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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玫瑰锁不住,西装暴徒步步诱/炽阳与深渊+番外(141)

作者:枝上云栖 阅读记录


第三天的规则是:打造一个有情调的野外庇护所。

第四天的规则是:制造一条含有你搭档名字的热搜。

第五天的规则是:利用野外环境向你的搭档表白,并让他(她)脸红。

第六天、第七天……

这七天的规则里,还穿插着让嘉宾去寻找宠物的任务。偌大的雨林里,每个嘉宾只从节目组那里拿到一张巴掌大的线索卡,有的卡片上写了文字,有的卡片上画了画,画面的线条比谢妄言的画法还抽象。

而且,找的还不是自己的宠物。

这很考验嘉宾的智商。

贺沉觉得自己的智商和贞操受到了很大的挑战。

前者是因为找宠物的任务。

后者嘛……则是这七天的隐藏任务,幸好只有七天,要是再多七天,他真怕节目组让他和闻砚深直播做点不能过审的事情。

……

总算,《借一生说话》第三期的录制顺利落下了帷幕!

嘉宾们都迫不及待地离开这个“每天一个新规则”的鬼地方。

导演看着一个个被折磨得像是瘦了十几斤的嘉宾,微笑着用得体的语言给这一期节目做了个收尾,“恭喜大家顺利完成野外求生主题的录制,不仅帮其他人找到了被困住的宠物,增加了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也能为了自己的伴侣完成挑战,这就是我们可歌可泣的……爱情的力量!”

众嘉宾:我谢谢你全家!

嘉宾里面,除了[深沉]和[软糯]两组资深游戏玩家,凭借毅力苟到了最后,[谨言]被第五天的表白规则给淘汰了。

因为……周·木头·谨不会表白,好不容易想了个用篝火表白,却因为算错了风向,把周谨和谢妄言的帐篷一把火烧了个干干净净,还差点造成火灾,娱乐新闻变社会新闻,影视咖变法制咖。

江婉婷看着越来越默契的闻砚深和贺沉,哪怕这两人还没确定关系,也带着一种做过很多次的亲密感。

江婉婷缓缓垂眸,从贺沉身上移开视线,唇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

她无数次在心里告诉自己,喜欢上一个已经名花有主的人,是不对的。可这种喜欢就像毒药。

易上瘾,难戒掉。

这两人的身份差距太大,如果闻砚深这人真的会给贺沉幸福,那她不会介入,也不屑于当第三者。但如果他们之间因为身份差距而渐行渐远,她也会忍不住期待,有一天贺沉的视线是否会落到她身上。

乔雪同样在看闻砚深与贺沉,她虽对这二人没什么感情上的想法,但同样有着自己的目的。这次为期八天的综艺录制,她没能和闻砚深这个闻氏集团的大老板有任何接触,便宜没占到,反倒是在综艺里不断出糗,还被秀了一脸。

乔雪焦虑地咬了咬嘴唇,这一期综艺录完后,她得另想办法和闻砚深搭上关系了,不然她岂不是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还吃了这么多苦?

察觉到乔雪的视线,贺沉并未太放在心上。

如闻砚深所说,从他选择和闻砚深在一起的那天起,或嫉妒或算计的目光,从来都是只会多不会少。

工作人员把几个嘉宾的手机依次发给各嘉宾,导演正在镜头前总结这一期恋综的主题,并给下一期节目打了个广告:

“……当然,家人们不用担心下一期节目依旧与本期流程相似,会觉得无聊,《借一生说话》第四期,也就是下一期节目,将与本期形成鲜明的反差,体验过了荒野求生的饥饿感,我们将去体验电子竞技的热血感,下期节目——大家敬请期待!!”

【电竞!啊啊啊双厨狂喜!!】

【节目组也是下血本了,听人脉说请了好几位职业级的电竞冠军选手!】

【呜呜时间过得太快了,怎么就第四期了……】

各家的CP粉都露出了期待的表情,撒糖!撒糖万岁!

导演还在预告第四期节目预告和嘉宾成员的公布时间,贺沉的手机刚拿到手,突然“嗡嗡——”地震动了两声。

贺沉垂眸看了一眼消息,面色突变。

怎么会是……

——作者的话——

我快写到整本书的大高潮了!!!捋了捋大纲,表白+确定关系应该可以在十章之内写出来。不虐,别怕。

原本没想这么快结束第三期的荒野求生,但隔的时间有点久,我今天写了五个版本都不满意,实在是找不到感觉了。

电竞是我的舒适区,我看过大量的kpl和lpl比赛,放心。

第148章 表白(上)

(先看完,别骂我)

回到国内后,贺沉独自驾车近四个小时,去了……墓园,他妈妈林殊女士的墓地。

“很守时嘛。”墓碑前,一道气势斐然的身影背对着贺沉,久久矗立着。

贺沉也是一个大无语的状态,数个小时前,在恋综第三期拍摄结束后,他收到了闻盛邺的消息,指明让他独自来一趟墓园。

他有顾忌,本不想赴约,可是……

一方面,闻盛邺提到了贺沉妈妈生前曾留了一些影像资料给她唯一的儿子,贺沉。

另一方面,闻盛邺是闻砚深的父亲。

于情于理他都不能不见。

所以,贺沉来了。

“……”贺沉没说话,握着车钥匙的手渐渐攥紧了。

月光下,只见闻盛邺缓缓转身,深不可测的目光透过眼镜慢条斯理地望向贺沉,微微地牵动嘴角,噙着冷意,不怒自威。

“别那么紧张。”闻盛邺的眼镜压在鼻梁中下部,有一种久居高位的倦怠感,“我又不是什么魑魅魍魉。”

第一次见面就约在墓地,不是魑魅魍魉是什么?

贺沉心里想着,嘴上说的却是,“闻部长,请您有话直说,我想我们并没有熟络到可以闲聊的地步。”

闻盛邺语气中带了一些讽刺,“在林殊的坟前,我倒是想问问你……几年前,你亲眼目睹你母亲跳楼,当时我就在天台上,并且曾和你的母亲有过很深的矛盾,你不怀疑我是凶手,反而能在事后毫无芥蒂地跟砚深走到一起。贺沉,我该说你傻还是说你恋爱脑? ”

提及林殊时,他声音里,莫名有些……低落和厌弃。

贺沉隐约明白了什么。

须臾,贺沉肯定道:“你不是凶手。”

“为何这么肯定?”

“首先,你说你和我母亲有矛盾,可我从小到大,你都没有来找过我们的麻烦,直到我和闻砚深在一起,所以你所谓的矛盾,源头在我和闻砚深之间的这段情。”

“其次,我母亲坠楼后,我看过她的手机,那天是她主动邀请你过来的,她又算准了时间找我过去,让我亲眼目睹她在你面前坠楼,让我深深地恨上你。如果我所料不错,她是想借此分开我与闻砚深。”

“最后,我母亲最喜欢桔梗花,上次我母亲的忌日,你却偏偏拿了一束桔梗花前来祭拜故人。有矛盾还要带束花来祭拜,这么别扭的做法,多半是情……”

不等贺沉说完,闻盛邺似恼羞成怒,厉声打断,“够了!”

贺沉心里也慌。

这人压迫感太强,闻砚深盛怒时已经十分骇人,至于他老子……贺沉只觉得招架不住。

借着月光,贺沉清楚地看到闻盛邺的无名指上干干净净,不像是戴过婚戒的模样。

贺沉便更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测。

他妈妈,在闻盛邺心里留了道影子,以至于这人结了两次婚,连孩子都二十多岁了,却固执地不肯戴婚戒。

闻盛邺不开口,贺沉也没再起话头。

墓园里,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你很聪明。”闻盛邺用手帕轻轻擦拭着墓碑,头也没抬地问贺沉:“那么,你明知道我对你母亲……你还敢和砚深在一起,你就不怕你们两个是……”

“不可能。”贺沉不假思索,“闻部长,您不讲道德纲常,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我母亲还是有操守的,她不会做对不起我父亲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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