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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院男大,惹他干嘛[竞技](224)



“我一会儿自己拿。”萧行赶紧给小老太太按坐下,“您别瞎喂他,他都水肿了。”

“这是累的。”姥姥点了点头,心疼地看向姚冬,好好的孩子说话不利索,小时候一定被人笑话过。姚冬啃着鸡腿,感受着姥姥慈爱的目光,然后缓缓放下美食,正经八百地说:“姥姥,其实我不不不肿的时候可好看了,我帅着呢。”

“现在也帅,现在也帅。”姥姥笑着揉了揉他的肩膀,“晚上让大萧去客厅里沙发上睡,你睡他那屋。大棉被都是今年我新弹的棉花,盖着舒服。”

萧行手里的大豆包差点掉了,怎么着,自己一下子被赶到客厅里?

“不行啊,姥姥,我得照顾他,他晚上离不开人,而且还醉氧。我得时时刻刻关注他的状况,不然危险。”萧行瞎说八道。

“哦,这样啊……那我给你们多拿两床被,床边摆几个凳子,凑合凑合吧你。”姥姥还真信了,不等他俩吃完就开始翻箱子。姚冬作为客人,吃完饭就没他什么事了,洗了一个快澡之后就回了房间,床上已经铺得差不多了。

老人的心思特别简单,就是把家里最好的东西都拿出来招待客人,生怕姚冬睡不好。两个枕头上铺着新枕巾,一床新被,另外一床就不知道是姥姥从哪里翻出来的,上头居然是大牡丹花。

看着就像……洞房花烛的大被子。

“你别笑话啊,这是我姥珍藏的老棉被,她自己缝的呢,包边就好几层。这也就是你来,我都没睡过这东西。”萧行解释,家里这点家底都被姥姥翻出来了。

“我没没没想笑话,姥姥手艺真好啊,还会做大被子呢。”姚冬坐上去摸了摸,比羽绒被要硬一些,包边是红粉竖条纹,把屋子衬得喜气洋洋,墙面都映红了。他再一翻,里面居然有一身新的睡衣,花纹还不是别的,正是东北传统大红底大粉花,碧绿色的叶子。

我的天啊,萧行捂住眼睛,这都是什么啊?

“你别穿这个,这都是老花样了。我给你找一身我的睡衣,你穿我的。”萧行想赶紧给这玩意儿收起来,不料却被姚冬一把拦住:“这个,我想穿。”

“啊?你穿它干嘛啊。”萧行还没接受姚冬的时尚度。

“姥姥既然都都都给了,我就穿一穿,来都来了。”姚冬很是好奇,从前只是在电视里见过,“而且这个多有过年的氛围,我穿上拍个照,给家里人看。”

“别了吧!”萧行只想双手挠头,揪一揪那根本揪不起来的圆寸发茬。这要是让小冬的家里人看到,让陶文昌看到,让唐誉看到,他们一定笑话死。

“你先别试了,进被窝里躺着去,我洗完了就回来。”萧行赶紧给人往被窝里塞,人生中的变动因子果然名不虚传。不过现在好歹给他按下,应该可以老老实实睡觉了……就在萧行刚这样想完,只见姚冬偷笑着,拉着自己的手就往他的裤子上按。

“你摸摸,硬不硬?”姚冬问。

“你现在,先别硬,等我回来你再硬。”萧行是这样说的,然而手触碰到他的一刹那就彻底怔愣。这怎么回事?姚冬怎么这么硬了?这是病吧!

等等,这温度也不对啊?萧行一把掀开老棉被,眼瞅着他的小黑脸爱人从裤子里掏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东北冻梨。

作者有话说:

大萧:狂按人中,我不行了。

小冬:气死老公,我有一套。

第139章 鳄鱼男友

这一刻, 萧行的脸色比冻梨还黑。

“你搁裤子了干嘛?不给你冻坏了?”萧行哭笑不得,手伸进去摸摸,手指触碰之处柔软且嫩滑, 但确实没有那么暖和, “都凉一半儿了!”

姚冬还攥着大黑梨, 这是他人生中头一回见到传说中的东北冻梨,太好奇了就拿了一个。只不过它比想象中硬太多, 原本他以为这梨子只是冻一下,大概就是普通的梨放在冰箱里冻一冻的效果。可实实在在拿在手心里他才发觉这是石头。

能把梨的皮全部冻成漆黑,恐怕只有东三省的低温了吧, 零下20度的环境得天独厚,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这个, 怎么吃啊?”姚冬用双腿夹住大萧的手掌。

萧行原本都准备去洗澡了, 现在美人在怀,他迈不动腿,于是坐在床边:“你先别寻思它怎么吃了, 以后别什么都往裤兜里装。万一真给你冻出个好歹来,你这良心再也不能折腾了,我还得带你往男科医院跑。”

“我的良心, 永远旺盛!”姚冬才不相信他说的呢。

“你以为我开玩笑?我跟你说,东北每年都有冻不举的。”萧行紧紧一攥, 感受了一下尺寸,“你都冻抽抽了, 都缩起来了。”

攥到了关键部位, 姚冬是又酸又麻又痒痒:“你不许动, 快告诉我这这这个怎么吃。”

萧行才不管那套, 两只手像钻木取火, 就差搓出什么火星子来,好歹先把良心的温度提升提升,然后才腾出功夫去瞅冻梨:“你这个没法吃,这都没解冻呢,先放凉水里头,缓缓,我去洗个澡啊,你先别睡。”

“嗯,老公去吧。”姚冬心神向往地看着那个梨,抿了抿嘴。

萧行好久没在家里头洗澡,都快忘记家里的浴室有多小了。学校的环境比家里好,一方面是热水来得快,另一方面是考虑到了他们的身高,样样都加宽加长。从前上高中的时候萧行就觉得自己挺高,190放在哪个地方都足够看,结果上大学一瞧排球队、篮球队,他就像个弟中弟。

而且以前家里也没有沐浴的地方,洗澡就快速擦擦,或者家里拿大盆。等到他上了初中,姥姥说什么都要给一层安装热水器,重新装修了洗手间,弄出了一角能站着淋浴的玻璃间。

等到他洗完,家里完全安静下来,姥姥已经睡了。她年龄大了,经不起激动和劳累,今晚估计累得够呛。萧行悄悄地进了她的睡房,把小夜灯给打开,窗外还闪着红红绿绿的礼花,不知道是哪家哪户在偷着放。

把家里的水电隐患检查了一通,萧行才擦着头发进了卧室,他的头发长了些,要重新去剃一剃,但现在显然还不成。不管现实怎么样,他仍旧遵守着“正月不剃头”这一条,谁也别想在这时候往他脑袋上动剪刀。

等到他推开自己的房门,首先感受到的就是特别安静。静得像床上的人又一次陷入了醉氧,连动都不动了。

大概是真睡着了吧,萧行也知道他这两天辛苦,不然也不会肿。好在刚才洗澡的时候自己已经解决过一次,今晚能踏踏实实睡觉。这样想着,萧行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单人床旁边,掀起了那床大牡丹花的棉被。

被子肯定被阳光晒过,每回一放晴姥姥就喜欢晒太阳。萧行那颗强大的心猛地柔软下来,家人就是他的最强后盾,也是最不能动的底线,这十几年和姥姥相依为命,延寿的这个小房子是最安全的堡垒。

回家了,自己真的是回家了。萧行往里头挪了挪,把被子往开了一翻。

旁边躺着的人背冲自己,已经换上了东北花样大睡衣。粉花红底儿配上大绿叶子,再往姚冬的手里塞一个手绢他立马能上东北大舞台了。

“怎么还是给换上了?”萧行的双眼宛如被刺,我滴个老天,简直就是性缩力套餐,这还怎么下得了手啊。但一想到姚冬已经醉氧睡过去,他马上又担心刚才自言自语的声音太大,把人吵醒。

算了,人还是那个人,先躺下睡吧,明天还得带他出去玩大雪橇呢。萧行自认为已经什么场面都见过,定了定神,把椅子放在床边当挡头,安安静静地躺了下来。

抬手关上了床头灯,萧行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守着家里人就是踏实。

延寿县本来就不热闹,小区到了晚上更没人出来,不像首体大的宿舍里,即便是凌晨三四点都能听见车声,偶尔还能听见人溜达。家里太安静了,什么都听得清清楚楚,萧行还没歇够10秒就听到了奇异的细微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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