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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仗犬势(68)

作者:金角小虞 阅读记录


最后山竹上场时,雁行如约带着几个人绕着赛场转了几圈,确认周围没有不该出现的猫科生物。

妲己也确实把注意力放回了小主人的身上,但是跳跃赛狂野的风格还是和文静的长毛犬不太搭调——

他们的每一个跳跃都完成得很优美,没有碰掉一根横杆,但是用时超过了最大路线时间限制。

最终,除了山竹和妲己以外,另外的三对搭档都拿到了至少一个资格分:何已知和Captain两个,PVC和阿狗、侯灵秀和教父各一个。

可惜的是,因为最有希望拿到积分的山竹的失误,他们没能完成和雁行的约定,留在俱乐部过周末的愿望也泡汤了。

本来几个人都以为最期待奖励的山竹会靠撒娇耍赖来留下,但罕见的,听到消息的大学生既没有狡辩也没有抱怨,而是在反常的沉默中看完了剩下的比赛,并且在结束后第一个坐上了面包车。

(本章完)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通过初级1

从温斯特营地回来之后,何已知敏锐地发现仓库的氛围产生了一些变化,可看着从屋顶纵横的钢架上垂下来的吊绳,他很快意识到:仓库其实没有变化,有变化的是住在里面的人。

训练时一贯无精打采的PVC突然有了自信,一反常态地白天有精神,晚上也睡得更好——有几次还没到他的黄金入睡时间,吊床上就已经传来呼噜声。

艺术家迫不及待地想帮阿狗摆脱对咔嗒器的依赖,这份急切超越了对懒散生活的喜爱,促使他一而再地延长训练时间。

他们从早上到下午,甚至晚上都在加练,让雁行都看不下去了,直言告诉PVC:他训练时给阿狗的零食奖励已经超过了它正餐的进食量,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哈士奇就会成为世界上第一条因为运动过量变成大胖子的狗。

PVC把话听了进去,但没有因此停止训练,而是自己动手用废品给哈士奇做了一个玩具,用来代替每次完成障碍的食物奖励。让阿狗成为了极少数能够充分发泄旺盛精力的家养哈士奇。

照这么练下去,阿狗怎么样不知道,毕竟它毛皮太厚了体型变化不明显,但PVC肯定会瘦非常、非常多。

也不用担心狗会累到,毕竟哈士奇可是能在零下20度的冰天雪地里,拉着上百斤重的货物,一口气狂奔40公里的雪橇犬,练趴几个艺术家绰绰有余。

另一边,侯灵秀和教父也越来越默契。

从画面上看,他们仍然是最不和谐的一对搭档,但也许正是这种反差,使他们更加互补。

何已知偶尔会没事找事地思考,让追求叛逆的少年反过来去驯服一条叛逆的恶狗,这是否也是一种“成年人社会的诡计”?不过至少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少年和恶狗都乐在其中。

他一向说不过雁行。

何已知挑了挑眉,没有回嘴。好久没听到Honey郑标志性的口癖,虽然被骂了,但还是感觉有点亲切。

何已知到达集合地点,意外地看到逐梦演艺圈的大忙人司徒渺居然也在。

“你说你有一个。”

雁行有点担心一周之内两场比赛,他们受不受得了,但在山竹积极的游说下,PVC和侯灵秀都决定参加。

“看来你是一点都不想念老室友,枉费我们同居两年。”

唯一的问题是Captain和何已知的初级标准敏捷犬认证申请刚刚提交,证书要再过一周才能下来,所以他们没法参加。

“一个好消息!”司徒渺想起来了,她灌了一口冰水,神秘地笑着,“上周剧组在城里棚拍,临时招募了一个蓟京本地的化妆师,他平时是在大剧院上班的。”

“一个莫呀(什么)?”郑韩尼问,从语气可以听出,他已经被沙拉收买了。

在仓库里无所事事了一上午之后,留守青年被日常巡逻社交网络的Honey郑发现难得在线,于是约他吃饭。

她是真的在卖关子。

他满脑子只有一件事,就是参加另一场比赛,证明自己的实力。

“嗯?”司徒渺像对待珍贵的花朵一样小心谨慎地把烤好的肉放进打散的生蛋液里,“哪天?”

不用说,和这两个人吃饭,一定又是烤肉。

何已知摇头,不是他卖关子,而是当时司徒渺就说了这几个字。

被那视线盯得发麻,何已知没有搭腔,只是把郑韩尼喜欢的沙拉往他面前一推,转而问一心吃肉的司徒渺:“你那天是怎么回事?打错号码了?”

何已知在进店之前就有预料,唯一的区别在于上次是郑韩尼推荐的韩国风味,而这次是日式烤肉。司徒渺说这家店比较凉快,适合白天吃。

何已知不情愿地回了个“OK”,抬眼正好看到郑韩尼满目幽怨的眼神。

“吵架了?”何已知问。

还为此错过了山竹被一只猫打败的精彩场面。

后者嬉皮笑脸地说是“体验生活”,想观察人在热恋中的表现。

温斯特杯比赛那天下午,司徒渺连着给他打了两个电话,第一个他没有看到,第二个刚接起来对方就挂断了。

他转头看向司徒渺:“怎么突然有空干这种事?”

“淡扯!是七夕节,”郑韩尼骂道,接着又恨铁不成钢地哀叹两声,“算了,你这个连嘴都没亲过的老光棍不懂。”

青年本来打算不能参赛就去帮忙,结果被雁行问:“不比赛跟来干嘛?难得有空不如好好休息或者找朋友玩一玩。”

因为演员繁杂的日程,他们这顿饭既不在中午,也不在傍晚,顶多可以算是下午茶——而且正好就是山竹他们比赛的时候。

直把雁行问得烦了,回了一条语音过来,何已知激动地点开,发现他说的是:

“录像,别吵。”

只能大早上,站在仓库门口,像留守的孤寡老人一样用无可奈何的眼神目送他们离开,看着面包车的尾灯在路口潇洒甩尾。

既然选手自愿加赛,那教练也就乐见其成地同意了。

看来在上次历练中PVC找到信心的不只是比赛,还有驾驶——何已知无奈地意识到——而自己在第一次争夺驾驶权的战争中落败之后,可能永久地失去了掌握小面包方向盘的机会。

自从比赛回来之后,他就像字面意义上的中了邪一样——

他发疯似的在网上乱找,还真让他找到了一场蓟京周边县市的,有FCI认证的比赛。而且就在三天之后!

虽然开车有两个小时的车程,但山竹觉得能借此追回资格分的劣势非常值得。

所以在另外两人烤肉时,剧作家一直盯着手机,在群里问情况。

和沉迷训练的艺术家完全相反,大学生是一分钟、一秒钟也练不下去了!

变化最明显的还要属山竹。

见剧作家来了,郑韩尼马上献宝似的掏出一条项链,得意万分地炫耀道,是司徒小姐帮他给女朋友选的礼物。

就连染头发的事情也被完全抛到了脑后,再也没有提过,任由黑色的发根在头顶茁壮生长。

“哦那天,”司徒渺捞出肉片,放进嘴里,毫不愧疚地一摆手,“没办法,片场太乱了,刚接通就被打断了……我想说什么来着?”

何已知翻出通话记录给她看。

雁行安排的下一场比赛在两个星期之后,可山竹等不了这么久。

何已知无语地看着她,郑韩尼发现重点:“蓟京大剧院不就是他导师现在在演的地方?”

“正是,”司徒渺趁空又夹了一块肉在盘子里乘凉,也看着何已知,“他说吴千羽退出了《冬墙》的演出,那个角色B卡演不了,剧组在临时找替补,现在消息还没放出来,但是瞒不了多久,周末就要上台了。”

这太意外了,何已知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

剧院毕竟和影院不同,每一场演出都是现场表演的。

演员都是人,只要是活物,就免不了会有意外状况,所以剧组都会有替补演员,演出周期长的戏还会准备两套卡司交替演出,但是有两种情形是替补演员替代不了的:一种是明星演员,一种是特技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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