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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奥美说了我很想用“并驾齐驱”或“终我一生,真想看见金庸的车尾灯”这种我觉得比较谦虚,但奥美大概觉得“打败”比较酷,所以最后还是用了“打败”。
唉,这样虽然我一定会被很多人干,但好像也更符合“说出来会被嘲笑的梦想”的定义吧!
值得一提的,拍广告当天我的是自己的笔记型计算机,所以我有九成以上的时间都真正在写小说,当时写的是“猎命师传奇14”里汉弥顿等猎人被服部半藏围杀的过程。每次摄影机在拍,我都自己写自己的,顶多加一些推眼镜的动作,让画面比较有变化罢了。
这种可以一边拍广告一边写小说的案子,真是太愉快了不是吗!
另外附上前些日子在公司拍的公益短片,希望帮助活动更成功啰!
47虽然觉得有些事不必解释,但不写出来也真讲不明白
虽然最近我的心情不是很好,不大适合写有意义的文章,不过有些话也是想说很久了,借着签书会结束的隔天,什么也不想做的情况写点意义浓度很低的东西也是好的。
前几天早上我接到一个罹患忧郁症的读者的电话,男的,之前经常参加我的签书会,也蛮热心(那是在一个我会随便把手机号码给出去的年代给的,只要跟我要我就给,造成很多后遗症。现在除了五星级正妹我死也不会给啊!)
扣掉闲聊天的部份,那位男读者说,之前有好一阵子都没有参加我的签书会,是因为他罹患了忧郁症、女友跑了、经济状况也有问题,而且他觉得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了,怎么会开始拍起广告,没有认真写小说了呢?我变了,变得不再是他崇拜的那个九把刀了,于是他有种非常失落的感觉。
直到这位读者嘴巴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翻了最近出版的“后青春期的诗”,他才醒觉到原来我还是那个原来的我,于是他的忧郁症症状获得了部份的纾解。(中坜场签书会也有一个读者跟我说,他看了后青春期的诗后忧郁症就好了,虽然应该是骗我一场高兴,不过我有被骗得很开心)
要说我很惊吓吗?
也不是,只是觉得“果然还是有人这么想”。我谢谢他提醒我应该说明这件我原本不觉得有必要说明的事。
于是有了这篇网志存在的理由。
许多答案我已经在“后青春期的诗”里大刺刺说得挺清楚,那部份就略过不提,有人追问我也只想偷懒请他去看书翻答案。不过也有没提的。
首先是写作。
每天勤劳写作,最终写出一堆垃圾,这种事没什么好炫耀的。
我当然不觉得自己写的东西糟糕,我“此生此世”不曾将自己的作品谦称过“拙作”,因为每一个故事我都很喜欢,只有读者可以度烂它们,我自己可没这种感觉。
姑且抛开“写得好不好”的主观问题,如果有个人最近十二个月以来出版了七本书(杀手流离寻岸的花,猎命师十三,绿色的马,拼命去死,大哥大,猎命师十四,后青春期的诗。尚不包括未完全稿),他的状态若不是勤劳写作,干,那什么是呢?
出版八本吗?九本吗?
我永远都可以接受别人说我写小说很烂,尽管他们也许只是翻一翻,但我是绝对不会接受有人说我“忙于旁鹜,荒废写作”。太扯了,鬼才信。
话说广告的拍摄其实很不花时间,两次拍广告,各只花了我一整天的时间,当然很累,但其实工作人员才真的爆累,我甚至还可以在现场写写小说,不可能写多就是了。要说花时间,跟广告公司或厂商讨论我的想法比较多,但动脑筋这部份我相当喜欢啊。
其实广告商,或是产品商找我还蛮多的,最常邀约的就是希望我写一些关于他们产品的部落客推荐文,种类五花八门。如果是以前那个穷到吃饭要在桌面收集零钱的我,没问题啊,只要产品我看对了眼,这种案子自然是多多益善,我不打高炮的。记得我三年前还拿过一次帮写影评的酬劳咧,虽然电影我很喜欢但我还是有拿钱,搞得我现在想起来心里都有点怪怪的。
不过呢,由于我真的不缺这份收入,所以我的经纪人晓茹姐几乎全都帮我推掉这些厂商的邀约了,她希望我的部落格永远维持在我随便乱写的状态,不要太商业化,我想干爆什么东西很烂就给它干下去,想推荐什么就干脆免费帮它写。我觉得这样很好啊,要增加收入,就认真拍个广告推荐,然而部落格就是我的地盘,一个大家统统没有自由,只有我跟正妹有自由的美好地方!(大家鼓掌,大叫:正妹好耶!)所以还是维持现在的乱七八糟的好。
记得前一阵子有厂商打电话给我,说要送我免费的电影票,我一边开车一边说:“要送我票我超高兴的啊,因为我很爱看电影啊。不过我不保证一定会写好的影评,甚至不保证会写任何影评啊。”
“如果我们提供报酬呢?”
“不需要啊。如果我觉得很好看,我就写免费的送你们啊。”
“……为什么?”
“因为我想要我在网络上写的每一个影评,都是超真心的啊!”
电话结束,我还是收到了两张公关票,很高兴耶。我就是超爱看电影的。
认真说起来,靠,苹果计算机不找我,书架商不找我(如何打造巨大的书柜装九把刀的书呢?),咖啡商不找我(连乡公所阿姨都知道我每天必喝一杯咖啡加一盆豆浆啊),美少女选拔大赛不找我,二十世纪少年电影上映了我这种五星级的漫画迷居然没有参加首映!
但听清楚了!接下来才是重点……
我不会因为我今天可以不靠在部落格上推荐商品(不管是直接了当地推荐,或是技巧性地置入性推荐),就拥有好的收入,就偏狭且酸葡萄地指责大多数收厂商钱、在部落格上写专文推荐的作家,说他们这样做不对,说他们这样做很烂等等。作家在台湾读者这么少的地方,生存空间原本就不大,如果可以想办法在创作之外多一些收入,无可厚非。不偷不抢,不是吗?不过就是被看不顺眼罢了。
我没这么做,单纯只是因为我不缺这份收入,跟我想拥有更多的自由自在罢了。
我这份自由自在,完全承蒙了大家买了我的书,谢谢你们。
话题远了。
来说说我今年干了什么事好了。
二月份,除了猎命师十三登场,我什么也没干。
然后就是一连串忙着被婊。
请大家告诉大家,我很想去新店高中演讲。只要我去成的话,我出一万块钱奖学金补助新店高中的清寒学生。先不说下一场演讲要从明年三月份排起,而新店高中竟然可以插队在任何一个月份,从来没有演讲是我自己花钱去的,新店高中可以是第一间。我保证除非回答学生问题,否则我绝口不提陈汉宁三个字,或进行任何婊学校的言词行动。该场演讲长达两个小时半,中间还会让大家集体尿尿一次,听不爽中间尿完就可以不用回来了。我不婊学校不婊陈汉宁,再加奖学金,时数超越任何一间学校,够诚意够霸气了吧,我要做的,就是一场精采绝伦的演讲。
四月退伍。哈哈哈哈哈!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在二水服役很神奇。
五月我去马来西亚跟新加坡参加国际书展。
五月加上六月,两个月写了大哥大跟拼命去死。拼命去死还有两场签书会。
七月去香港参加国际书展,还玩了很多天。慢慢开始电影计划。
八月跟九月我在写猎命师十四,全家去了一趟峇里岛,在峇里岛的渡假小屋里我甚至还写了电影剧本。
九月份之后就更精彩了。我开始在实践大学媒体传达设计系上课,课程内容是“如何说故事”,一边有系统地整理这几年来我对创作的看法。我很认真,虽然我常常调课到大家都不想爬起来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