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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的土匪夫人来了(3)
作者:进亦忧 阅读记录
即便阎君山是上面的那个,貌似还占了点便宜,可他也是一头雾水。
昨天洗完澡就浑身难受憋的厉害,不知道怎么回事,醒来就在这里。
阎君山混迹风月场所多年,事情稍微一捋,他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了,想干这事和他说一声,他将非常乐意配合,非要用这种见不得人的下三滥的手段。
他才是受害者,怎么反过来打他呢。
虽说他第一眼看到这个大当家,长得肤白貌美比娘们还漂亮,心里也确实是起了点别的心思。
可那并不表示他能打他,阎君山挨了打,又被人算计了,心里窝火。
眼看着左离又砸过来一个水壶,阎君山说什么也没法忍了,愤怒的小火苗一下子烧了起来,侧身闪过飞过来的茶壶,长腿一迈,跨步下床。
经过一夜,左离的身体直打晃,虚弱无力,阎君山没费多少力气,制服了他,反拧着他的胳膊抵在桌子上。
阎君山喘着粗气,附身逼近左离,盯着左离看了一会儿,虽然是个爷们,长的真他娘的好看。
阎君山语气轻佻地说道,“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这句话对于阎君山来说,不过是他在风月场所的一句口头禅罢了。
阎君山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左离的侧脸上,左离不觉耳尖泛红,让他浑身不自在。
最重要的是阎君山的那句话,他隐姓埋名躲在这里,就是不想让阎家人发现。
左离猛地提起一口气,一个肘击,顺手掏出了他藏在桌子下面的枪。
阎君山向后踉跄了两步,还未站稳,一支黑洞洞的枪管已抵在他的眉心。
桌子底下,床板下边,柜子上面,左离都藏着备用手枪,那是他给自己留的后手,他不知道那天醒过来的时候,站在他面前的是让他去吃饭的,还是让他吃枪子的。
就像他那个老爹一样,躺在床上睡得正酣,他最信任的门客,就喂了他一颗枪子。
左离的脸色白的吓人,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就连握着枪的手都止不住地颤抖着。
左离眼底泛红,视线紧紧盯在在阎君山的脸上。
阎君山举着双手,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上带着些许的错愕,并没有见到老熟人,该表现出来的惊讶,左离心里稍稍松了口气。
但两人之间紧张的气氛,并未缓解半分,此时再次响起了敲门声,而且是激烈的敲门声,伴随着刀疤不太利落的口条,“大……大……大当家,怎……怎……怎么了?”
左离的枪管对着阎君山,单手系好扣子,“进来!”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愤怒,刀疤吓了一个哆嗦,推门而入。
“把他关地牢里去!”
刀疤心里疑惑,昨天刚做新郎,不该高兴吗?但看大当家显然正在气头上,他不敢多问,“是!”
阎君山身上还未来得及穿衣服,刚又挨了左离的打,一只眼睛已经肿了起来,嘴角有些发青,身上也有明显青紫的痕迹。
没想到大当家看起来像个白面书生,怎么好这口啊,刀疤架着阎君山经过左离的时候,余光不觉偷瞄了左离一眼。
左离收起枪,抬眼便迎上了刀疤别有别有深意的目光,刚要教训刀疤,余光瞥到阎君山身上的伤,猜测刀疤可能误会了。
这样也好,他是左家寨的大当家,绝对不能屈居人下,由着他们爱怎么想怎么想。
但还有一个当事人,他得做到滴水不漏。
“等一下!”
刀疤顿住脚步,回头看向左离,“怎……怎……”
虽然这些兄弟们是为替他着想,可一想到他居然是下面那个,心里就来气。
左离没等刀疤说完,语气不善,“你先出去!”
“好”
阎君山的一只脚都迈出门槛了,听到左离的声音又撤了回来,一定是舍不得我,他背对左离站着。
左离走到阎君山身边,低声威胁,“昨天的事,不准和我兄弟们说!”
阎君山忍不住轻笑一下,回头看着左离说,“昨天那么大动静,我不说,他们也知道吧。”
左离被噎了一下,瞄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刀疤,收回视线,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阎君山,抿了抿唇,“我不是那个意思。”
却不知他这含羞带怯的模样,被阎君山看在眼里,心里的小波浪一圈接着一圈地荡开,只可惜,昨天大多数的细节他没记住。
阎君山有意逗弄左离,板起一张脸,声音也大了几分,“那你什么意思。”
左离神色紧张地扫了一眼门外,曲起拳头打在了阎君山的肚子上。
左离的拳头不是很重,但打的地方正好是阎君山小腹最吃痛的位置。
阎君山脸色瞬间白了,额上渗出冷汗,不禁弯腰,双手捂着被打的地方,小辣椒太辣了!
左离抓住阎君山的头发,逼迫其向后仰,“认清自己的处境,你现在是人票。”
“就算是你身后有阎家军,我现在把你杀了,等他们找来,你的肉早被山上的野兽啃光了。”
左离凑到阎君山耳边说:“他们若是问你,你就说你是下面的那个。”
丝毫没有作为人票自觉的阎君山,听到这话,竟然轻笑出声。主动提起阎家军,还说不怕,真是嘴硬。
阎君山缓缓开口,“让我这么说,也不是不行。”
左离手上的力道重了两分,阎君山被迫曲下腿,后仰的姿势,露出光洁的额头,唇角的弧度天然南往上勾着,面无表情的时候也带着三分笑意,眉眼间隐约可见,当年那个胖乎乎小男孩的影子。
左离瞳孔收缩了一下,松开了手,“什么条件?说!”
阎君山揉了揉被扯疼的头皮,指着地上的灰西装,“先把衣服给我。”
事还挺多,左离白了一眼阎君山,从地上拾起那套不知道被踩了多少脚印的灰西装。
阎君山穿上那件带着褶皱和脏污的灰西装,脸上挂着彩,活像掉了毛的花孔雀。
阎君山穿好衣服,“我不住地牢!”
左离咬了咬后槽牙,看在五千块大洋的份上,暂时先忍下了。
“那就柴房!”
第四章 交易
阎君山原本是想向左离敲诈来一间上房,可身上的伤时刻提醒着他,那个看似柔弱可期的大当家其实不好惹,即便他是阎家军少帅,在别人屋檐下也得低一回头了。
阎君山坐在柴草堆上,手里的小木棍生生被他捏成了好几段,越想这事越生气,可生气也没办法啊,透过窗棂望天,只能希望他老子能念在父子一场,早点派人送钱过来,日后好好谋划如何把今天受的气找回来。
门外响起锁链打开的声音,紧接着走进来一个约么三十多岁,留着小胡子的男子。
阎君山眯了眯眼睛,看那男子有些面熟,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左冷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阎君山,嘿嘿一笑,一副我什么都懂的表情。
左冷是个土匪,伤人的事没少干,可救人的事,他也干了不少。没什么事就喜欢侍弄一些药材,更何况,阎君山可是他亲自为大当家选的。
眼下大当家看似发火,左冷认为那是大当家的初尝人事害羞了,说不定一会儿就偷偷摸摸把阎君山叫到房里去,他这个当叔的可得把事情替他想前头去。
左冷从怀中掏出零零碎碎一包东西,放到地上,在阎君山面前依次摆开。
阎君山定睛一看,这些东西别的他不认识,可那个淡紫色的小方瓶,他一眼便认出了那是用于事后处理伤口的,他有一个小情人那里就备着一样的东西。
阎君山心里嗤笑一声突然想起了左离特意交代他的事情,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嘴角此时微微上扬着。
左冷便摆弄边对阎君山说:“我那个侄子就是那倔脾气,只要你伺候好他,这几天他不会亏待你的。”
左冷给阎君山露在外面的伤口上过药便出去了,留给他那只淡紫色的小方瓶,并告诉了他用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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