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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台上无大小,台下立新坟(215)

作者:夜星猫 阅读记录


而那个热才叫热呢。”

“那热起来怎么个热法?”

捧哏的往下递话,齐云成立刻伸出手一边比划一边望着观众解释说明。

“过去不管是酒店茶馆,挂着那个幌子是锡的,就那个幌子一天换一个。”

“怎么回事?”

“热啊。早上伙计把幌子挂出去,一会儿的功夫那幌子滴滴答答化了。

就到这个程度。”

“哦?就这么热?”

“鸡蛋拿出去就能吃。这说准备吃饭,都做好了,来一大盆,什么鸡蛋鸭蛋鹅蛋端好了,往外边一晃。”

齐云成伸出手端着这盘蛋的样子,然后喊道:“准备,好!唰的一下就端回来了。”

“这是?”

“熟了。”

……

听到这里,下面观众没有不觉得厉害的。

而坐回位置后的宋轶听着更是如此,她到底听相声少了,肯定听不完一些传统的相声,但是最近也在努力。

反正晚上几乎都会点开男朋友的表演。

当然了,那是因为他的声音以及相声真的太容易助眠了,几乎就是可以陪着睡的程度。

不过这时候舞台上齐云成继续开口。

“就家里养的鸡,养的鸭,以及那些小动物,没有说白天放出去的。”

“那出去怎么了?”

“出去就死。一出去就刺啦、刺啦、刺啦,家里人赶紧准备酱油。”

“这就吃啦?”

“熟了。”

“那还放不放啊?”

“夜里放。如果说家里有养羊的,这羊要往外跑,立刻拿棍子绑上。

大羊大棍子,小羊小棍子。

有那个淘气的,带着棍子出去了。

傍晚人赶紧出去捡去,有大串的,有小串的。”

齐云成伸出手做出一副拿羊肉串的样子,栾芸萍看了都懵,“这羊都自己给自己串好了是吗?”

“就这么热,热得没法没法的。不要说动物了,就白天街上也没人呐。”

“那人怎么出去办事?”

“是,得上班啊,得办事去啊。”

“对。”

“那就挑阴天的时候。甚至单位都歇着呢,阴天上班,大太阳天不能出去。”

“那要出去呢?”宛如找茬一般,做搭档的栾芸萍不断地问。

“这人一出去,太阳一来。

刺啦,头发就没啦。”

“秃子了?”

“是啊,你瞧见街上秃子了吗?就是那年头晒的。”

“秃子都是那年头晒的?”

“嗯!!”

齐云成一脸自信的肯定,但舞台上安静了几秒,因为栾芸萍那着实有点不敢相信。

等缓过来之后,扒拉一下搭档手开口。

“不对。”

“怎么不对。”

“秃子也有好些种,你比如说有的秃子,后面都有头发,前面没头发,这怎么回事?”

齐云成在自己脑袋上前后比划了一下,大概明白了一个什么意思,“这是谢顶?前面锃光瓦亮,后面披肩发?”

“你别管后面有多少,这怎么回事。”

“嗐!这是太阳晒的。”

“这怎么晒的?”

“一瞧。”齐云成抬起头看天上的天气,然后回正过来看观众,“诶,今天阴天,上班去吧。

洗脸漱口归置东西,穿好衣服拿着包。

开门上班一推门。

脑袋要出没出啊。”

“是。”

“云彩过去了,太阳一出来,刺啦一声。”

“这是?”

齐云成拍了拍自己前面的头发,然后陡然往后一甩,“前面这晒没了,后面这头秀发还飘逸着。”

“这就别飘逸了。”

“这你知道了吗?”

“哦,是这么晒的?”

栾芸萍算是明白了,一个人琢磨了一会儿后,又问,“那还有呢?前面有头发,后面没头发。”

第253章 打屎棒镶的是钻石?

“你是说前面一头秀发,后面没有?”

“你这怎么老有秀发啊。”

“这是太阳晒的。”

又是太阳晒的,栾芸萍赶紧问,“这怎么晒的?”

“就阴天上班去吧,差不多了,老板说回家吧,归置东西夹包回家。”

齐云成手里一掖,做出要做的动作,并迈几下步子,然后停住,“快到家了,哟,太阳出来了。

这不要了亲命吗?”

“赶紧跑。”

“往家跑,到门口掏钥匙开门,一步往里面走,脸进来了,后面太阳出来了。”

齐云成右手往后一比划,“刺啦~~

然后前面一头秀发,后面秃了。”

“就是这么晒的?”

“对!”

“不对吧。”栾芸萍又开始找茬,“那咱们师父脑袋是怎么回事,秃的还有模有样的样。”

“啧!”齐云成直接就开始解释,“看见师父那个了吗?他那是出去阴天,突然间太阳出来了。

买了个桃,正好顶在脑袋上。”

“所以师父那就是一个桃形的?”

“嗯!”

“还嗯呢?”

“这就是研究出来的。”

“如果说师父那时候要是顶个香蕉……”

齐云成立刻摆摆手,“那以后大爷就不能叫师父桃儿了。”

“那叫什么?”

“娇(蕉)儿!”

“霍喔,那咱们就有两个师娘了。”

哈哈哈哈!

一片笑声顿时传来。

对于这,观众们没有一个没有画面感的,头顶上顶个香蕉那的确也是没谁了,关键这名字真还挺娇气。

听着不知道是哪个大家闺秀。

不过相声到这,也差不多再说几个秃子的由来后,就转到老老年间的冷了。

而这才是这个相声的精华所在。

“冷是那是真冷啊,上厕所方便,都不能带手纸。”

栾芸萍的表情似乎听着新鲜了,“这不带手纸怎么办?”

“因为手纸没用。”

“怎么没用?”

“上厕所,那个年头也不像现在似的,家里有洗手间。没有的话,就只能上公共厕所。

这一方便,裤擦~~冻上了。”

“什么冻上了?”

齐云成一转脸看着搭档那疑惑的脸问,“你上那干嘛去的?”

“哦!明白了。”

“一使劲。”齐云成转头看了一下身后,有点着急,“坏了冻上了,这拿手纸擦肯定得破啊。

每个人都有办法。”

“用什么啊?”

“预备一个打屎棒!!”

“我都头回听说,还打屎棒?”

这一两句话交代出来。

下面有一个观众其实就已经乐得不行了,因为压根就不在他们理解的范围内。

但是这时候齐云成拿起扇子来,别在自己腰间,“你们看那古装电视剧,带着刀,带着宝剑什么的。”

“是啊。”

“那都是从打屎棒演变过来的。”

“原型是打屎棒?”

“对,还绣一兜放进去。”

“还有兜?”栾芸萍放大了音量翻话,同时一脸的嫌弃,“这兜指不定多脏呢。”

不过他这么一说,齐云成正经着表情,摆摆手纠正,“这一点都不脏。”

“是吗?”

“因为都是冻上了。”

“好嘛,这沾不上?”

“这无论谁到厕所。”齐云成一边拿着腰间的扇子,一边客客气气地笑着,“大家好大家好,不要起来不要起来。”

“谁拉半截屎还起来啊。”

“之后自己也方便,差不多了。手里从腰间一拔,仓啷啷~~宝刀出鞘,夜战八方。”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也就能战屎了!”

哈哈哈哈!

噫~~

三分逗七分捧。

栾芸萍一句话,瞬间把北展的所有观众给说破防了。

笑声一阵一阵的传出来。

观众巨大的笑声中,齐云成拿着扇子往自己身后大力一挥,“啪!!!”

“你倒是很从容,不过你说这玩意,要是只打下一半去,这怎么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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