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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冤种的怨种婚姻+番外(27)
作者:烟酰胺 阅读记录
“我今晚一定要和你做。”
对沈辛然的纠缠白安已经麻木,他知道以沈辛然可怕的掌控欲,他不会允许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
沈辛然的处事原则一向是,只有自己占有得更多,主导权才能重新回到自己手上。
白安没办法跟他解释,感情跟他搞事业不一样,不是谁占有得越多越有主导权。
他一这样说,沈辛然肯定又会问他你是不是要喜欢别人了。像个胡搅蛮缠的孩子。
白安无奈地纵容他:“只能今晚和你做。”
尽管不太满意,他知道这是白安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不能把人逼得太紧。
他沉默地在白安身上啃噬舔咬,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每在白安身上留下一个印迹,他的满足感就上升一点。
最要命的是,这样的满足感还没有上限,总能随着白安身上的痕迹而增加。
尽管在沈辛然的啃咬下,白安疼得身子一颤一颤的,还是纵容地没有让他停下。
只在他动作重时,双手安抚地摩挲着他的头发,带着点要哭不哭的颤音要他轻点。
被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刺激到,沈辛然下手更不可能会轻。
最后一场情事下来,白安累得除了躺在床上惨兮兮地喘气,一点力气都没有。
连嗓子都在一开始的哭喊中叫哑了,后半程除了呜呜咽咽地流眼泪,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白安原本白皙纤细的酮体,现在布满他留下的深深浅浅的斑驳痕迹。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激烈程度堪比他暴走那回。
他满足地抱着白安满是情欲痕迹的柔软身体,舒服地叹了口气。
还意犹未尽地惋惜:“要是你后半段也能叫得和前面一样勾人就好了,我还能趁机再多弄你几下。你后面叫得声音都哑了,我都不好再用力。”
白安震惊地睁着哭得通红的声音,软绵绵的手试图推开他抱着自己的手臂,沙哑着声音控诉:“你……太过分了……”
他不在意地抓过白安推拒他的柔嫩手掌,爱恋地亲了亲他的侧脸。眷恋地摩挲着,轻声哄他被弄得可怜兮兮的小妻子:“睡吧,帮你明天请假,不用上班了。”
白安也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惨状,明天肯定连下床都困难,更别说还要处理文件。
在沈辛然的哄劝下,他闭上眼睛,很快就沉沉地睡去。
白安睡到第二天早上10点才醒,他刚睁开眼,身体被碾过一样的痛感马上传遍全身。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等适应了身体的不适后,才缓缓地起身。
第五十六章
他白安眯了眯眼,有点不敢相信,沈辛然今天居然没去上班,就坐在床边看文件。
察觉了他起身的动静,沈辛然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看着他刚睡醒懵懵的样子,可爱极了。
于是走到床边俯身亲了亲他的额头,“先去洗漱,吃完早饭再睡。我去把早饭给你端上来。”
白安依旧是懵懵地应了声好。
直到站在镜子前刷牙,白安才回过神来,终于察觉到好像不太对劲。
沈辛然对他好像有点太好了,跟他之前下床就走只留下个阿姨照顾人的作风不太像,他今天就跟特地留下来照顾白安似的。
白安现在没有精力想太多,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的,沈辛然喂他吃过饭后,又睡了过去。
在白安闭上眼睛之前,沈辛然像哄孩子睡觉似的在他额头上亲了亲,给他拉好被子,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安安静静地看文件陪着他。
在陷入黑暗的梦境之前,白安还有点恍惚。
现在沈辛然对他态度好得像做梦,他都要怀疑现在才是梦境,他待会儿陷进去的可能才是现实。
隔天早上起来,白安还是觉得身体很酸痛,不想动弹。
沈辛然正在扎领带,看他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不想上班的样子,俯身摸了摸他的脸颊,爱不释手地捏了捏。
看他实在不想上班,沈辛然提议:“再请一天假吧。”
沈辛然做得太过分,他身上的痕迹半个月都消不干净。
尤其是脖子和锁骨的部分,就像示威似的,一片斑斑驳驳的咬痕,简直触目惊心。
一想到他多躺一天,他的同事对他的八卦指数增长一倍,他觉得这点酸痛也不是不能忍。
他连忙朝沈辛然摆摆手,坚定地说:“不用了,明天周五,上完明天就能休息两天了。”
沈辛然没有反对,在他额上亲了亲,“以后中午我也接你下班。”
白安也没反对,迟钝地哦了一声。
夏天已经到了,三十多度的高温,白安还穿着高领的长袖衬衫和长裤,这种欲盖弥彰一看就是要遮盖什么。
他好像遮住了身上的痕迹,又好像没遮。虽然看不到,但是大家肯定都能猜到。
白安今早一进办公室,小张奇怪又惊奇地看着他,“安安你,怎么了?”
他苍白又虚弱地对小张勉强笑笑,“没事,病还没好,有点畏冷。”
小张关切地叮嘱他:“那你要多喝热水,今天就少动弹了,我把空调温度给你调高点。”
白安刚想说不用,小张已经麻溜地把温度调高了五度,还贴心地关照他,“有什么需要的再跟我说啊。”
白安友好又不尴尬地对他笑了笑并表示感谢,心里却在叫苦不迭。现在温度都二十八度了,穿着长袖一会儿肯定要流汗。
装病一两天还好用,半个月可能应付不来,过两天大家肯定都能猜到他为什么要穿长袖。
但是白安脸皮薄,宁愿硬着头皮装病,都不想大大咧咧地把身上的痕迹露出来。
第五十七章
白安刚坐下,就听王哥跟他八卦:“你不知道,你昨天请假没告诉人家小李,他还担心你来着呢。你说你这孩子,不来也得跟人说一声啊,多让人担心。”
白安刚想跟王哥说“你不要误会,我们没什么关系”,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李燃看到白安穿着长袖长裤,目光锐利了一瞬,快得办公室的人都没发现。
他依旧礼貌又关切地问白安:“安安是病还没好吗?”
白安面不改色地用纸巾擦掉额上的热汗,平静地点了点头。
相对白安的冷淡,李燃依旧关切地说:“那要好好注意休息。”
说完李燃走到冯姐的位置,把一份文件递给她,依旧是灿烂地笑着:“冯姐,你昨天交给我的汇报,你看看写得怎么样。”
冯姐翻开看了大概的结构和几处格式,赞不绝口:“写得真是不错唉,你要不说第一次写,我还以为是哪个老干部的手笔呢。”
李燃又和办公室的人闲聊几句,才准备回去。
经过白安的位置时,透过白安俯身的领口,看见了他脖子上一片深红的咬痕。他眼神暗了暗,依旧不动声色地离开。
白安今天被小张喂了很多杯水,只要小张一想起来,就马上去给他接水。甚至还要盯着他把热水喝完,才放心地回到座位。
白安一时有些为欺骗小张感到愧疚,但是他知道人不能轻易心软。小张要是知道他没事,关切的表情马上就会切换回八卦的嘴脸。
在喝下小张倒给他的第四杯热水后,白安觉得是时候要去上厕所了,不然待会儿就喝不下第五杯了。
在洗手台洗手的时候,他没想到会碰见李燃。
李燃刚从厕所隔间出来,白安很懂事地给他让位置洗手。没想到李燃走进后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臂,还拉下了他的衣袖,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肩膀。
白安整个人被惊到了,一时没反应过来李燃怎么会做这种事,任由李燃把手伸向他满是吻痕和咬痕的肩膀。
等李燃冰凉的手指触碰他斑驳的肩膀,他才从怔愕中回过神来。连忙扯开李燃抓住他手臂的手腕,把衣袖拉回去,恼怒地问他:“你干什么?!”
真纯情,都这样了连骂人的话都不会,只能红着脸睁大眼睛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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