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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后被大佬骄纵了(36)

作者:游衷 阅读记录


“这人上午一声不响地到了邻市,祝他生日快乐也不回应一句,去文烟阁挑礼物还得经过他同意,那就别怪我没有表示了。”

“那就好。”吴昼也不知道听没听到程阮的话,长舒了一口气,“幸好还没碰到。”

程阮没听懂吴昼的意思:“这是什么说法?”

“信息有误小阮!”吴昼赶紧拨乱反正,“今天是骆酩之的生日没错,但是他从来不过生日!”

“今天不光是他的生日,还是骆贞父亲的忌日!”

程阮听吴昼讲完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吴昼气急败坏地骂道:“那个沈喻唯真的是坏透了!他明明也知道,就是赌你会不会上套!”

“这样啊。”程阮说不出是什么感受,点头道,“难怪骆酩之不回应我。”

吴昼还在那边打抱不平:“我真的想手撕了沈喻唯那个心机小贱人!你等我一下小阮,我马上让下面的节目组跟他解约!”

“你别乱来啊。”程阮制止了他,“他敢这么赌,说到底还是我和骆酩之不熟。”

吴昼一口老血都快喷出来:“我也是觉得不对劲问了顾临才知道,不是,这种事谁猜得出啊?”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由,我已经尽力做到自己能做的,问心无愧就好了。”程阮站起身,准备走下楼梯关灯,“今天拉着你陪我挑礼物,虽然没买成,但现在也不用了,辛苦你啦。”

“下次请你吃大餐。”

程阮走到客厅,拿起遥控器关掉了满室的灯,顷刻之间,盏盏灯光接连熄灭,他忽然也没有了方才那种处于等待之中的彷徨不安。

心中的紧张感瞬间消失了,只剩楼梯间的壁灯照亮了回房间的道路。

程阮转身走到楼梯,耳间忽然响起一丝细微的动静,似乎是从门口传来。

随后是密码锁打开的声音。

他警惕地转过头,只见客厅的灯光在黑暗中重新亮起,方才熄灭的灯又一盏盏地被打开。

目光流转,骆酩之出现在了门口。

程阮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你,你怎么回来了?”

骆酩之长身玉立,抬眼看向他,漆黑的眼眸中看不出什么情绪。

声音却是一瞬间温和到了极致。

“头发怎么又不吹干。”

·

程阮坐在骆酩之房间里的浴室里,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转头道:“骆酩之……我自己来就好。”

骆酩之并没有停下手下的动作,轻轻地抚弄程阮的头发:“你每次都这样,以后容易头疼。”

程阮窘迫地低下头,紧紧捏住衣角的手指暴露出了他的不安。

骆酩之注意到了程阮的动作,拔下吹风机的插头:“好了,去休息吧。”

程阮后知后觉地站起身,听到骆酩之在身后道:“你的生日祝福我收到了,谢谢。”

程阮定在了原地,面露难色转过头:“对不起啊骆酩之……我不知道你之前……”

“为什么要道歉?”骆酩之率先走出浴室,“你想为我庆祝生日,应该是我道谢才对。”

程阮知道骆酩之不愿意提起往事,扯开话题问:“你……吃饭了吗?”

“我订了餐厅,本来想……”

“程阮。”骆酩之打断了他,“不用了,谢谢。”

程阮后知后觉地点头:“好,那你先休息?”

转身走出卧室,程阮忽然又回过头:“骆酩之!”

骆酩之停下了解纽扣的动作。

程阮觉得浑身都战栗了起来,也顾不得冷静不冷静了,只听到自己说:“你等等,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他飞快地上楼走到卧室,从一个紧锁的抽屉里面拿出了那个小叶紫檀木盒。

因为经常摩挲,木盒上的纹路已经变得异常光滑,程阮犹豫片刻,将它紧紧攥在手心重新回到楼下。

骆酩之正背对着他换衣服,程阮此刻的手心都快出汗,心跳因为来回小跑快得不行。掏出手机一看,还有两分钟就是新的一天了。

等骆酩之转过身,程阮赶紧将手中的木盒递给骆酩之。

骆酩之没有接过去,问道:“这是什么?”

程阮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结结巴巴地说道:“送你的礼物,不是生日礼物……就是普通的礼物。”

最后一分钟,他走过去把木盒塞进骆酩之手里:“我本来想在文烟阁给你挑枚戒指,没想到没有你的允许我还买不了。这个送给你,你先别打开!”

“……等我走了再打开。”

“骆酩之,祝你快乐。”

话音刚落,零点瞬息降临,骆酩之当着他的面打开了木盒。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切割得完美的艳彩蓝钻戒指。

程阮耳根通红地捂住脸,小声质问:“你怎么打开了……”

钻戒的光折射进了骆酩之的眼底,骆酩之眉头微蹙:“这是?”

“说了是送你的礼物。”见骆酩之没什么反应,程阮作势夺回戒指,“你不要算了,我……”

骆酩之抬手将戒指举到程阮碰不到的位置,神态自若道:“我收下了,谢谢程先生。”

程阮松了一口气,朝门口走去:“那行,我也算表现到位了,以后合作不准给我穿小鞋啊。”

骆酩之先一步关上了卧室的门。

程阮措手不及被抵在骆酩之和木门之间:“你还有什么事吗?”

骆酩之低下头,轻轻嗅了嗅程阮发梢的香气,手指搭上了程阮的腰:“我想要你……可以吗?”

第28章

程阮几乎没做什么挣扎就成为了骆酩之掌中的猎物。

他与骆酩之的力量差距实在是太过于悬殊,还没怎么挣扎,手腕就肉眼可见地浮了一圈红痕。

骆酩之的嘴唇都快落到了他的颈侧,依然锲而不舍地问:“可以吗,程阮?”

被压在骆酩之和门背之间,程阮只觉得燥热,更致命的是,颈窝持续传来骆酩之温热的鼻息。

程阮整个人红得像熟透的虾米,只觉得骆酩之可恨又无耻,干脆低下红得可疑的脸:“嗯……”

骆酩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却还是明知故问道:“嗯什么?”

程阮试图别过眼神,却被骆酩之挑过下巴,迫使和他直视。

骆酩之的眼中已经浸染了浓重的欲色,声音微哑,手慢慢沿着程阮的背部顺到了后腰。

程阮差点惊叫出声来。

有、有点刺激。

骆酩之抱着他到桌边坐下,随后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眼熟的小黑盒,里面是……

程阮捂住了眼睛。

骆酩之捉开了他的手,放在唇边:“自己来。”

程阮窘迫得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那人却依然颐指气使着他,嘴角翘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

天边蒙蒙亮起,骆酩之抱着昏睡的程阮从浴室里出来,径直穿过地上堆积的衣物,将他放到了床上。

“骆酩之……”程阮无意识地呢喃了几声,勾住骆酩之的脖颈,“几点了……”

“凌晨五点。”骆酩之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间把玩着程阮柔软的发梢,“睡吧,辛苦你了。”

“太过分了。”程阮抓过他的手啃咬了一口,随后把脸埋进了他的掌心,又陷入了昏睡之中。

一晚上都颠颠簸簸、翻来覆去的,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骆酩之的眼眸深邃了几分,耐心地伸出左手轻拍程阮略微瘦削的后背:“对不起,累了就好好睡一觉吧。”

等程阮彻底熟睡,骆酩之单手轻轻托起程阮的脸,这才抽回右手,让他靠着枕头休息。

骆酩之披上睡袍,推开门走到露台,抬眼望向自东方缓缓泛起的白。

已经记不起是多少次独自一人等待日出,只是这一次,里面还躺着一个熟睡的家伙。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本想点燃一根烟,却又很快想起自己已经因为某人彻底戒掉。

骆酩之侧过脸,打开手机,短信箱里躺着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生日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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