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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霸总的小甜妻(65)
作者:这碗有点小 阅读记录
他拿起毛巾用力擦了下鼻子,这才哑着声音说:“都过去了,我不哭了。”
他揉揉眼睛,说:“眼睛好痛啊。”
郁怀白亲吻了下他的眼皮,把人带到了温泉里。
“多泡会儿就不疼了,这温泉水很暖和的,你别用手揉了。”
“嗯,”宿洄张嘴呼吸,慢慢放松下来,坐在池边台阶上放松享受。
半小时后,两人脸上带着潮红离开温泉馆,脸上的红润都是被池水泡的。
除此之外,宿洄的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郁怀白的眼角也有些发红。
回到别墅,郁怀白拿来煮熟的鸡蛋帮宿洄滚眼睛。
宿洄眯起眼睛,突然问:“这些事情,你跟焦先生说过吗?”
郁怀白拿手掌帮他揉揉眼角,说:“没有,只有你知道。”
宿洄咬了下唇,有些不确定地问:“也就是说,我现在是你最亲近的人了?”
郁怀白吻了下他的鼻尖,轻声道:“早就是了。”
-
他们租的房子,二楼天窗是可以遥控打开的,最外面是一层透明玻璃板。
头顶天窗打开后,住在二楼的人就可以平躺在床上,欣赏头顶的夜空。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抬头就是绚烂美丽的极光。
宿洄想了想,搬来小桌板,坐在郁怀白旁边,拿出数位板开始画画。
木屋,雪山,极光,还有黄色暖灯下自己最爱的人,整张画美好得仿佛童话里的故事。
画好草稿后,宿洄开始上色。
郁怀白躺在他旁边,看着他电脑里正在上色的图画,突然问:“洄洄,你想好高考报什么志愿了吗?”
宿洄摇摇头。
他一开始是想报核工程专业的,然而现在他动摇了,他舍不得离开郁怀白。
宿洄叹了口气:“郁先生,我好像被你养废了,我现在已经离不开你了,我想……一直一直跟你在一起。”
郁怀白给他提了个建议:“学计算机吧,将来到我们研发部来工作。”
宿洄跟他开起玩笑,故意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给你当码农啊?”
郁怀白道:“我给你开高薪,绝对不让你加班。怎么样?考虑一下吧,我们郁氏集团的offer也不是那么好拿的,你要珍惜。”
宿洄被他逗笑了,又瞪了他一眼,说:“那我好歹也是能上清华的人,一个清华毕业的学生,拿你们郁氏集团的offer,不是轻轻松松吗?说的好像我高攀了一样。”
郁怀白刮了下他的鼻子,笑道:“是我高攀了。”
他三生有幸,能娶到宿洄做老婆,是他高攀了。
宿洄沉思片刻,最终还是回道:“郁先生,我不想学计算机,我就想搞一点爆炸的艺术。”
郁怀白勾住他的左手手指,回道:“没关系,不管你想做什么工作,我等你。”
“嗯。”宿洄关掉电脑,回身抱住郁怀白,“郁先生,现在国家的政策都是很照顾那些科研人员的,就算我真的去搞核弹了,逢年过节我也是能回来看你的,只要我们的交谈不涉及工作,不泄密就可以了。”
郁怀白知道宿洄在安慰他,他揉揉宿洄的双手,说:“你的手机会被监控起来吗?”
宿洄想了想,回道:“有可能。”
郁怀白语气突然加重,缓缓道:“那,我要是给你发一些那方面的话,他们也能看见吗?”
宿洄没听懂,抬头问道:“哪方面?”
郁怀白勾起唇角,说:“夫夫间的情趣,外人不能看的那种话。”
宿洄顿时红了耳朵。
郁怀白继续道:“语音可以给你发吗?那种,有点喘的语音,可以吗?”
宿洄直接捂住了耳朵,脸颊发烫。
郁怀白把他的手拉开,继续道:“我还没说完呢,照片可以给你发吗?那种部位的照片……”
宿洄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脸羞得通红:“人家也不是什么都看的,你别胡说了。”
郁怀白眼睛都笑弯了,无声盯着他看。
宿洄松开手,摸摸自己发烫的耳朵,被郁怀白逗笑了,他歪头问道:“郁先生,没想到你还会说这种话。”
他一直以为郁怀白都是不苟言笑,很严肃的那种人,万万没想到,郁先生还会跟他说……这种话。
郁怀白抱紧他的腰,低声道:“你是我老婆,合法的。”
而且现在他发现,逗宿洄,真的很有意思。
宿洄低着头,也为这样鲜活的,甚至会开玩笑的郁怀白感到开心。
如果没有小时候的那场变故,或许郁先生会一直像现在这样,开心地笑着吧。
宿洄弯下腰,趴进郁怀白怀里,蹭了蹭他的胸口,说:“嗯,合法的,你怎么开心怎么来。”
郁怀白顿时呼吸一紧,他摸了摸宿洄的头发,最终还是舍不得。
“算了,你一堆作业呢,好好学习,我等你毕业。”
-
美好的假期总是过得很快,十几天的冰岛之旅很快过去,最后一天,两人来到了滑雪场。
这里已经被郁怀白包场了。
宿洄从来没滑过雪,昨天饭桌上,当他提出想去滑雪时,哪怕是经验再丰富的管家,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郁怀白腿脚不便,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出要做这些剧烈运动,而且还是邀请他一起去的那种。
宿洄扬起笑脸,非常自然地说:“郁先生,明天我们一起去滑雪吧。”
就在管家为宿洄担忧时,郁怀白微微一笑,回道:“好。”
管家彻底愣住了,几分钟后,他终于反应过来。
看来,现在宿洄少爷已经完完全全走进了郁先生的心里。
挺好。
-
雪场,上午九点,艳阳高照。
已经被包场的雪场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两人穿好装备,宿洄又不放心地摸摸郁怀白的鞋子,然后才抬头笑道:“郁先生,你伤的是左脚,等下我们都把左脚抬起来,然后单脚滑下去,看谁滑得快。”
郁怀白被他逗笑了,叫了声他的名字:“宿洄,你可从来没有滑过雪啊,刚才教练教你的,你都不一定能记住呢,你居然还想单脚跟我比赛?”
宿洄胆子小,刚才教练教他的时候,他一直躲在郁怀白身后,根本没听清教练在说什么。
他两只脚都不一定能滑得稳的,居然还想单脚跟郁怀白比。
郁怀白十分大气,谦让道:“我让你一只脚,我单脚都比你滑得快。”
宿洄顿时被挑起了斗志,他很不服气,但是又对自己的技术有自知之明,宿洄想了想,回道:“这可是你说的,输了不许赖我!”
郁怀白笑了下,问:“要不要赌点什么?”
“赌什么?”宿洄好奇道。
郁怀白笑道:“我赢了,你亲我一口,你赢了,我亲你一口。”
“幼稚。”宿洄笑出了声,几秒后,他突然凑上前去,在郁怀白脸上落下一个吻。
“想亲就亲了,有什么好赌的。”宿洄挑中一块练习场地,看着只有五十米长,很平坦,十分适合初学者。
“就这里吧。”宿洄拉着他来到出发点,“一起出发吗?还是一个个来,然后计时,看谁滑得快?”
郁怀白看他一眼,说:“还是分开吧,我怕你撞到我。”
“切,那我先来。”宿洄蓄势待发,然后在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差点摔了个大跟头。
还好郁怀白及时扶住他,他脸上带着笑,说:“我说什么来着,走都走不稳,还想滑呢。”
宿洄仰起头:“那你来。”
郁怀白撑好雪杖,目光如炬,盯着不远处的终点,沉声道:“我只是走路有点跛,我不是残废。”
郁怀白话音刚落,直接撑着雪杖,向终点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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