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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冤种的怨种婚姻+番外(25)
作者:烟酰胺 阅读记录
看着沈辛然骤然阴沉的脸色,白安连忙补充,“真的就一下,半个小时都没到他就正常了!”
杯子被用力哐地一声放在桌上,沈辛然保持着放杯子的姿势垂着头,阴沉地问他:“如果我不问,你是不是就把我当傻子,这些事都不打算告诉我?”
白安那天带着一身别人弄出的痕迹回来,他本来就很生气 。怕自己一说话就伤人,才没有问清怎么回事。
白安倒好,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跟他说过。
尽管低着头看不到表情,白安隐隐觉得现在沈辛然一定在克制着自己的戾气,他握着杯子的手背青筋都已经露出来了。
他看着沈辛然这么痛苦又隐忍,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又不喜欢自己,还管他和谁关系好吗?
虽然不理解,但是甲方生气了还是得哄哄他。
他蹲下身握住沈辛然用力抓着杯子的手背,抬头真挚地看着他:“大概是半个月前的事。他的暴走不严重,我只和他待了一会儿,他就恢复理智了。我不喜欢他,也不会和他有其他感情的纠葛,你别生气。”
沈辛然握着杯子的力度还是没有减弱,白安有些无措,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给他疏导的那天,是阿姨说你下午没去上班的那天吧。”沈辛然没有情绪地问他。
白安愣了愣,想到自己那天哭得不知所措跑他怀里寻求安慰的样子,有些尴尬地嗯了一声。
沈辛然抽回自己的手,抬起白安的下巴阴沉地看着他,幽幽地开口:“可是安安,那天你脖子上明明有咬痕啊。只待了半个小时就咬了你一脖子的痕迹,你们没有感情吗?”
像被人骤然从头泼了一盆冷水,寒意从头窜到脚,冻得他动弹不得。
白安没想到,沈辛然当天想的居然是他和别人是不是有发生关系,可他为什么不问清楚呢?
原来在他醉心于那天沈辛然对他的温柔安抚时,沈辛然想的是要怎么找出他的不对劲。
他说这段时间怎么突然就这么关心他,每天接送他上下班呢。
白安觉得很委屈,不知道要怎么跟自己冷冰冰的丈夫诉说自己差点被侵犯的屈辱。
而他这副蓦然红了眼眶的伤心样,落在沈辛然眼里就变成了被拆穿出轨的心虚难堪。
骗子!
还说什么只是疏导了一会儿没有感情纠葛,明明自己暴走的时候他眼里都是温柔和纵容,他给别人疏导肯定也是这样!不然怎么可能只要一会儿就能精神力正常了!
第五十一章
一想到白安独属于自己的完完整整的温柔和爱意,要被分给其他人,怒意和即将失去的恐慌一时不受控制地冲上了他的心头。
他把红着眼睛眼泪要落不落的白安从地上拽起来,把他清瘦的身躯拉到自己身前,控制不住地质问他:“说话!你是不是……要跟别人好了?”然后不要我了。
后面的话太掉价,沈辛然这辈子从没乞求过谁,这种示弱的话,他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白安看着面前慌乱的沈辛然,突然觉得很荒谬。
他怎么会为自己露出这种表情呢,好像多喜欢自己似的。他不喜欢沈辛然露出这种脆弱的神情,莫名地不喜欢。
就算他面无表情地用甲方的态度气自己,也比现在这副被抽走了精气神的恐慌要来得顺眼。
有个想法要在他的心头浮现而出,他不敢相信,狠狠地按压了下去。
他垂着头,不敢去看沈辛然的眼睛,怯怯地说:“没有……我跟他没有关系。你放心吧,我们也不能离婚,我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听到他说离婚,沈辛然想到了那天白安难过地扑到他怀里问他们会离婚吗。
他以为白安是害怕和他离婚,现在想想根本就是因为他有喜欢的人却不能跟自己离婚才难过的!骗子!还说什么没有关系,骗人!
沈辛然没有信他的说辞,却也没有再质问他。
他向来是个独断又骄傲的人,他优于常人的智商给了他独断的底气。一旦认定的事情,几乎不会改变看法。
他认定了白安就是在骗他,喜欢上了别人。
可他又舍不得对白安怎么样,只能把怒气都撒到白安喜欢的人身上。
他知道是自己之前的冷漠让白安开始疏远自己,偏偏在这种时候被那个小三趁虚而入!
肯定是他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说辞诱导白安,才让白安对他产生了好感。真是不要脸的男人!尽会觊觎别人老婆!
沈辛然一边冷漠地掐着白安的下巴,一边在心里暗暗地把勾引白安的男同事咒骂了八百遍。
沈辛然冷不丁地开口:“那个乱摸你肩膀的狗男人叫什么名字?”
白安惊讶于沈辛然的脏话,在他的印象里沈辛然骂人从不会带脏字,因为沈辛然一直觉得气急败坏的样子既无能又掉价。
虽然不知道问这个做什么,但白安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叫李燃……燃烧的燃。”
还燃烧的燃,生怕谁不知道似的!他语气冷硬地命令白安:“以后别跟他有来往,他对你不安好心。”
白安对沈辛然的敏锐感到吃惊,不由想到李燃神志不清时对他的纠缠不清。
但那都过去了,精神力恢复后李燃除了偶尔说话不怎么着调,出格的事从没做过。
但是避嫌总是好的,而且他也不忍心让沈辛然露出再像刚刚一样脆弱的表情。
于是白安乖乖答应他:“我本来就没和他有交集,是他和我们办公室的人来往比较密切而已。”
沈辛然听他愿意和别人断了往来,脸色缓和了不少。
但是听到后面,又愤愤地想果然是个有心机的狐狸精,还想先从白安身边的人下手!
第五十二章
晚上睡觉的时候,沈辛然越想白安给过那个什么李燃的疏导越不甘心。
白安是他老婆,怎么能去给别人疏导!就算知道不是白安自愿的,但是一想起那些斑驳的咬痕,还是很难不闹心。
他烦躁地埋到白安脖颈前,像头暴躁的大狗在乱蹭,还护食地在白皙嫩滑的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白安知道他的掌控欲作祟,心里有气,不跟他计较,只是温柔地把手按在他的头发上安抚他。
沈辛然最终还是克制不住不甘,生气地问他:“他除了咬你脖子,还碰了你哪儿?”
白安不知道这种事情该怎么开口。
虽然他一个男的,也没有什么贞操负担,但是被人乱摸这种事终究不会和被人打了一拳一样能够轻易地说出口。
沈辛然没有经历过,他体会不了这种感觉。
处于嫉妒中的沈辛然却不依不饶,手指捻上了白安的嘴唇,软软的触感,“他亲过你吗?”
“……”
“说话!他到底有没有亲过你?”
“亲了一下……”
沈辛然现在对白安形容的一下、一会儿通通不信,他觉得这么温软的嘴唇怎么可能有人只亲一下就放过!
那个狗男人一定抱着他老婆啃了很久!
嫉妒的怒火燃烧着他的理智,他恨恨地含住白安的嘴唇,用力地吮吸舔咬。
白安被他亲得呼吸不畅,眼角都开始泛泪,还要可怜兮兮地伸手安抚在他身上乱亲的沈辛然。
白安觉得自己要呼吸不过来了,沈辛然才从他唇上离开,双手支撑着伏在白安上方,狼一样的眼睛发绿地盯着他。
白安被他盯地莫名瑟缩了一下。
肆虐的手从白安的肩头移到了他的胸前,他的一边胸口被一把抓住,“这里呢,他碰过吗?”
**本来就是敏感的部位,沈辛然毫无顾忌的揉抓激得白安一下软了腰,他呜咽着忍住呻吟,慌张否认:“没……没有……”
沈辛然看着他白嫩的脸颊因为刺激挂了几颗往下缀滑的泪珠,像镶了几颗珍珠,美丽又脆弱。
刚刚被亲吻过度的唇瓣红艳艳的宛如两瓣最娇嫩的玫瑰花,还在一张一合地喘息。泛红的眼角不自觉地染上媚人的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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