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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少爷一朝觉醒(73)
作者:几树 阅读记录
“你可拉倒吧,就你这智商……”
在去大礼堂前,詹鱼特意去了趟学生会。
虽然之前来过一次,但他是被教导主任带过来的,根本没记路。
一路问着人才找到主席办公室的。
“咚咚咚!”他伸手敲了敲门。
大概人都在校庆的各个区域忙,学生会办公楼很安静,敲门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回响。
詹鱼等了会儿,没人回应,也没开门。
“这是人没在?”他撇撇嘴,“领导怎么比下面跑腿的还忙!”
“咦,詹同学?”
詹鱼回头,眼睛倏地一亮:“秘书长小姐姐!”
秘书长抱着一摞文件夹,看到他也是忍不住笑:“你没去游园会吗?”
詹鱼伸手接下她的文件夹,乐呵呵道:“剩下那几关我实在是过不去,懒得费劲儿,我是过来找公主殿下的,结果人没在。”
“谢谢啊,”没了手上的文件,秘书长松了口气,闻言笑道:“主席刚刚被烟花会的负责人叫过去了,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这么忙啊。”詹鱼啧了声。
“其实确认工作不用主席去的,”秘书长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过主席说烟花会这个环节很重要,就亲自去了。”
她打开主席办公室,偏头对詹鱼说:“要不你进来等吧,里面还有空调。”
“不用了,”詹鱼摆摆手,“我还要去准备,晚上有我的节目。”
“啊,是的,”秘书长笑道,“那晚点主席回来我会转告他,你来找过他的事情。”
“嗯嗯,谢谢啦。”詹鱼笑着告别。
转身的瞬间,笑脸一垮,果然,这家伙肯定就是在躲着他。
晨练见不到他人,晨练结束去找他,人已经走了,等来了学校,竟然也找不到人。
“多大的事情啊!”詹鱼抓狂,“至于吗,大老爷们的还害羞!!”
真是和小时候的性格一模一样,别扭得要死,不高兴了就躲起来。
“我一定要掰一掰他这个性子!”詹鱼下定决心,“他现在是个男孩子了,真男人就是要直面困难,这种性格,以后还怎么娶媳妇。”
除了他,谁受得了这种别别扭扭的性子,他一定要在定型前,把这家伙的性格给掰正了。
作者有话说:
你说得对,所以别让他祸害别人了,就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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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评论1k加更,感谢宝宝们热情评论(么么啾)
闭幕式的节目分为两个部分,前半部分还是由学生表演,后半部分则是以民间艺术,传统音乐为主要构成。
下午,詹鱼就已经到了大礼堂开始准备。
比起开幕式的混乱,闭幕式不少都是平时参加过演出的学生,各顾各的,现场显出几分井然有序。
“鱼哥,你们这妆卸起来不容易啊。”陈博洋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化妆镜前,看化妆师给詹鱼上妆。
妆造分为两个部分,面部妆容和包头,面部妆容繁复,已经看得他叹为观止。
“这才哪到哪儿。”化妆师笑着睨他一眼,“后面可还多着呢。”
“这个我知道,”兆曲翘着二郎腿,坐在陈博洋旁边,“我看门口的宣传照上,头饰也复杂得很。”
“咱们这叫包头,”化妆师一边操作,一边解释,“包头分为勒头,贴片子和戴头面。”
难得遇上感兴趣,说话也嘴甜的男孩子,化妆师也就多说了几句。
周晓巧是詹家班的御用化妆师,对这些流程都非常熟悉,分神聊天,手下的动作却是一点不慢。
“扶着。”她拍拍詹鱼的肩,等他用手按住额头的布料,动作迅速地缠上,把詹鱼那一头银白发遮得严严实实,一丝痕迹也无。
“这个片子是我们提前用刨花水泡过,揉搓,做好了形状才拿来用的。”
她举起手里的片子,从詹鱼的额头到鬓角,围成一圈。
“然后就是戴头面了。”周晓巧伸手要去拿化妆桌上的饰品,陈夏楠眼疾手快地拿起递了过去:“这就是点翠头面了吧?”
周晓巧意外地看他一眼:“难得遇到个知道的。”
陈夏楠嘿嘿一笑:“我奶奶就喜欢点翠,所以比较熟悉。”
饰品大多是以金银制成昆虫花卉的形状,镶嵌珍珠宝石,造型别致,颜色艳丽而精美。
一整套头面有四十多件,看得人眼花缭乱。
“嗯,没错,这就是点翠,”她轻巧地卡上那些精巧的饰品,“乾隆时期点翠工艺是巅峰期,清宫剧里贵妃皇后们头上戴的就是点翠。”
整个过程中,詹鱼除了偶尔搭把手,其他时候都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
眼看妆造逐渐成型,陈博洋忍不住感叹:“真绝了,要不是亲眼见证,我一会儿在台下都不敢相信这是我鱼哥。”
“我也。”兆曲也是一脸惊叹,“要不是哥们我笔直,我都想倒追我鱼哥了。”
在妆容和头面的修饰下,男生本来硬朗的面部轮廓显出几分柔和,眼尾飞挑,自带风情。
“滚吧你,”詹鱼撩起眼皮,“是不是想死。”
要不是不方便,他现在就想站起来追着这几个家伙,先揍一顿再说。
“错了错了,我们这是在称赞你呢!”兆曲哈哈笑了几声。
“詹师弟可是我们詹家班的头牌旦角儿,那不得好看么!”一位正在化妆的师兄忍不住加入话题。
“是啊,詹师弟不管是花旦还是闺门旦都特别好。”
做妆造的时候实在是无聊,一群人被这边的热闹吸引,加入聊天的人也越来越多。
“有机会看看师弟的杜丽娘,俏得嘞,”古师姐笑得格外张扬,“师兄们抢着要演柳梦梅,哈哈哈……”
“有照片吗?”陈博洋兴奋地问,“没有照片视频也行啊!”
“我真怕我看了我就守不住我钢铁直男的名号了。”兆曲长叹一声。
化妆间里一群人哈哈大笑,热闹得不行。
对师兄师姐们,詹鱼不好说什么,只是微微偏头,对另一边的男生说:“廖师兄,帮我杀了他们,明天请你吃饭。”
这里的他们自然指的是跟着他过来的陈博洋,兆曲和陈夏楠。
“真的?”被称作廖师兄的男生年纪也不大,二十左右,还没化妆,露出尚且稚嫩的容貌。
他面带同情地对着化妆间里几位过来串门的同学说:“别怪哥哥不做人,实在是我等无亲无故,詹师弟给的又太多。”
“哇啊啊啊,”陈博洋猛地从小板凳上跳起来,“我是无辜的啊!!”
几个人被廖师兄追着,一路跑出了化妆间,走廊里满是他们几个的惨叫,尤为惨烈。
“我就说,让这些家伙看到一定会是一场灾难。”詹鱼叹了口气。
“他们还挺好玩的啊,”周晓巧轻笑着拍拍他的肩,“起来,穿衣服了。”
比起妆面,昆曲的衣服也不简单。
詹鱼配合着周晓巧一件一件地往上穿,身上也越发的沉重。
没了惹事话密的几个人,化妆间里又恢复了各自忙碌的状态,有人做妆造,有人在开嗓,还有人闭目养神。
每个人上台前的准备都不太一样。
詹鱼从抽屉里摸出手机,习以为常地开一局游戏。
“师弟,又在放松呢。”廖师兄坐到他身边。
詹鱼头也没抬地嗯了一声。
“我以前还以为你是因为紧张,所以才玩游戏,”廖师兄笑道,“后来我才发现,我们这些人里就你的心态最好。”
他们年纪差不多,不过他现在在华夏戏剧学院上大学,放暑假了听说詹鱼有节目就过来搭把手。
“算不上吧,”詹鱼眼疾手快地毙了个丧尸,“我就是紧张才玩游戏。”
第一次上台,他紧张到发不出声音,因为他太想成功了,后来他发现台下答应会来的爸爸妈妈都没来,他突然就不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