楚恒冬也许懂了,也许没有懂,他伸手抱住许尧,亲吻他的后颈窝,绵绵密密,恰似深情。
许尧抖得厉害,楚恒冬没反应,他要颤成筛糠子了,他按住楚恒冬:“下车。”
楚恒冬嗓音沙哑:“快到海边了。”
许尧这辈子没这么大胆过:“那去海边。”
虽然很不讲公德,但这地方没有开发,人迹罕至,周围还有一片密林,旁边是渔村。
乡下人很少。
不算太丢人现眼叭,许尧挠头。
两人看似正经地下了公交车,海风扑面而来,乡下空气清新,有一些咸涩的味道,许尧喜欢乡下,他觉得身在大自然里就很自由。
世俗的规则都被抛之脑后,身边是他喜欢的人,眼前是他喜欢的海。
天海相接,万象化为蓝天下的一抹白云。
许尧跑了几步,回头招呼楚恒冬:“那边有个小山坡,往下走,就是海边!”
楚恒冬可能觉得他笑起来很招人,万年不变的平稳心率有一丝丝加快。
他摁了下心口,朝许尧点头。
许尧跑回来,楚恒冬自然地张开双臂,许尧就撞进他怀里:“往下走走。”他面耳赤红。
楚恒冬紧紧抱住他。
两人磨磨蹭蹭地穿过山林,许尧比放归野外的小野兔还能窜,一会儿左一会儿右。
楚恒冬眼睛微微瞪大:“小心。”
许尧就摔下去了,楚恒冬连忙上前拉住他,两人同时被石头绊倒,趔趄地摔下了后山坡。
山窝里,周围全是遮蔽耳目的灌木丛,树林很深,树也很高,遮天蔽日。
许尧趴在楚恒冬身上,一动不动,楚恒冬搂着他,叹息声变得很重。
“脏吗?”许尧抬头问他。
楚恒冬很诚实:“嗯。”
“那,不做。”许尧知道,楚恒冬觉得这里不太卫生。
他话音未落,就被楚恒冬按回去,他用自己的外套裹住他,让他靠在绵软的枯叶丛里,然后分开了他的腿。
许尧夹住他肌肉绷紧、硬邦邦的腰,他拉住楚恒冬的手,水雾从眼底浮起来,皮肤因之泛粉发红。
楚恒冬弯身,极缓慢地进入他。
许尧咬紧下唇,楚恒冬俯下来,与他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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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24.
天黑前结束的时候,许尧浑身都在发烫,烫到他以为自己又发烧了。
他坐在楚恒冬身上,抱住他的脖子,靠着他的胸膛,狠狠打了个喷嚏。
楚恒冬并没有半分消退的欲望,简直比怪兽还可怕。
许尧腰酸腿疼屁股更痛,果然野战虽然刺激,到底是比在温暖的卧室里更累。
也或许,是楚恒冬比上一次更深入和激烈了。
许尧说:“你出来。”
楚恒冬拒绝:“等等。”
许尧仰头望天,夜幕四合,没有灯光的森林,逐渐被黑暗吞没,他往楚恒冬怀里缩了缩。
楚恒冬眉心微蹙,极力地忍耐:“别动。”
许尧伸手,抚平他紧皱的眉心,他摸到了汗水,也许是因为他自己也满手都是汗。
“好漂亮。”他低头亲吻楚恒冬的眉眼,仿佛珍爱鲜花的园丁,亲吻他悉心照料的百合。
楚恒冬觉得自己快要忍到极限了,他按住许尧的腰,许尧惊叫:“等!”
所有的言语,刹那破碎如珠。
杨森开车赶到时,许尧已经累得睡着了。
楚恒冬上身赤.裸,发型也乱了,白皙的皮肤覆上一层薄汗,他将睡着的许尧抱起来。
许尧裹着他的外套,看上去穿戴齐整,衣服下一片糜乱。
“真行。”杨森叉腰,绷不住了:“这还是爱干净的楚恒冬吗?”
楚恒冬瞥他一眼,那眼神冰冷又淡漠,丝毫没有面对许尧时,犹如稚子般的澄澈与茫然。
杨森合理怀疑他区别对待。
楚恒冬把许尧放进车里,杨森站得近,注意到他背后凌乱的抓痕,嘀嘀咕咕:“真激烈。”
“……”楚恒冬听见了,回头瞥他一眼。
杨森立刻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他扶了扶没有度数的金丝边框眼镜,努力维持高冷精英形象:“建议您及时清洗。”
许尧醒来是在半夜,身上已经清洗过了,连内里都细致地清理了。
许尧扭头,旁边是睡着的楚恒冬。
楚恒冬面朝他,搂着他的腰,睡颜恬静,让许尧想起童话里的睡美人,只不过换了性别。
“……”不知怎地,内心窃喜,许尧像毛毛虫一样扭动,往楚恒冬怀里钻了钻。
楚恒冬梦中呓语:“轻尘。”
许尧戳了戳他的脸蛋,小小声说:“瞎嘀咕什么呢。”
楚恒冬忽然掀开眼帘,睡意未消,怔了三秒钟,就像溺水之人突然有了呼吸,他张嘴:“许尧。”
许尧心道自己戳的也不狠啊,他按住楚恒冬的肩膀,凑上去亲他眼帘:“我弄醒你了?”
“…没有,”楚恒冬抱着的臂弯收紧,埋进许尧颈窝里,深吸口气:“是我自己容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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