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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潘尹川茫然抬头。
“他摸过你哪里?”
“……没哪里。”
“你撒谎。”怀聿轻声说完,把潘尹川按倒在床上,将他翻了个面。
潘尹川还想再再再强调一遍:“这是……”
“你家,嗯。”怀聿扒掉了他的裤子。潘尹川对他有没有敞开,这一刻倒好像不是很重要。至少腿是很开的。
Alpha欺身上来。
潘尹川还想说两句话,但很快就不敢张嘴了,生怕漏点音到隔壁。
他紧张地蜷紧了身体,被怀聿拍了拍后腰。
“放心,不会艹死你。”衣冠楚楚的Alpha面无表情地说着,抚过他绷紧的背,然后捂住了他的嘴。
这可比半夜偷偷躲着看武侠小说要刺激了太多。
潘尹川四肢百骸里的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他又觉得疼,又觉得骨头缝儿里都发软。
汗水模糊视线,他垂眼看到捂住自己的手指,骨节分明,用力到泛起青白。
潘尹川难得有点生气,想甩开怀聿的手。
但怀聿的手箍得紧紧的,这让他怀疑自己第二天脸上都得留印子……
这不行。
潘尹川勉强张开嘴,舔了下怀聿的手指。这招很有效,怀聿立刻放松了力道。
然后潘尹川磨了磨牙,一口狠狠咬上去。
怀聿的动作顿了下,并没有抽回手,而是用力掐住了他的脸颊,然后侵入得更加粗暴。
寂静的夜里,只有床板抖动的声音。
第二天一大早。
潘越山夫妻起床,走出来一看:“哎,这怎么还拖上地了?这、这多客气。”
保镖回头笑笑说:“不好意思昨晚流鼻血了给您弄脏了,这不就赶紧拖拖地。”
汪琇扭头看了一眼潘尹川的卧室:“小川还没起呢?”
保镖说:“昨晚好像是和他同学线上打游戏了吧,估计得晚点起了。”
潘越山夫妻沉默了下。
保镖陡然意识到自己这个谎里有什么漏洞。
汪琇小声嘀咕:“还学会打游戏啦?”
保镖嘴角抽了下,也没想到现在男孩子还有不爱打游戏的。
潘越山去阳台上收衣服,突然动作一顿,说:“楼下怎么停那么多车啊?”
汪琇往厨房走,说:“肯定是不想花停车费呗,就停进来了。”
潘越山喃喃:“我还没见过劳斯莱斯给不起停车费的。”
汪琇:“……啥?”她这才扭身也凑了过去,低头一看:“没有车牌号,车窗涂成了黑色,像是特别改装的防弹车啊。”
潘越山:“啊?”
保镖在后面尴尬擦汗,心说潘小先生的妈妈还是很见过世面的。
汪琇转身问保镖:“小……”
“我姓吴。”
“哦,小吴啊,你早上吃什么啊?鸡蛋面行不行?”
“行。”
这边气氛平静祥和,潘尹川的卧室里突兀地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
那是潘尹川给定的闹铃。
怀聿循声摸到手机,关闭闹钟……但潘尹川已经挣扎着从他怀里爬起来了。
对,怀里。
倒也不是怀聿非要抱着他睡。
是潘尹川这张床实在不大,Alpha身形高大,一挤上去潘尹川就只能半倚在他怀里了。
“七、七点了……”潘尹川吐出声音,他的声音没怎么哑,毕竟被人给捂住了,就是显得气虚。
他说完,坚强地踩着怀聿就翻下了床。
被踩的Alpha:“……”
潘尹川这会儿哪管他脸色啊。
一宿没睡好,腿都哆嗦,这还是在自己家呢。
他勉强扶着走到窗户边,抽掉插销,把窗户往外一推,对怀聿说:“请,您该回去了。”
怀聿缓缓坐起身,身上的衬衣和西裤全皱了。
“你让我走窗户?”怀聿的语气稍微有点不可思议。
这在怀先生的身上是非常难见到的。
潘尹川轻声说:“是啊,您不能见我爸妈,别人不能知道您来过这里。所以您不走窗户走什么?”
怀聿:“……”
潘尹川催促:“您快点儿,一会儿左邻右舍都起床了,您连窗户都不好走了。”
怀聿:“…………”
怀聿下了床,声音低沉:“简言的手机相册上了锁。”
潘尹川愣了下,心想那怪对不起简言的,他肯定发现我用他手机拍照了。
“他把你拍的那张照片保存了起来。”怀聿不冷不热地说。
潘尹川这下彻底愣住了:“他……”
“还另外偷拍了你睡觉的照片。”
潘尹川CPU都快着火了:“为什么啊?简助理这么干为什么啊?”
怀聿冷冷一扯嘴角:“对着照片意淫你。”
他说完就盯紧了潘尹川的神色,试图从中寻出点不一样的情绪。
潘尹川听完脑子都要炸了。不过很快他又想起了正事,把窗户再推开一点,坚定地对怀聿说:“您赶紧走。”
怀聿:“……”
怀聿上午有个约,下午还有个会。
他额头青筋蹦跳两下,最终还是走到了窗边。
潘尹川指着地上的风衣:“您的外套。”
“不要了。”怀聿挽起袖子露出肌肉线条,按住窗台翻了出去。
驻守楼下的保镖一抬头,正好瞅见,心想谁家偷情翻窗户呢?
仔细再一看。
哦……原来是他们先生!
卧槽?!
他们眼看着先生刚翻下一层楼,上面的窗户就“啪”一声飞快关上了。
作者有话说:
小潘:逐渐不满。
第23章
Alpha的身体素质毕竟是人类中的佼佼者,怀聿的动作利落,老式建筑楼对他来说和平地也没多大差别。
转眼稳稳落地,怀聿伸手从保镖臂弯里拿过了新外套穿上。
保镖暗自松了口气,笑着说:“您就是现在回军校比速降攀楼,还得拿第一呢。”
怀聿眉间的冰冷已经消失了,甚至还温和地对保镖笑了下。
“上车吧。”他说。
这支特殊的车队很快驶离了小巷。
“咱们直接去赴宴吗?”保镖问。
“回酒店。”
保镖闻声,本能地从后视镜看了一眼,这一看,才发现怀先生里头的衣服皱巴巴的,甚至头发也有些乱,很明显没有经过洗漱。
潘小先生也不留先生洗漱再走?
保镖按下心头的疑惑,开车拐上了回酒店的道路。
怀聿侧过头,盯着窗外不断闪过的行道树,面色晦暗不明。
有些出格了。
不是潘尹川,是他。
怀聿回到酒店洗漱、换衣服,结束之后离赴宴只剩半个小时了,他叫住保镖说:“去给秦蔚文送个新的缓冲器。”
保镖愣了愣,点点头正要去。
“让他换身衣服,跟我去赴宴。”怀聿紧接着开口。
“好的先生。”
没一会儿秦蔚文就来了,他倒也真准备充分,自己换上了早就备好的白西装。
“怀先生。”秦蔚文走到近前,目光却一滞,“您的手怎么受伤了?”
怀聿垂眸一扫。
他的食指和中指上有深刻的牙印,血迹虽然被清洗干净了,但乍一看还有点狰狞。
……看了倒也并不叫人觉得生气。
相反,他不自觉地捏了下指尖,昨晚潘尹川舔过他指节时的温热触感,似乎都还残留着。
旖旎的记忆就这样又被勾起了一点。
“拿双手套。”怀聿吩咐保镖。
保镖立马去拿了一双白手套递过来,怀聿盯着手套,眯了眯眼,脑子里倒又勾起了点带颜色的记忆。
“算了。”怀聿说。
保镖愕然地站在那里,还头一次见着怀先生这么反复无常。
“就这么过去吧。”怀聿起身拿过手杖,缓步走在前,秦蔚文半晌都没得到他的应答,只能就这样先跟上去。
所以伤到底是怎么造成的呢?
……像是人咬的。
昨晚他离开之后,怀先生又把那个潘尹川叫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