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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撕白莲后偏执大佬哭着求我回家+番外(19)
作者:别来春半半 阅读记录
宋卿书扯了扯唇角,却不再作声。
既然大家已经知晓底细,他又何必再多费口舌。
门外隐隐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田羽丰面色一凝。
“什么事?”
刀疤男:“这里不安全了,必须马上转移地方。”
“好,知道了。”
脚步声远去后,田羽丰看了一眼宋卿书,眼神冰冷:“我可真是小看你了。”
宋卿书唇色惨白一片,汗珠顺着鼻尖低落,眉眼却更加耀眼,“谢谢夸奖。”
田羽丰起身,将他手脚都重新捆绑一圈,以确保他插翅难逃后,才舍得给他手臂随便包扎了一下。
这次,他被丢进车上后,没再被蒙上眼罩,许是他如今这副样子,与死人只差了一口气。
车子没走多远,刀疤男突然一个急刹,宋卿书靠在椅背上险些栽出去。
“怎么了?”田羽丰的声音响起。
“车胎好像爆了。”
宋卿书悄悄坐定,挣扎着开始解绳索。
他可不会真的坐以待毙等待别人来救他,那是傻子才有的想法。
唯有将机会把握在自己手中,才可死里逃生。
这帮人手里都有枪,他不流点血,是绝对不会让他们放松警惕的。
戒环是可调节的利刃,上车前他对几人的车胎动了点手脚,为自己争取更多的逃生时间。
小弟正要下车检查,刀疤男突然将他拉住,
“等一下。”
田羽丰低声怒骂道:“你们他妈的能不能靠点谱?”
小弟探头朝前望了望,“些许是这段路不太好走……”
可他话还没说完,上半身“嘭”的一声砸在了玻璃窗上,鲜血混合着脑浆齐齐飞溅出来。
刀疤男愣了一秒,随即猛扑过去将小弟护在身下。
田羽丰这时也反应了过来,掏出手枪朝外面打了几下。
混乱之中,宋卿书的心脏随着血液一点点加快速度,他缩在椅背后面,悄悄将小弟滑落的手枪攥在了手里。
“车里的人滚出来!”
是林北的声音。
刀疤男双目赤红一片,拿着手枪就想往外冲,田羽丰却一把拉住了他,“出去就是死。”
他将变身器装上,对着外面说话:
“宋卿书在我手里!要想人活命,就把路让开!”
林北语气吊儿郎当的的,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情况下,显得特别欠揍。
“快点给老子滚下来,不然今天谁也别想走!”还嚣张地朝天放了好几枪,
田羽丰观察了一下四周,见对方来的人不少,至少有个四、五十人,他们若想冲出去,唯有将宋卿书带出去。
他恼怒地骂了一句,抬手将枪口直接对准宋卿书太阳穴,
“走,下车。”
宋卿书被迫坐了起来,看了一眼身后,随即直接推开了车门。
就在他推开车门的那一刻,对面立即响起了爆炸声,林北扔了几颗催泪弹过来。
就在爆炸声响起的的同时,宋卿书立即翻身滚落下车,抬手就是一枪,将田玉丰那张丑陋的脸打了个对穿,灰白色的脑浆黏在玻璃上,像恶心的爬虫,缓慢往下坠。
谢景逸听见枪声的时候,还以为中枪的是宋卿书,
他不顾一切地冲过来,却只看见宋卿书满身是血地从车上滚下来。
明明就三、四米的距离,谢景逸却好似走了几公里。
将人抱在怀里的时候,他终于支撑不住跪倒在了地上,眼里的红血丝可怖的吓人。
林北和陈默赶过来的时候,却只见两个大男人,一个在车内抱着人,一个在车外抱着人。
他打开副驾驶,正准备将那个仅活着的男人抓下来,却不曾想那男子在看见他之后,举枪直接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林北愣了一瞬,现在的绑匪都这么刚烈了吗?
陈默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道:“比起落在谢景逸手里,也许这是他最好的结局。”
林北赞同地点点了头。
谢景逸折磨人的手段,他是见过的。
连他们这种杀过毒贩的人都不禁胆寒。
第23章 很疼吗?怎么一直哭?
宋卿书被人抱在怀里,骨头皮肉都好似重新堆砌过一般。
男人时不时地替他掩掉泪水,声音不受控地细颤:“宋卿书,咱俩合约还没到期呢,你给我醒醒!”
宋卿书被男人勒得喉间发痒,耳边又吵得厉害,没忍住“噗”地一下,喉间咳出了大滩血出来。
血迹鲜红,染红了谢景逸半件衬衫。
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我没事。”宋卿书轻声喘气说。
谢景逸见他好似风一吹就会散掉的模样,抱着人的手瞬间一动都不敢动了。
他俯下身,瞧着怀里人止不住地流泪,心脏也似乎被这人攥在了手里,不敢大声说话。
“很疼吗?怎么一直哭?”谢景逸伸手替人拭掉眼泪,语气小心的不像话。
宋卿书缓过气来,看着男人艰难开口:
“林北放的催泪弹,太猛了……”
谢景逸面色一凝,有些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他低头碰了碰怀中人的额头,低哄道:“别说话了,休息一下。”
宋卿书伤的有些重,手臂上的伤口又因为剧烈动作,开始感染发肿。
他本就是在一直强撑,此时松懈下来,头一歪,就陷在谢景逸臂弯里昏过去了。
车上,谢景逸抱着人往医院赶。
陈默坐在一旁,见他面色惨白,情况也不见得比宋卿书好几分,
本想开口说替换一下,可他见谢景逸面色铁青的模样,还是止住了话语。
他觉得谢景逸要是不抱着宋卿书,一定会失控。
来到医院后,宋卿书被立即送进了icu。
谢景逸靠在医院走廊上的椅子上,眼神微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赵柯将后续所有事情处理好之后,才急匆匆地赶来了医院。
他手上提着换洗衣物和清粥,上前道:
“谢总,车上的人已经处理干净了,目前没发现杜局长有什么动静。”
谢景逸点点头,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疲惫,
“南市那边有什么情况?”
赵柯一五一十地说:“田羽丰来淅川之前,向院内请了病假,平时做实验室也爱浑水摸鱼,所以大家都没关注他的动向。”
谢景逸:“那倆小孩怎么样?”
赵柯知道他问的是楚凌云和顾家程,“许是少夫人提前给他们打了招呼,所以这俩孩子这几天都待在实验室里,没出什么事。”
谢景逸揉按着发疼的太阳穴,“派几个人去守着那倆小孩,还有去查查刘大强是怎么和田玉丰联系上的。”
这俩人的身份、地位,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毫无交集的,
可为什么田羽丰能可以联系上刘大强替他办事?
这刘大强虽是个市井流氓,可也不是个任人使唤的傻子,
这般被人当枪使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一是为了钱,更有可能是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里。
只是这把柄到底是什么呢?
头又开始疼了,一撞一撞,折磨的人想撞墙。
衬衫上的血迹已经开始干涸,隐隐约约间还能闻到刺鼻的血腥味道。
谢景逸想到宋卿书是个瞎讲究的人,平时身上总是带着茉莉花的清香。
醒来后,见他满身污垢,应当会露出十分嫌弃的表情。
想了想,还是接过了赵柯手里的换洗衣物去了隔间病房清洗。
谢景逸离开后,走廊上就只剩下了陈默和赵柯,
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俩都是见证过谢景逸与顾南笙当年轰轰烈烈的人,且宋卿书在他们眼中一直都是个替身。
可此时看着谢景逸魂不守舍的模样,想必这替身要不了多久就要转正了。
而且,从这场绑架就可以看出这个宋卿书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
平常人遇到这种情况,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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