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但遗孀[全息](10)
作者:王旋旋 阅读记录
段乌蛾垂头看着女人光着的脚,心想自己猜错了,女人起码仔细照料过她的脚。
“奴家美吗?”女人又问了一遍。
段乌蛾没有说话,移开了视线。
女人放下脚,毫无征兆地勃然大怒,尖声骂道:“你有什么不敢承认的!张孝义,你就是个喜欢舔妓子脚的贱人!”
“敢做不敢当的懦夫!给我染上鬼扯的花柳病去死吧!”
哪怕这个女人突然表现得疯癫,段乌蛾的神情也毫无波动。
女人口中骂的张孝义,他有些印象,是当地县官,家族在丹桂颇有声望,名声也很不错。
女人骂了没几句,神色骤然缓和,她又露出带着风尘味的媚笑,柔声道:“段少侠是好心来为我送终的吗?”
段乌蛾冷静地说道:“要是病重太过痛苦,可以送你上路。”
女人笑了几声,又抬起脚,“我死之后一定要砍了我的脚。它这么美,不该和我死在一起。”
段乌蛾答应了,他挥刀向下,女人没有挣扎,满意地死去。
鲜血浸湿花红被褥。
要履行承诺砍她的脚时,段乌蛾提着滴血的刀动作一顿,蹲下将被褥扯开。
女人身着单衣,裸露在外的皮肤干干净净。
她带有花签的手腕被草绳绑在后腰处,腿下有一段草绳,大概原本是捆绑她双腿的,但是她挣脱了。
段乌蛾抿唇检查了一遍尸身,见不到哪怕一个花柳病的特征。
他沉默地站起身,侧着脸看向旁边的树林。
两个身强体壮的力夫站在黑暗里盯着这边,如同两只鹰隼。
临走之时,段乌蛾还是为女人砍下了刺着血燕的美足。
十几年过去了,张孝义已经是丹桂的州牧,不知道他会不会记得女人脚上那只振翅欲飞的血燕。
暗沉天幕之下,狂风涌动,遮羞的白云被风卷走,皎皎月华似流水般倾泻而下。
秋千上的少女被月辉轻柔拢住,脂玉般的肌肤盈泽生辉,细看时能看见毛茸茸的微小绒毛。
“唉,好难受……”秋画画有气无力地攀着吊绳,忽前忽后地晃着脚。
段乌蛾看着那双娇嫩的脚离自己时近时远,虚握的手指微微动弹,随后攥了起来。
真的很美。
想舔。
第8章 穿袜
段乌蛾蹲着身子头颅微垂。
脸上带疤的男人神情沉静,唇角平直,暗沉的乌色氤氲在眼眸里。
他没有转动眼球去主动追寻细瘦的玉足,但它们摇晃着,毫无顾忌地闯入他的视野。
薄薄一层雪肤下,青的紫的筋脉清晰可见,它们弯弯曲曲联结起的网络有些复杂,若不捉住脚仔细查看,难以分辨清。
段乌蛾闭上眼,克制地咽下舌根下那出现得不合时宜的津液。
再睁眼时,他目光径直看向少女的脸,说道:“要找医师来吗。”
秋画画一手捂着胸口,摇摇头,扬起唇笑嘻嘻道:“也没有那么难受。”
[队伍][秋画画]:这种恶心想吐的感觉为什么不在痛觉屏蔽范围内/揪花
[队伍][福吉]:痛觉屏蔽只会屏蔽纯粹的痛感,屏蔽太多,会影响玩家的游戏体验
[队伍][春风细雨]:我看到论坛上有路子野的玩家,不但不开痛觉屏蔽,还把痛觉敏感度调高
[队伍][芝心]:极致的痛觉,极致的享受
[队伍][吃个桃桃]:两眼一闭,纵享鞭挞
[队伍][春风细雨]:卧槽,桃子老师,你一定是在开车吧?
[队伍][芝心]:必然的事,何必怀疑
[队伍][吃个桃桃]:我认识的玩家好像没有这种类型
[队伍][春风细雨]:这太变态了
[队伍][芝心]:论变态,你小子也不遑多让啊
[队伍][春风细雨]:我才不变态!
[队伍][春风细雨]:顶多有一点
[队伍][芝心]:亿点点
[队伍][春风细雨]:你说了不算,秋老师说了才算
[队伍][秋画画]:我听芝心的/揪花
[队伍][芝心]:哈哈!这招细雨你当如何应对!
[队伍][春风细雨]:……
[队伍][春风细雨]:福吉你怎么看
[队伍][福吉]:……
[队伍][福吉]:秋老师说得对/笑
秋画画勾了勾嘴角,忍住笑,欢快地晃脚。
段乌蛾还蹲在她身前。
肩膀宽厚的男人沉默地低着眼帘,那两只骨相精致的脚|交替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带起微燥的风。
光脚久了,脚趾头跟从血液网络里掉线了似的,失去了知觉。
秋画画绷着脚背活动脚趾,试图用这样的局部运动把脚趾重新连上血液网。
紧绷的足弓似月弧,迎着真正的月亮泛起淡淡光泽。
段乌蛾看着她乱动的脚趾,忽然从幻梦中清醒,视线重新变得清晰。
他眸子一动,向上看去。
微小的尘埃在月华中翻涌,化作无数星子拥簇着秋千上的少女。
月纱蒙面,俏丽少女的眼眸朦胧迷人,光点在她柔软的唇瓣流连。
她美貌不端庄,娇俏浑然天成,好似诗歌里姿容绮丽的精怪。
晃神这么久,段乌蛾的嗓音悄然发涩而毫无自觉,“脚冷?”
秋画画点头欢快道:“脚趾头好像冰冰凉的。”
“那就把鞋袜穿上。”段乌蛾弯腰拾起浅蓝的罗袜。
男人一条腿向下跪在地面,另一条腿支起。鼓胀的肌肉把粗布腿裤撑得像是要裂开。
他眼波平静地示意道:“踩在我膝盖上。”
秋画画看着自己的袜子,沉吟道:“段大哥你知道吗,就算是怀孕的人,其实也是有手的。”
段乌蛾摩挲指尖,轻软的丝罗捏在手里,像是一缕随时会溜走的清风。
他伸出另一只手去捉住光滑细腻的脚,掌心在脚后跟蹭了下,随后拉着它踩到自己膝头。
上身基本靠在吊绳上的秋画画正蔫着,懒得挣扎。
段乌蛾用手指撑着罗袜套上她的脚,手指骨紧贴着脚背白嫩的皮肤,顺着脚骨缓缓向上。
布衣的粗糙纹理磨得前脚掌痒痒的,秋画画没忍住,脚趾向下抓了一下。
等另一只脚也穿上袜子后,秋画画迫不及待地收回了自己的脚。
段乌蛾慢慢呼吸一次,面色沉稳道:“还没穿鞋。”
“不穿不穿!”秋画画连忙道,“我现在脚趾不冷了,脚心还有点热呢。”
她觉得自己应该试着拥有一双脚心掏洞的袜子,但是又觉得有点丑。
段乌蛾看着自己亲手为她穿上的轻透罗袜,牙关轻咬薄唇抿起,敛目压下心里那道扯下它的隐秘冲动。
他双腿使力,站起身来,走回秋画画身后,攥着吊绳轻轻摇动秋千。
秋画画侧身向后仰头,簪珠花的发髻时而碰到男人的腹部,像猫爪一样没有规律地轻蹭。
异人少女穿的衣裙以生白葛布为内衬,两三层花瓣状的蓝紫绡向上包裹胸脯。
勾挑的锁骨,秀长的脖颈。裸露在外的肌肤被镀上柔和的光,恰是月中聚雪。
秋画画总算想起NPC总不会无缘无故来找自己,她眨着眼问道:“段大哥怎么来梨花院了?”
“听刑室守卫说看到你了,就过来看看。”
段乌蛾看着她,冷静道:“我听说姜狐很温柔。”
秋画画干脆转了个身,脚踩在秋千座板上,背靠着一侧吊绳,两手抓着另一侧的吊绳。
她扬起唇角要笑,但她又忍住了,嘟起嘴说:“我师父才没有传言里说的那么温柔呢。”
“不过,”她不自觉地勾起唇,水润的眸子弯起来,“他确实对我很好,我很喜欢师父。”
段乌蛾透过她的双眼,看得出她所说的喜欢,不是江湖报里说的那种爱慕。
若要作比方,大概是一只猫喜欢喂养它的人类,有依赖,也有喜爱。
段乌蛾想,姜狐对她一定不是同样的感情,否则,他可真是圣人在世。
“姜狐在的时候,会为你推秋千吗。”
秋画画如实道:“师父在的时候,我挺少呆在梨花院,寥寥几次荡秋千,他也不在边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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