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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自由人今天去白鸟泽了吗?(46)

作者:泡泡芒果茶 阅读记录


“我没看到,我当时不在体育馆。”鹫匠阳太也想不起来自己那会儿在哪儿了,但确实没撞见牛岛若利训人。

不然他也不会在昨晚有些意外,牛岛若利竟然知道后勤队要霸凌村上智树的情况。

“我也看到了。好像因为一个一年级吧,那几个人打算欺负人家的吧。看人家低着头不爱说话,就觉得好欺负吧。”濑见英太凑过来说。

“不是,一年级就好欺负了?我们阳太过去不得给他们几拳。”大平狮音加了句调侃。

“啊怎么扯到我。”鹫匠阳太觉得莫名,“不过,他们确实是要欺负新人,被我撞见了。”

“被你撞见了,你告诉若利的?”天童觉插了一句。

“没,我还没说呢。”鹫匠阳太小声的嘟囔。

他们正讨论热火,牛岛若利也从教练那儿刚回来。

也许是这次后勤队出现这样的事情,正选队伍也必须警告一下,所以派牛岛若利来说明情况。

“队内不允许有任何霸凌行为,如果发现,退团处理。”

“是。”

牛岛若利说完,目光落在了鹫匠阳太身上,鹫匠阳太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昨天晚上的睡得不好,慌忙的避开了。

队内打散后开始进行练习,每个人都在进行着自己的基础训练,这个过程当然也有需要互相帮忙的。

像卷腹运动就很需要同伴帮忙。

鹫匠阳太刚躺下,突然想到这一层,又不想主动叫牛岛若利帮忙,又准备起身去完成其他的。

只是他刚自己撑起来,牛岛若利就默不作声坐到他面前,也没有开口自觉地抱住了他的双腿,好似早就习惯了一样。

鹫匠阳太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明明之前都挺正常的,但此刻只觉得牛岛若利抱着他的腿部好似在灼烧。

关键牛岛若利还和以前一样。

鹫匠阳太没办法起身,他怕牛岛若利看着他滚烫的脸颊,然后一本正经的问他,‘怎么了?’

那他绝对想死。

就这样僵持了几秒,牛岛若利好似察觉到了异样,松开了鹫匠阳太那被他抱着他双腿,自觉地退到了一边。

鹫匠阳太察觉到了,他微微起身想要看牛岛若利是不是走了。

只见牛岛若转身在鹫匠阳太的身侧躺下了。

和鹫匠阳太保持着平行。

鹫匠阳太就看到他,摆弄着腿,开始做拉伸动作。

见鹫匠阳太没有跟他一样做拉伸动作,他还认真的提醒了一句,“不是要做这个吗?”

鹫匠阳太:……

敢情他是觉得自己误会了鹫匠阳太的意思?

鹫匠阳太撇过脸,算是很努力的遮去自己脸上的不自然。

“做,就做这个。”鹫匠阳太硬着头皮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深呼吸,跟着牛岛若利做着拉伸动作。

他现在的心情,就像此刻的拉伸动作,又傻又好笑。

.

鹫匠阳太缓了口气,努力脱离这僵硬的气氛。

牛岛若利反倒没什么特别的,自然得很,还是一如既往的呆板,做完拉伸依旧过来询问他要做卷腹运动吗?

鹫匠阳太也不好拒绝,就再次躺下。

开始和牛岛若利互动。

做了五组之后,他们两个人就换了位置。

于是就轮到鹫匠阳太抱着牛岛若利的双腿。

从这个视野看过去,即使不是故意的都能看到,牛岛若利因为上下起身,而露出来的腹肌。

结实有力,线条清晰。

鹫匠阳太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我不喜欢他。’

鹫匠阳太:……

真的救命,牛岛若利到底跟他解释什么啊!

.

到了下午又和几个东京学校的排球队打了几场练习赛,鹫匠阳太这个情绪,怎么也没消散。

白鸟泽队内开始渐渐融合的不错,倒也没出现之前各种轮番错误导致各种失分的情况。

毕竟都是白鸟泽特招的强手,适应起来还是蛮快的。

只有一个人状态有些奇奇怪怪。

“怎么回事?阳太在生气吗?”

“生谁的气?”

“不像啊,感觉不像生气。”

“那像什么,今天他接球可几乎没停过,对面那几队都快被他接球给接哭了。”

“倒像是……恼凶成怒?”

“你这么说,还真……是有点像哦。”

鹫匠阳太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正在被自己前辈们讨论。

他很烦,非常烦,所以需要接球来安抚他突然烦躁无比的情绪。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烦。

但他知道源头,大概是从村上智树开始。

现在同性恋还没合法,过几年就要合法这件事只有他知道。

现在还是会有人抱有着看待异类的存在看他们,哪怕他不认为他们是异类。

但这也不是让他有些烦躁的原因。

那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牛岛若利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死板这件事?居然让他这么意外?

可这些事儿不应该让他觉得烦躁啊。

但他现在真的很烦,有一种蚂蚁爬遍全身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抓耳挠腮。

最后在练习赛中接球发泄完,他又自己出去跑了十公里。

夜风吹在他的脸上,让他终于舍得清醒了一点,好似身上那些难耐的瘙痒,终于一扫而空。

果然啊,他最喜欢跑步了。

.

“确实是生气了吧?但是谁惹他生气呢?”

“若利?”天童觉看到牛岛若利擦了擦汗在球场上好似在寻找身影,喊了一声。

这会儿已经吃完饭了,大家结束了和其他学校练习赛,正自由活动准备休息。

所以大部分人都坐着休息着。

天童觉看到牛岛若利像是在找谁,主动喊了声,“找阳太吗?”

牛岛若利点了点头。

“去跑步了,一会儿半会儿回不来估计。”天童觉猜测。

“哦。”牛岛若利应了声。

还是天童觉接着问,“你们吵架了?”

牛岛若利摇了摇头,“没有。”

“那奇怪了……”

“怎么奇怪?”牛岛若利问。

“阳太好像在生气。”

天童觉在想,那确实像是在生气的。

.

鹫匠阳太真的不算在生气的,他就是没睡好,加上被不明的情绪困扰从而情绪混乱变成了说不清楚的烦躁。

于是看起来就像是生气了。

所以在他跑到一半看到牛岛若利身影的时候真的挺意外的。

被夜风吹过的他早就冷静了不少,所以现在根本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情绪。

以至于牛岛若利跑过来和他道歉的时候,他还处在蒙圈的状况。

“啊?”鹫匠阳太缓住了步子,直至呼吸顺畅才慢慢的停下来。

他是没听明白,但是牛岛若利却认为他是没听清。

“我说,对不起。”牛岛若利跟着鹫匠阳太的步伐也慢慢的停了下来,再次说了一句对不起。

“不是,我的‘啊?’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鹫匠阳太意外的很。

虽然牛岛若利说对不起的时候,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但还是让鹫匠阳太有些意外的。

堂堂的牛岛若利居然会说对不起!

“天童说你不高兴,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今天你只跟我有接触。应该和我有关。”牛岛若利有理有据。

鹫匠阳太有的只有沉默,谁说一个人生气就一定是和接触最多的人有关系!

“我没有生气,而且就算生气怎么会和前辈有关系呢。”

“没有生气?”牛岛若利不确信。

“没有。”

“但你今天确实不太开心。”

“因为……”鹫匠阳太也不好说确实是因为你的一些话让我想多了才心烦意乱的。

鹫匠阳太随便想了理由,“我晚上没睡好,所以今天都不太集中,情绪有点烦。”

这些话也没撒谎,只是去除了重要的原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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