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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冤种的怨种婚姻+番外(39)
作者:烟酰胺 阅读记录
闷闷的语气像在跟白安抱怨他的委屈。
他们公司的员工要是在这儿,一定要叫苦不迭。
天地良心,明明是沈总他自己要提早放假回家陪老婆,催着公司的员工提前把要审批的内容做出来,他们明明已经很努力地在赶进度!
难得的孩子气令白安有些好笑,他温声安慰道:“真厉害!这么快就把工作都做完了。去沙发上歇会儿,很快就能吃饭了。”
刚刚才抱怨过他的员工们磨蹭,现在他自己赖在白安身边不愿意走。像背后拖着个尾巴似的,白安走到哪他就抱到哪。
最后忍无可忍,白安只能打发他去洗碗。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嘭——”的响声,随即夜空中绽开了一朵朵绚丽的烟花。烟花的光亮映在白安仰起的脸上,绚烂又明亮。
沈辛然怔了一下,喊他:“安安。”
“嗯?”
“我们过年也去放烟花吧。”
“好呀。”
“要每年都去放,好吗?”沈辛然定定地看着他,像在等待什么重要的回复。想说出口的“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显得太黏腻,只好换成每年都要放烟花的承诺。
白安笑了笑,“好呀。”
暖光下的白安很蛊人,柔软又纤细。回复的唇瓣红润又动人,像最鲜嫩的花瓣。
沈辛然吻了上去,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触碰,揽住他的腰逐渐加深了让他痴迷的爱恋。
在对白安的爱意里,他逐渐相信:也许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不过没关系,我们会一起克服,一直在一起。
第八十七章 if线番外1 假如双方都不好好说话
白安费劲心思掩盖的痕迹还是被发现了。沈辛然沉沉地盯着白安的脖子,“这色差怎么回事?”
顺着他的目光,白安心里咯噔了一下,慌张地捂住脖子。
“什么色差?是光线的问题吧?”低头乱瞟的样子,明显是心虚。
用力抹开白安脖子上的色差,沈辛然用不冷不热的语气问他:“我还没说是脖子的色差,怎么动作这么快?”
脖子上的伤口痛得白安颤了一下。听不出喜怒的语气,让白安心里更不安。他扭头避开沈辛然的审视,脖子上的咬痕完整地横在沈辛然眼前。
下巴被人捏住,下一刻正对上沈辛然凌厉的眼睛。
“说话。”冷肃的语气是生气的预兆。
脖子上的痕迹太暧昧,白安很难编出让沈辛然满意的理由,只好如实相告。
“是单位的同事,突然暴走了。我刚好路过,就被咬了。”
“只咬了你一个人是吗?”
白安不可置信:“你什么意思?”
沈辛然在他的咬痕上按了按,冷哼一声,“什么样的巧合都让你遇上了,他暴走自己不会打急救电话?你凑上去干什么?”
正常来说暴走不会立刻失去理智,打急救电话的时间是足够的。但李然就是想借着暴走搞事情,不会马上打急救,还正好让白安碰上了。
挣开沈辛然的桎梏,白安倔强地从椅子上起身,“随便你怎么想。”
不做解释的冷漠态度,在沈辛然看来就是事情暴露后破罐子破摔的无所谓。
他一把拉住转身离开的白安,低头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下去,覆盖住原先的咬痕。指尖重新抚上白安的脖颈,冷冷地说:“这样顺眼多了。”
神经病!不顺眼你去咬李燃啊,作贱我干嘛!
疼痛让白安不得不缩在沈辛然怀里,揪紧了他的衣角。沈辛然意味不明地抚了抚他的后颈。
受形势所迫,白安莫名其妙被咬的委屈只能藏在心里,自己消化。
他以为这事就这么翻篇了,毕竟沈总日理万机,多余的精力浪费在他一个没有价值的人身上不划算。
没想到沈辛然会站在床前,冷漠地命令他:“把衣服脱了。”
白安在他的注视下抓紧了领口,难为情地低下头,“为什么要脱衣服?”
沈辛然不耐烦地问他:“你自己脱还是我动手?”
莫名其妙被咬就算了,还要莫名其妙地当着他的面脱衣服。凭什么呀!
白安卷起被子把自己裹起来,闷闷地说:“我不要。”
他听见沈辛然不耐地啧了一声,果真上手来撕扯白安的衣服,拉扯间白安被扇了一巴掌。两人都愣住了,一时间都停下了动作。
在刚开始的怔愣过后,白安扭过脸看着沈辛然,带着泣音说:“我讨厌你。”
不小心打到白安的愧疚被恼怒所取代,沈辛然不顾白安要掉不掉的眼泪,扯开他的衣领。
圆润白皙的肩头上落下不知轻重的指痕,就连胸口都有几道掐痕。
依次点过白安身上的痕迹,每一次的轻触都让白安不自觉地把身体绷紧。最后一下点在白安绷紧的胸口上,沈辛然悠悠地开口:“一共五道。”
没头没尾的话让白安不明所以,直到沈辛然一晚上整整做了五次,他才后知后觉这个疯子刚刚是在数他身上的痕迹。
第八十八章 if线番外2 假如双方都能好好说话
那天晚上沈辛然朝白安发火后,他们已经三天没有说话。就算是在疏导的时候,白安也默不作声地扭过头不去看他。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折腾白安的补偿,沈辛然没对白安的排斥生气,只是安静地抱着他。如果不是不敢反抗,白安疏导的时候根本不想让他抱。
这样的冷战因为白安经济拮据,没能持续多久。
因为沈总每个月付的疏导费,正常情况下白安的小金库比同龄人要充实得多。他本身花销又不多,这两年还是能攒下不少钱。
所以当他最重要的朋友兼饭搭子——小张,因为家里人生病需要借钱时,白安非常自豪地觉得自己的小金库一定能帮助他渡过难关。
他还是太年轻,家庭安稳,没见识过医院里花销的可怕。小张的妈妈患上了胃癌,光是这几天的药钱和检查的费用,就足够掏空白安存了两年的存款。
医生说现在是胃癌早期,坚持治疗还有一半的几率能痊愈,只是后续的各种费用加起来起码要三百万。普通人奋斗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存够这么多钱,更何况小张要在这几天凑够这么一大笔钱。
小张为了妈妈的医药费,每天愁眉苦脸。上班时不再吵闹地和白安讨论一会儿下班去吃什么,而是沉默地在网上搜集各种贷款信息。
在明知有一半几率可以治愈的情况下,他不可能放弃治疗。他不是没想过去借高利贷,但以他的现有资产和工作情况,最多只能贷到三十万。
往日里活泼朝气的小伙伴,因为家庭变故一下子变得消沉。白安也跟着揪心起来。办公室里的同事都要和他相处大半辈子,在白安看来,善良质朴的他们就像自己的半个家人。
三百万,对沈辛然来说不过是一个月置办衣物的花销,却是小张妈妈的救命钱。
经过一番思虑,白安决定向沈辛然借这三百万。就是最近冷战的气氛下不好开口,得想个办法缓和一下再说。
晚上沈辛然坐在床边擦头发时,白安在他旁边坐下。沈辛然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继续自己的动作。
白安待了一会儿,拿过他的毛巾说:“我帮你擦吧。”
沈辛然挑了挑眉,低下头由着他来。白安动作很温柔,擦完了还在他头部按摩疏导。沈辛然满意地靠在他身上,眯着眼睛。
要起身的时候,沈辛然把他拉进怀里,轻嗅着他的头发,缓缓开口:“以后乖点,别惹我生气。”
白安知道,这是要翻篇的意思。尽管他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错的地方,但秉着“打工人不和老板争论对错”的原则,他还是很乖地趴在甲方怀里“嗯”了一声。
乖乖地任沈辛然抱了一会儿,白安忐忑地抓住他的衣角,“我能跟你借点钱吗?”
摩挲在白安背部的手骤然停下来,温存的气氛一下凝固住。白安觉得周围的空气安静极了,等待回复的每一秒都变得煎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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