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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婚(76)
作者:遇逍遥 阅读记录
三者相辅相成,这没什么不好。
这晚离鹤睡得很沉,仿佛全世界都安静下来,头虽晕晕的,身上也冷冷的,但很快能感觉到一个怀抱把自己拥得很稳,那种安全感是熟悉的,是一直渴望的,但真正遇到时,却又在担心这怀抱会随时离开,然后抛弃自己,去找别人,因为他一直知道自己只是替补的。
…
尹以蓝整理好衣服,独自一人在钟兆锦刚才坐过的沙发位置上喝着闷酒,一杯接一杯,她能猜到钟兆锦去了哪里,也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不接受自己;求而不得的心情,只有经历了才会懂得。
钟兆锦把工作看得比什么都重,可当他听到离鹤在外有事时,就毫不犹豫的把工作交给身边的人,想都没想的到外地来,只为找回他的鹤儿。这些,足以让尹以蓝嫉妒很久,明明自己与钟兆锦在国外时想处得很好,怎么回国就不一样了呢?
“锦哥哥~”包厢里响起尹以蓝声音低低的声音,她在唤着根本不会回头的人。
在不知道第几杯时,她发现酒瓶里已经倒不出酒,才把最后的一杯喝完,正欲起身回房间时,手机却应时响了起来,那人是丁议,看到名字的这一刻,尹以蓝脑中登时想出另一个办法来:正好现在还没回ec市,自然不能浪费现有的资源。
第二天上午,离鹤以为是医院的护士进门时,却意外的发现来人是个打扮得很帅的男人,这人正是丁议。
他的出现对于离鹤来讲,无疑是个重磅炸弹,他条件反射般的双手撑着身子坐起来,因为离鹤感觉平躺的话会不安全。
“你,你怎么?”
离鹤实在是想不出这个男人是怎么跟到这边来的,想起上次自己差点被强行带走一事,心里的不安就开始无限放大,加上照片的事,离鹤对这个男人的印像已经坏到了一定的程度。
“听说你身体不舒服过来看看你。”丁议笑着把一大束香槟玫瑰放到床头柜上,俯身在来不及闪躲的离鹤脸颊上摸了下,细滑的触感让丁议心里一动,
“你干嘛这么讨厌我,只是过来看看你,又没有恶意。”
看着男人高大的身子朝自己靠近,离鹤感到一种压力袭来,
“丁议,我是结过婚的人,你最好离我远点,不然会让人误会的。”
离鹤看着眼前打扮得帅帅的男人,心里那种被人设计的感觉越来越重,看透却又逃不掉,让离鹤头痛极了。
天知道他安的什么心眼。
“我只是喜欢你,你身体不舒服我过来看看,这本就没什么,您看看您怎么扯到婚姻上去了呢?”正说着话,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来看看喜不喜欢。”说完,只见丁议从小盒子里拿出一个漂亮的男士铂金戒指,款式简单大方,又不失时尚。
“你这是干什么?”离鹤说完又往后靠了下,试图拉开距离,
“我问你,上次的照片是怎么回事?”
这回丁议装得一幅懵懵的样子,
“什么照片呀?来看看这是今年新款,试试看。”丁议说完便不由分说的上前一把拉住离鹤没有打针的手,丁议上前,离鹤挣扎,一会的功夫两人的姿势不知不觉间变得暧昧起来,正在离鹤心烦得想要叫护士来时,病房的门竟然适时开了,钟兆锦一脸铁青的站在那里,很快,尹以蓝也跟着站在他身后。?
第九十二章 :不死心
离鹤一把推开丁议,而丁议也不太情愿的与其拉开一点距离,丁议的表现,只要是个人都能看出来离鹤与他的关系非同一般。站在钟兆锦身后的尹以蓝朝丁议使了个眼色,她希望丁议能再过份点,但他却没这么做,因为眼下的情况已经让钟兆锦当真了。
“鹤儿,枉费我还打算相信你,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带你回ec市。”钟兆锦的面色,由刚才看到的铁青,到现在的失望。他走进病房内,看着身体还很弱的爱人继续道,
“你是不是不想男人想疯了,我不是每天尽可能回家吗?”在经过前一阵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他选择望记照片上那些不愉快的事,可怎么也想不到来病房看看他时,他竟然连这点时间都不放过,在病房还在和男人偷会,这得相好到何种程度才会做到现在如胶似漆的状态?
“兆锦,我和这个男人真的只是萍水相逢,我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缠着我。”离鹤有气无力的解释着,真恨不得把这个男人顺着窗户给扔出去。
“哥哥,你知道锦哥哥因为你的事,上了多大的火吗?家那边的工作都放下了,他正想着相信你时,可你却把男人带到医院来了,啧啧~辛亏你不姓尹,不然得给我们家丢多大的脸啊?”尹以蓝脸上嫌弃的表情可是发自内心的,但实际上,她可是暗地里笑开了花:
看锦哥哥这次还怎么宽容他。
“兆锦,我真的和他不熟的…”离鹤知道这个时候和尹以蓝说话最没用,只能无力的祈求钟兆锦对自己拨出一点点的相信。
丁议见情况差不多了就要逃,可就在他经过钟兆锦的身边时,被他不轻不重的在腹间来了一拳,让他皱眉忍痛离开了病房。
“锦哥哥,你还好吧。”尹以蓝故做善解人意的关心着钟兆锦,一只手也轻轻抓住男人的手臂,但钟兆锦却无声息的把手臂从她的手中抽出,低声道,
“以蓝,你先出去下。”
尹以蓝抬头看了看男人阴翳的脸,便不再作声的选择离开,她再怎么喜欢钟兆锦,也不会往枪口上撞。
随着病房门关闭的声音响起,离鹤百般无奈的闭上双眼,身子脱力的靠在床头的抱枕上,刚才应付丁议已经很费神了,又发生了这种让人误会又难以说清的麻烦事,离鹤只觉得全身都使不上力。
能听到男人走到自己床边的脚步声,离鹤不愿看钟兆锦对自己那种怀疑的眼神,只依旧闭着眼睛,道,
“兆锦,是以蓝带你来的吗?”在说这话时,离鹤感到心口处都在跟着一跳一跳的痛,他最怕听到早就料到的事实。先前钟兆锦和自己提到过的关于银行卡的事,他就想到了是以蓝搞的鬼,只是一直不愿相信罢了。
离鹤感到身边床的空位稍微塌陷了下,男人道,
“怎么,讨厌我到连看一眼都觉得烦吗?”
离鹤懒得解释是因为自己身体不舒服,又不想让矛盾加深,便配合的睁开眼睛,与钟兆锦直视,
“不觉得烦,只觉得即使看着你,你也不愿相信我。”没用罢了。
“鹤儿,先别管我是不是以蓝带来的,有些事纸是包不住火的。”
“什么纸包不住火,这些事你根本就没调查,就直接说我不对。”离鹤因为情绪激动,正在输液的手握成拳头都已经开始回血,但他却浑然不知。
“你想我怎么调查?照片的事暂时放到一边,就说刚才的事,又是香槟玫瑰,又是铂金戒指,你这戒指还是他亲手戴上的吧?”
钟兆锦话说到这时,离鹤才后知后觉和抬手看了下,原来刚才只顾着和丁议反抗却忘记了手上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迫戴上这枚亮晶晶的铂金戒指,他一把摘下,甩到一旁的床头柜上,继续反抗道,
“钟兆锦,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即然都能派人跟踪偷拍我,怎么就不能把这件事调查一下?你是不是拿我当做你了?明明已经结婚,却还在外面有别人?”
离鹤的话让钟兆锦没有再说什么,两人间开始安静下来,他记不清什么时候他的鹤儿变得这么能辩解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呢?
钟兆锦身子僵直的站在原地,许久才离开。
离鹤因为过于疲劳钟兆锦离开后,很快便沉沉的睡去。
…
钟兆锦一个人站在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前,眼神幽深的看向窗外的夜景,一颗心却早就飘到另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