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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玫瑰锁不住,西装暴徒步步诱/炽阳与深渊+番外(126)

作者:枝上云栖 阅读记录


“舅……”一声舅舅卡在嗓子眼里,不上不下。

像鱼刺入喉,咽不下,又吐不出,扎得他嗓子生疼。

不等贺沉说完,沈罪看向闻砚深,笑了,“闻砚深,我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如实回答。”

“您问。”闻砚深压下眼底的震惊,像见家长一样,态度尊敬。

“四年前,你跟贺沉谈过一段,做到哪一步了?”沈罪冷眼看着闻砚深。

即使闻砚深和贺沉是同龄人,但闻砚深从小生长的环境复杂,十几岁见识到的东西,只怕是普通人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

在沈罪看来,闻砚深和贺沉在一起,就是羊入狼口,就是大灰狼在诱拐小绵羊。

贺沉已经压住了心底的酸涩,平静下来,听到沈罪的话,赶紧抢先说道:“沈……舅舅,我们没做什么,只不过……”

“我在问他。”沈罪淡淡地说道。

闻砚深说:“贺沉……已经是我的人了。”

第124章 娇养长大的一棵白菜,被猪拱了(二更)

沈罪脸色铁青,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闻砚深!!!”沈罪气得瞪闻砚深,大怒:“他那么小,你也下得去手?”

闻砚深趁热打铁,态度严肃认真,“我会负责,负全责。”

负责……闻砚深咬重了负责两个字,低哑的声线轻轻滑过贺沉的耳膜,暧昧到了骨子里。

贺沉捂着脸,脸红害臊得厉害。

想说点什么,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沈罪脸上的温和散的一干二净,面无表情地问:“现在,贺沉的剧,贺沉的广告,贺沉的综艺,都是你投资,那我是不是可以大胆猜测,我们家孩子进娱乐圈……也是受了你的引诱?”

“……是。”闻砚深轻轻点头,坦坦荡荡地承认。

在贺沉的亲人面前,他不愿意撒谎,也没想过要撒谎。

“是你个头!!”沈罪气得肺管子疼,只觉得他姐姐精心侍弄娇养长大的一棵嫩白菜,被猪拱了,“沉沉,收拾东西,到舅舅那去养伤,你这手也是因为护着那个野男人才弄伤的吧,现在就跟我走,你不是猫也没有九条命,你要是有事,我怎么跟你妈妈交代?”

沈罪想带贺沉走,却被医生告知,贺沉脑子里的血块,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必须留院观察至少三天以上。

沈罪这才打消了想把贺沉和闻砚深分开的想法。

只是,他看闻砚深就像是老丈人看女婿,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晚上吃饭的时候,他忍不住问贺沉,“你到底看上他什么?”

“这次的车祸,虽说是叶润安动了歪心思,可要不是闻砚深带你上恋综,你也遇不到叶润安这种人渣。”

“舅舅,人不能因噎废食,因为怕噎死就不吃饭,因为怕被人嫉妒我就不曝光不参加综艺啊。”贺沉轻轻地笑了下。

沈罪没有孩子,在圈内也称不上平易近人,习惯了跟人保持距离。

即便是面对贺沉这个外甥,他示好的方式也格外的……朴素。

“吃,你太瘦了。”

贺沉刚把第三碗汤喝完,沈罪又给他盛了一大碗蹄筋汤,里面连骨头带着肉,很香。

但再香的东西,这么吃下去,也是要反胃的。

贺沉求助地看向闻砚深。

“给我吧。”闻砚深一笑,把贺沉喝了一半的汤接过来,低头喝汤时,唇片还刚好覆盖在贺沉的嘴唇碰触过的碗沿。

沈罪的脸当下黑如锅底。

只能通过凶猛填鸭般的夹菜,缓解自己想掀桌骂人的冲动。

贺沉觉得他再吃一口就要吐出来了,眼看着沈罪戴上了手套,还要给他剥虾,艰难地咽下嘴里的食物,“舅舅,我……我真的……饱了。”

沈罪说:“别学那些小鲜肉减肥,又是节食又是催吐,不健康。”对搭戏的演员,沈罪会说上镜胖十斤,要注意身材管理。而面对自家孩子,沈罪恨不得把他喂得胖成球。

贺沉用纸巾擦了擦嘴角,想到什么,问道:“舅舅……你怎么知道这件事和叶润安有关?”

“这还用问?”沈罪说:“你那个MV拍摄现场的花絮,刚发出来就上了热搜,我看过,叶润安鬼鬼祟祟的,从片场的洗手间出来再到去饮水机接水,穿的衣服都是他拍第一期恋综时的衣服,分毫不差,太好认了。”

贺沉的脸色微微变了,看向沈罪:“是啊,太好认了。”

“舅舅,如果是你要杀人,你会蠢到穿着全网直播穿过的衣服,在监控范围内招摇过市吗?”

第125章 别躲,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三四更二合一)

沈罪:“!”

闻砚深把视频找出来,又放了一遍。

“停!”贺沉指着叶润安在饮水机前接水的那一段,“把这段放大,调整到最慢的播放速度。”

不调不知道。

一调吓一跳。

贺沉清楚地看到,视频里,叶润安走到饮水机前,先是把杯子放到红色的水龙头下,犹豫片刻,才放到了蓝色水龙头下。

红色水龙头接的是热水,蓝色的是凉水。

贺沉说:“拍摄现场没有空调,又闷又热,我拍完以后浑身都是汗,那为什么……他的第一反应是想接热水?”

沈罪摸了摸下巴,“确实反常,但是,喝热水不能说明什么。”

他也是一年四季都喝热水。

保温杯里泡枸杞的那种。

贺沉微笑,“喝热水是不能说明什么,但‘他’是从洗手间出来,才去接热水的,而且……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匆忙把水杯放到冷水龙头下,这就很反常了。”

沈罪:“你是说……这不是叶润安,而是个女人?”来了姨妈的女人肚子疼,下意识地想接热水,又怕暴露身份,所以才换了冷水。

贺沉点点头,“这只是我的猜测。”

沈罪是真的惊喜,贺沉总是能出人意料,北大学霸,智商高,反应快,还能通过一般人根本注意不到的细节,发现里面致命的漏洞……姐,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贺沉平安喜乐,这孩子前半生过的太苦了,沈罪心里暗暗地想道。

晚上,沈罪还有个颁奖典礼,他是颁奖嘉宾不能缺席,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开了。

贺沉在洗漱,突然就听到落锁的声音,转过头才发现,闻砚深把洗手间的门给锁上了,还关了灯。

黑暗中,闻砚深一步步地逼近贺沉,洗手间里的氛围变得不对劲起来。

贺沉心里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闻砚深,你锁门干什么?”

他想逃,却被闻砚深抱着放在了洗衣机上,下一秒,腰间一松,皮带被解开了。

“闻砚深!!!!”贺沉伸手阻拦,却发现闻砚深从裤子口袋里拿出来一个带吸盘的物件,啪地吸在墙上。

吸盘另一端的手铐锢着贺沉的手腕,把贺沉的右手固定在墙上,动弹不得,左手手腕被闻砚深抓着,小心地不碰到他受伤的手指,但也绝对能让贺沉跑不掉,躲不开,被吸盘困在方寸之地,只能任凭闻砚深予取予求。

“别躲。”闻砚深嗓音沙哑,带着薄茧的指腹握住贺沉,“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

一直到凌晨,贺沉才颤颤巍巍地从洗手间出来,上衣皱巴巴的,换了条新的裤子。

他坐在病床上,一言不发地揪着被子,看到闻砚深从洗手间里出来,脸瞬间又变得通红,“我、我还是个病人,你怎么能……”

闻砚深笑了,低头看了看已经洗过很多次的手,轻啧一声,“都给我磨红了。”

贺沉:“…………”

闻砚深走过去,摸摸贺沉的脑袋。

贺沉吓得一激灵,赶紧往后缩,“别……我没有别的裤子能换了。”

闻砚深低笑:“要不是记得你还是个病人,我就要把你翻来覆去了,贺先生。”

贺沉又羞耻又害怕,“你今天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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