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骋春(55)
作者:吃螃蟹的冬至 阅读记录
陈瞿西想要不跟池柘说一声别来了,来了进不去也没用。
池柘打车过来的,他喝了酒,身上沾点酒味,燥热的夏风吹不走。
陈瞿西跟他说明情况。
“本来就是想碰碰运气的,只能说不巧。”方楠桥的语气不无遗憾。
池柘没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围栏上的摄像头若有所思。
“听小西说你高中也是在深中读的,比我们大两届?”方楠桥主动搭话。
“对。”
“那你也算是我们学长啊。”
对这个称呼池柘没有太大的反应,两人随意交流大学时学习的专业,一个文科生一个理科生所相交的区域太少。
到是谈起在国外留学的饮食大有感同身受的意思。
时间不早,在路过地铁口时方楠桥主动提出先离开,他说回来之后还没坐过地铁,其实他以前上高中也没怎么坐过,都是家里接送的。
待人走后,池柘的食指勾住陈瞿西的小拇指,又用指尖刮了刮他的手掌心。
陈瞿西下意识环住他的食指,没有让他挣脱开。
大庭广众下,是无人注意隐秘的爱意。
池柘今晚抽疯要过来,陈瞿西还以为他要在方楠桥面前做什么,可来了之后全程都很安静,没有逾越的动作。
他总想一出是一出,大概太无聊了。
池柘察觉到有人看向扶手这边,侧目回望。
方楠桥是乘坐往下的电梯,他刚刚回头,从他这个角度应该能看到上面两个人的手挨得很近。
他的视线和池柘相交。
池柘并没有移开目光,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
接着将自己的十指插进陈瞿西的指缝里,相扣。
不怕他看不清。
来来往往的行人,池柘一点都不在意。
池柘的眼神包含了很多,方楠桥知道是什么意思。
陈瞿西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没过一会池柘先松开了手,大概觉得太过张扬在这个人流量不小的路口。
池柘不愿意坐地铁,两人在路边打了辆车。都坐在后排,车窗外车水马龙,风景一闪而过。
“突然发现今天还挺有意义的。”
“是吗?跟着老同学一块吃顿饭意义非同一般?”陈瞿西眼瞎,半路被他拐弯的,但池柘自己可不是,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就看出对方不是直的,只不过这次他确定对方多多少少是对陈瞿西有点意思。
可能只有陈瞿西这个傻逼才真的以为对方是来找他追忆往昔同学情的。
“不是说这个,今天都是八月的最后一天了。”
“嗯,所以呢?”池柘坐在后座有些困,他将头抵在陈瞿西的肩膀上打了一个哈欠。
“这是我四岁上学开始,第一年没有暑假,贼不习惯。”
“……”
“出息。”
陈瞿西今天走在深中外面,陡然发觉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已是八月末,他跟池柘在一起都快三个月。
“对了,叫声学长听听。”
“哈。”
“你那班长都比你回来事。”
“不叫。”陈瞿西断然拒绝。
方楠桥赶在下周一出发回去,陈瞿西在微信上客气道以后有机会再聚。
九月的深圳依旧每天气温三十摄氏度朝上,不见有降温的趋势。
陈迪茵前两天去外地上大学,至于贺一一的中考成绩还行,但距离上深中还是差一大截,不过对她来说已经是超长发挥,目前入学市内的一所重点高中。
陈瞿西偶尔下班回来会做一顿晚饭,但这种情况还是少数,毕竟每天上班已经够累了,所以他和池柘大部时间都是在外面吃。
不知道自己这个六十平的小房子有多大魅力,让池柘住在这的时间要比他在那栋别墅的时间还要长。
陈瞿西今天下班前接到池柘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本以为有什么事,但池柘说只是问问。
知道他可能会搞些事,但家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陈瞿西还是被惊到。
池柘穿着校服坐在餐桌边,托着下巴望着他,讲实话他身上的校服跟他们高中的那套还挺像的。
?
“你搞什么?”
陈瞿西拉开他身旁的椅子坐下。
池柘本来长得就显小,加上他要有意装嫩,将头发洗完后吹了一个顺毛的发型搭在眉毛上方处,让陈瞿西有种错觉,旁边坐的真就是高中时期的池柘。
池柘的眼睛要很亮,就这么眨眼望着他,眼尾微微上挑。
他不说话,陈瞿西突然口干舌燥。
陈瞿西想亲他,但是被池柘挡了过去。
“我是谁?”
“池柘?”
池柘白了他一眼,“我比你大。”
“柘哥?”
池柘朝他竖起两根指头。
陈瞿西秒懂。
他要是迫于淫威之下喊出那两个字岂不是特别没有面子。
池柘将拉到脖子处的拉链往下拉了一截,一副好学生样。
他白皙的脖颈还有陈瞿西之前留下的吻痕。
作者有话说:
因为想申请一些位置较好的榜单,和编辑商量了一下,下周二(6.20)本篇文章会入V,届时会有六千字更新,全文预估不长,感谢大家的支持啊 ……
第43章 成个角儿
“学……长。”他将这两个字吐出来。
“什么?我没听见。”
陈瞿西突然起身,不发一言盯着他。
他俯下身,侵略性极强,声音低沉,“学长。”
陈瞿西双手从池柘的腋下托起,将他抱到餐桌上。
“学长不上课吗?”喊了第一声后,后面也都无所谓了,况且陈瞿西还能举一反三。
“翘了。”
餐桌上的玻璃杯盛满了半杯水,陈瞿西“不小心”洒在池柘的裤子上。
“学长,抱歉,把你衣服弄湿了。”
池柘的/前湿了一大片。
陈瞿西的手摸到他的腰,校服裤是松紧的,可以拉扯很大。
靠,谁家学生上学不穿内/裤的。
池柘嫌弃桌子凉,左右扭动,陈瞿西两只大手刚好将两瓣包住,总算不再瞎动。
他俩床上的位置在第一次之后依旧有分歧,起初池柘后面没好的时候都不安分,等后面好了就是要上天。他让陈瞿西别动,但这个时候陈瞿西翻身压在他身上,……,人也软了下来。
陈瞿西夸他是天赋异禀,不出意外在床上被一顿揍,不过揍着揍着又滚到一起。
“为了一声学长牺牲这么大的么?”
“滚。”
“你以后别整天……”他大概在想措辞。
陈瞿西不急等着他说话。
“滥好人。”
陈瞿西不觉得自己是滥好人,不过他还是应下了。
最后池柘在他身下喘息,裹得的他要缴械投降时,陈瞿西亲在他的脑门儿上,他可能要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喜欢池柘一点。
“所以你一个月打算给我开多少呢?要是不跟男主角一样,那没得商量。”
电话那头的人干脆答应,不带丝毫犹豫,扬言说这事就定下了,根本不给池柘反悔的机会,直接将电话掐断。
池柘听他答应的那么利落反倒自己迟疑了起来,侧过头看向电竞椅前的陈瞿西,问道:“二百零八乘以三十等于多少?”
“六千二百四。”
他点点头,故作高深道:“我找了份工作。”
“月薪这个价格?终于觉得这吃喝等死的日子无聊透顶了。找了份月薪不及你一件衣服的工作?”
“千万。”
“?”陈瞿西将电竞椅转过来,注意力彻底被吸引,靠在床头的池柘把玩着手机,表情正经,不太像是在开玩笑。
除了继承家业,陈瞿西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工作能让他月入六千多万。
他这么想的自然也就问了出来。
池柘冷嗤:“得了,我可继承不了什么家业。乌晴也开的。”
“谁?”
池柘愣了愣,想起陈瞿西还不知道何绁真正的名字。
“何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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